长生默不作声,只是牵着陈青竹的手走向屋檐下,指着檐角上其中一个镇瓦兽道,“这只兽叫螭吻,师父还教我说取它正是有喷水镇火保平安之意。”
陈青竹突然想起长生名字的含义,犹豫地开口,“后来呢?”
“这只镇瓦兽是师父亲自雕刻的,”长生抿了抿唇,叹了口气,“咱们庙后来走了水,不说也罢。”
不然自己也不会只记得螭吻这么清楚,师父亲手雕来的镇瓦兽,能力自然是不一般。
陈青竹:……总觉得自己的前世好像哪里不对的样子,能把长生带大必定是历经坎坷艰辛。望了望眼前的长生,又是一阵心疼,跟着前世的自己得受多少罪啊。
长生见陈青竹目露怜爱,笑嘻嘻地蹭过去,“师父对我可好啦,我一点苦都没有受过。”
白来财和袁青刚下车舒展了一会儿四肢,接着打量起周围,看起来并不像深山老林凄苦寒凉啊。阎王悄悄地摆了个自认为庄严的姿势,在白来财怀里严肃地望着庙门。没多久,几声嬉笑地声音传来。大门敞开,几位年轻人蹦跳着出来。
阎王看着扬着小脸的楚歌,啧了一声,是个小崽子,等会儿可不要对我太狗腿。
楚歌冲陈青竹打了招呼,挨个介绍过后一脸惊喜地看着长生,激动地握着长生的双手,“我终于见到你了,还一直纳闷到底谁能受得了陈青竹的脾气呢!”
长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青竹对我很好的。”
“好像捏捏小脸啊。”楚歌直勾勾地看向长生,最终被陈青竹阴着脸把人撕开,丢向后面的陆海空怀里。
陆海空一把接住楚歌,迎着众人走了进去。
“师父跟师兄都回来了,一会儿先给你们安排住宿的地方。”楚歌笑着对正在找手机信号的袁青道,“庙里有wifi,不用担心。”
袁青差点感动哭,还以为要跟季医生天人永别好几天呢。
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白来财,楚歌刚要开口说话,白来财一把捂住脸,先声夺人,“别说看我眼熟,我没有拍过痔疮广告!”
楚歌:……
等几人热热闹闹地进了庙,阎王姿势都僵硬了,除了刚开始楚歌摸了一把羊毛表示这只羊长得甚是肥壮之后,再也没有表示了!
阎王:好糟心啊,羊腿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