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战碑谷某处,怪石耸立,怪石上方忽然虚无扭曲,一道的空间之力的波动散出,随后两道身影从其中摔了出来。
正是被余辉吓得赶紧用小挪移符跑路了的鬼面还有上官明月两人。
才出来,鬼面便哇的一下,喷出了一口鲜血,面色更是苍白,小挪移符的的传送乃是强制无规则传送,换句话说,这个很看人品,以前并非没有传送到妖兽老巢的先例。
除了这个之外,小挪移符所蕴含的种种力量对于使用者而言也有极大的负担,非肉身强大,意志坚定者很容易伤上加伤,就如此刻的鬼面一样。
至于一旁的上官明月,更是昏迷过去了。
好半响,鬼面才恢复一些,不过仍旧脸色苍白,而这个时候,上官明月却是幽幽的睁开了眼睛。
“师姐,你的脸……”
忽然,鬼面发出了一声惊叹。
上官明月脸上仍有不解,不过听到鬼面的话后,她的心中蓦地一颤,顾不上自己的伤势,伸出了手往自己脸上摸了摸,片刻以后,她的目中闪过了一丝惊喜。
她还有些不确定,手一挥,在她之前出现了一个水镜,水镜之中呈现出了一个身影。
上官明月望了一眼,脸上露出了狂喜,她脸上那几道难看的疤痕消失了,因为动用秘法的而出现的白毛也彻底消失了,望着水镜中的自己,上官明月喜极而泣。【ㄨ】
鬼面望了一眼,开口道:“师姐,恭喜你……”
不过一会后,他的神色变得有些阴沉:“师姐,余辉那小子太过棘手,只有厉冲师兄那一个级别的那几人出手才能拿下他,除此之外或许只有创造机会,几人联手偷袭,发动致命一击才能让其没有还手之力。”
“战碑谷也开启这么久了,厉冲师兄也应该取得进入资格了,我们也应该去和他汇合了。”
“金峰主说过,天甲峰乃是我们古修一脉的心腹大患,邹平老师的死也一定与天甲峰有干系。现在这余辉才练气五重,就能够和我们这些练气八重的老生抗衡,假以时日,一定会成为心腹大患。为今之计,只有趁着趁着他还没有成长起来,早日将其扼杀掉,这一次的战碑谷就是一次极佳的机会,哼哼,只等厉冲师兄进入,针对他的杀劫便会降临,有老祖赐下的一道力量,下一次的出手,他插翅也难逃,只有死路一条。”
听到这个,上官明月忽然脸色一变,开口道:“我们之前出手前不是说好了只教训其一顿,最后让他交出妖灵之晶么?”
尤其是听到最后,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老祖的一道力量?这要是被天甲峰的人知道了,绝对会引起两峰大战的,而且战碑谷中有阵法之力,老祖的力量一旦出现,绝对会被人知晓的,而且老祖那个级别的强者向后辈出手,这可是打破天甲宗的禁忌事情,到时,整个灵兽峰都会成为众矢之的!”
“而且我们与那余辉之间,不是有约定么?”
闻言,鬼面却是冷笑一声,望着上官明月,讥讽道:“师姐,你觉得老祖会想不到你想到的这些问题么,一旦要出手了,绝对会天衣无缝,任何人都察觉不到,只要没有线索,天甲峰的人又能拿我们如何。上官明月,别忘记了你的身份,你不觉得你刚才说的话很幼稚么?”
“与我们古修一脉为敌者,只有一个后果,那就是死!”
“师姐,别忘了,那臭小子不仅对你出言不逊,还毁了你的法器与战兽,而且你之前向其出手了,以其性格,就算你想与其握手言和,他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至于约定,呵呵,你觉得这个东西值几个钱,修仙世界,实力才是王道,有了实力,才能拥有一切。”
听到这个,上官明月却是神色一冷,望着鬼面掷地有声的说道:“我上官明月自始至终都记得自己的身份,我首先是天甲宗的弟子,才是灵兽峰的准弟子,至于古修一脉,我也只是有过想要加入的意思。”
“对于那余辉,我只有公愤,而没有私恨,我脾气很差,这我知道,一言不合便会爆发,不过基本的大是大非我还是清楚。既然有约定,我觉得还是按照约定来的好,如果真的打不赢,夺不回,也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努力修炼找回场子便是了。”
“古修一脉哪怕有秘法能够突飞猛进的提升实力,不过我想,如此理念,与我心中的大道并不符合,不加入也罢。”
“至于你所言,不无道理,就算那余辉记恨我,我上官明月也不怕,大不了做过一场便是了。”
“厉冲师兄那边,我就不跟你去了,因为余辉的事情我不打算掺和了。也奉劝一句,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就算再天衣无缝,便不代表着不会被人察觉。”
说完这句,上官明月却是扫过一眼,拖着孱弱之躯,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就在这时,那鬼面的脸上的疤痕瞬间变得狰狞,其目中更是闪过一丝凛冽的杀机,他抬头望着上官明月,全身气势猛地一股。
一掌探出,势若雷霆,速度极快,上官明月又是背对着他,根本预料不到,这是含恨出手的一击,鬼面要一掌就让上官明月丧命。
生死关头,上官明月的背后忽然出现了一道银色屏障,挡住了鬼面的这一掌。
“下品防护符……不过你还是要死!”
望了一眼,鬼面脸上露出暴虐之意,掌中的力量蓦地一涨,他的气息变得如长江大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