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是注意到了时乌的目光,稍微有点惊讶的挑了挑眉,玩味的勾起嘴角,冲着他们两个一笑,然后找了个角落里的沙发坐下了。

“喂,你没事吧?”

“啊……嗯,我没事。”

时乌像是如梦初醒一般的回过神来,愣了一小会儿,才带着几分歉意的看向郝泽。

“……没事就好。”

话说怎么可能没事啊!?

郝泽垂下眸子,看着时乌搭在沙发的那只不住颤抖的手。

“我去拿点吃的,马上就要进行了。”

郝泽不好开口刨根问底的询问时乌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好给自己找了点事情干,让时乌他自己平静下自己的内心。

“……谢谢。”

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好,也确实是想让自己调整下情绪,时乌没有多做推辞。

郝泽一跃跳上了桌子,拿了一个小碟子,在一边的桌子上放的糕点面包零食中挑挑选选了半天,但也没看到什么想吃的。

一回身突然发现还有不少不知名的水果,还看到了一种在原著中时乌很喜欢的,于是便拿起来了几个装到了碟子里。又拿了几个长的很好看的,把碟子顶到了头顶上,小心翼翼的走了回去。

时乌拿过盘子放到了沙发上他们两个中间的位置。

“谢谢了。”

他拿起了一个郝泽特意给他拿的果子,咬了一口,还夸着这个果子好吃。

郝泽也扒拉过来一个,用两只小爪子捧着,低头吃了起来。

他悄悄的抬眸看了一眼时乌。

神色如常,刚才恐怖的气场也没了。

……有点想问问他刚才为什么变成了那样子。

但为了不再触碰时乌的雷区,郝泽还是选择把自己的好奇心咽了回去。

气氛变得冷了起来。

在他们俩装作一心一意的吃果子的这段时间,陆陆续续的走进来了不少人,时间也终于来到了下午。

“考试即将开始,请各位考生随便找一个位置坐下。”

屋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不少的面具女仆,冷着声音,对他们说道。

“参考人员为1——30号,时间长为二十四小时,过时未清醒过来即视为失败。”

……清醒过来?

这是要考什么?

最后一项考核向来是随机的,有的时候难的让人欲哭无泪,有的时候简单的让人直呼天地良心。

或许时乌会知道。

郝泽把自己的疑问说给了时乌听。

时乌顿了顿,才回答他,“……考心。”

心?

郝泽还没来得及继续询问,就听到那面具女仆开始进行10秒的倒计时。

来不及再说别的了,郝泽只好冲时乌笑笑,和他说,“加油啊。”

时乌又进行了一段不知道是在想什么的沉默,才突然露出了繁星一般的微笑,对他点点头,说——

“我会的。”

一阵刺眼的白光闪过。

考核开始了。

像是沉睡了好久了一般,郝泽揉了揉酸痛的腰,懒懒的坐了起来,抻了个懒腰。

今天是周六吧。

看了看表,大概是昨天睡得太晚,发现自己已经一觉睡到了下午两点多。

郝泽挠了挠头发,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

算了算了,马上就要到母亲的生日了,好久没回过家了,赶紧买完了礼物就准备回去吧。

郝泽打了个电话和领导又请了两天的年假,打算多回家待几天。

收拾好两件换洗的衣服,带上钱包手机充电器和已经买完了的车票,就走出了家门。

郝泽在商场里兜兜转转的绕了几圈,选了条围巾给母亲带了回去。虽然知道父亲的生日还很远,但他也不可能空手回去,于是又逛了一小会儿,买了件保暖的棉睡衣,顺带着也给母亲带了一件。

知道父母不可能缺这些东西,但做儿女的买回去,总归是不一样的。

郝泽从大楼里走了出去。

看着百货大楼前的宽广街道,郝泽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了,但心里就是有一种强烈的不愿意走过的感觉。

遵从这自己的内心,于是他绕了点远,走了一条小道,好半天才打到了辆车,直奔火车站。

路过他买东西的那栋百货大厦时,他突然发现原本冷冷清清的大门前已经聚集起了不少的人。

甚至110和120的车都到了。

……有人跳楼?

郝泽的目光瞟向了楼上光秃秃的墙。

好像少了点什么……?

他的心突然砰砰的跳了起来,手也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大脑似乎又在诱惑他不要想这种事情,郝泽努力忍住了不知从何而来的眼泪,别开了脸。

太奇怪了。

老家离现在住的地方太远了,坐高铁也有小半天的车程。

郝泽拖着腮帮子冲着车窗外发呆。

车窗外的事物快速的与他远去,没有几个人的车厢静悄悄的。

他好像有什么东西想不起来了。

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但他就是想不起来了。

郝泽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似是逃避般的喃喃道。

算了,这些事情等以后再说吧。

他在火车上断断续续的睡了几觉,当他在车上终于快坐不住了的时候,车到站了。

他像是解脱了般的下了车,奔出了火车站,坐着地铁直奔自己父母的家门口。

现代社会的交通就是方便,郝泽坐在座位上,感慨了声。

不像哪个地方那么落后……诶……不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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