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腾见父亲都查的清清楚楚,也不容他狡辩,大方道:“是的,父亲。您不都查清了吗。儿子也是为了王家的未来。”
“为了王家,你少拿这话也蒙我,贾家事先不说。那四皇子的事你事先不跟我商量就自作主张,你有没有将我这个父亲放在眼中,将王家放在心中。”王豪见他还不知错,气急败坏道。
听着逐心的话,王子腾很是难过,这事他是有点私心,但大多也是为了王家考虑。王家以后由大哥继承,他也要为以后都作打算才行。可这也是在符合王家的利益的情况下做的,为什么父亲就不解释呢?
一时间书房气氛凝重,王豪气急败坏的坐在椅子上,王子腾拒不认错的站在书桌前,谁也不说话,王福无法只好上前劝道:“老爷,二爷到底还年轻,行事鲁莽也是有的,您好好跟他说,二爷会明白您的苦心的。”
他的儿子他也了解,手段,心计,能力都不差,只是太过倔强,认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平缓了心中的怒气后方道:“腾儿,父亲并不是责怪你,只是这四皇子的事做的太过急了。”见儿子想开口辩解,摆了摆,“你先听为父说,听完觉得还有委屈你再说。这个你错就错在不是正确时机,站队太早。先不谈太子如何,就以圣人的身体至少还能活上十年。你现在做的不是碍圣人的眼,就是对圣人不忠。你是不是?”
王子腾也知父亲说的十分有理,可是为了阻止贾侯两家联姻他不得不如此行事。“父亲,您说的儿子都考虑过,也分析过太子顺利继位的可能性太小了,剩下的皇子中也就是四皇子的可能性最大,毕竟他有皇后和六皇子的支持和护卫。再说儿子也没直接与六皇子的人接触,而是通过承恩公来传达。”
“这承恩公与四皇子他们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又有什么区别。”王豪无奈道,“他们让你做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大家都想从贾家获利罢了,还算不上站不站队,我们想与贾家联姻。承恩公也想联姻,可惜是的皇后试探过圣人,这事没有希望,于是他们想通过王家来控制贾家。若王贾两联姻势必站在一条线上,我们王家倒向四皇子,那贾家也没得选择,更何况贾家后面还有史家与张家两个姻亲,这三家势力涵盖了大半朝的文武官史。”王子腾将他们商量的全都说出来了。
“唉,你们还太过年轻,行事太过想当然,你当贾代善那么好骗,莫现在贾王两还没联姻,就算联姻了,只要我们王家所做之事有损到贾家的利益,他会毫不留情的将贾家与我们王家之间的关系划的清清楚楚的。你以为这此事情能瞒的了贾代善吗?真是太过天真了。”王豪无奈道,他跟儿子都太想从贾家得利,却一直忘了贾代善的为人,就算最后能与之结亲,王家怕也不会有太多的好处。
“父亲,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这事已经都这样了。”听了父亲分析,王子腾有此心急道。
“现在也只能以不变应万变,现在主动权已不在我们手中了。那也只能等待。”王豪也别无他法,这事一开始就错了,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康庆帝在看过调查后,了解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也从中看来皇后与四皇子的人脉与企图,很是心惊,随及让梁德贵将贾代善招入宫中密谈一翻,至于两个谈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就连康庆帝最信任的梁德贵也不知,只是他隐约感觉最近宫中有大变。
果不其然,次日康庆帝雷厉风行的发了数道圣旨,第一道,夺了皇后的六宫之权,今其静养在坤宁宫,无事不得外出。宫中之事由贵妃总领,淑妃、德妃、贤妃三人兼管。提这四人是如何高兴,只道圣旨到达坤宁宫,梁德贵刚宣完,皇后就失态的瘫倒在地,脸色苍白。
第二道圣旨,将本明年出宫建府的四皇子封为安宁郡王,指了一个宅子搬出宫,比三皇子在宫中成亲封亲王,妥妥当当的出宫,四皇子很是匆忙惨淡。更别说一个是亲王一个是郡王,按理说身为中宫嫡子的四皇子等级应该在三皇子上,可如今却被压在下面,更何况‘安宁’二字安分,宁静,这是康庆帝对他的警告。后又将前大学士赵弘的嫡长孙女赵慧指出四皇子为正妃,十月完婚。那赵家虽是大学士府,只赵弘去年就致士,身上只挂着个太子太傅的一品虚职养老,而赵慧的父亲只是三品太常寺卿,而赵慧十五岁时祖母过世守孝,如今已十八,比安宁郡王还大上一岁。不管是世家,人品都比当年的三皇妃差一点。皇后得消息后本就不好身子一下子就病倒了。四皇子从头至尾都是沉默的接受,至于心中想法就不得而知。朝中大臣也纷纷揣测四皇子是否就此被康庆帝也厌弃了,对四皇子都近而远之。
王家,承恩公府,西宁郡王府,薛家也都接到斥责的圣旨。
王家,王豪被免了官职,休养在家,王子腾被从京营调到了西北,好在圣人恩典封了个正九品外委把总。虽是去西北苦寒之地,到底也算是有品有级了。只是因他连累了父亲还是很愧疚。
承恩公府与西宁郡王府被罚俸三年充作军响,只作个警告。薛家被革了一年的内帑银子,薛老爷这段时间病着,家中之事都交给儿子,只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