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说话,直接抱着她往床的方向走去,然后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被扔到了床上……身上的浴袍也因为他的力道而散开,露出浴袍下不着寸缕的身子。
而季岩并没有扑上去,他只是抬手,慢条斯理地拉开了他身上浴袍的系带。
杜沅下意识地拢上了自己的浴袍,手撑着柔软的床往后退了退,心里已经产生了一丝惧意,然而更多的是期待。她躺在床上,眼睛直盯着季岩的动作,她看到他身上的浴袍缓缓地散开,先是露出一抹肉色,然后她又看到了他结实的砖头一样的腹肌。
腹肌往下是……
她浑身都开始发热,口里也觉得有些干,直觉今天的情况有点儿不对。
以前大多是她撩他,把他撩得不行了才得手,现在他是要主动吗?杜沅想到季岩已经素了五年,而且还在不想仓促发生关系的时候被她撩拨……
她有点儿方!不止是有点儿方!
杜沅舔了舔下唇坐起身,脸上露出讪讪的笑:“唉,岩岩,你不要冲动。”
季岩往前,唇角勾了勾,在铺着洁白的床单的床上坐下,空调里吹的冷气完全不能给此刻的他降温。他似笑非笑地说:“冲动?我不冲动。早在你故意挑衅我的时候就该料到后果。”
杜沅见季岩拉进了距离,连忙身子往后撤,腿上用力一滑,便准备从另外一边滑下床,口里说:“岩岩,我没想到你是这么污的岩岩。”
她话音刚落,腿还没着地,手臂就被一只大手用力抓住一拖,她就被迫躺在了季岩身下。
他用一条长腿压住她的双腿,在她耳边说:“没想到?你当时是怎么撩拨我的?”
热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让杜沅浑身都是软的,身子也麻酥酥的:“你不就想要这个?现在躲什么?”
杜沅眼睫颤了颤,双手轻轻地放在季岩的胸前,不知道是该推开还是该……
而后,季岩温热的唇舌含住了她的耳垂,慢慢地舔舐着,杜沅大脑里那些紧绷的弦“轰”的一声齐齐断裂,她的双手果断地在手下抓了一把,随后便摸到了他的背脊,再缓缓地向下,用力揉捏他的窄臀……
季岩的呼吸逐渐变得浊重,原本抱住她的大手也前移探入她的浴袍中,覆住她的柔软把玩,温热的唇顺着她的耳际斜斜地下滑,最后到了她的嘴边,凶狠地压住她,如狂风骤雨般在她的口内扫荡着。她承受着他的索取,双腿有些受不住地蹭着他的腿,早先拢起的浴袍早已在激烈的动作间散开。
随后他一路往下,将头埋在了她身前……
当湿热的唇舌包裹住那绵软上的某一点舔舐吮吸时,杜沅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在加速,久违的快乐都开始往身下堆积,她的呼吸也愈发急促,自发地将身上的浴袍掀开,抓着他抵在她早已湿润的地方。
她引着它,让他撑开那早已准备好的地方,刚进去一个头部,季岩忽然抬起头来对着杜沅勾唇一笑,在杜沅主动抬起身子往上要他进去的时候身子往后退了退,他的脸上分明爬满了快乐的的红潮……
杜沅的双眸像是着了火,有些气急败坏地盯着季岩,哑着声儿简短有力地说:“进来。”
季岩的眼睛也盯着她:“还没戴套。”
杜沅的手游走在他身下刺激着他,声音中也充满了诱惑:“可我想我们重逢后的第一次没有任何阻隔,我想你在在里面。秦卉可以帮我买到副作用较小的避孕药。”
季岩看着她的眼睛,动身在那湿濡处蹭了蹭:“现在好像时机不对。”
杜沅被季岩压制得完全动不得:“不,现在时机很对。再没有更对的时候了。”
她很想要他,但他一直在门口徘徊着,偶尔轻轻地顶一下又退开,就好像是在兔子的面前吊一根胡萝卜,然后兔子不管怎么追,那胡萝卜永远都在她眼前,近在咫尺,却让他怎么吃都吃不到。
这时候,季岩表现得相当的理智,他已经制住她作乱的双手,沉黑的眼眸既有情/欲也有理智:“你说陈叙很厉害。”
杜沅:“……”原本是挖坑给季岩跳的,但她却有种把自己埋了的感觉。
“他文学素养很高,让人几乎要把持不住?”
“他吻戏很有技巧?”
“和他对戏很有化学反应?”
杜沅只觉之前故意刺/激季岩的举动简直是在作死。
“唉,不是这样的,在我心里,岩岩永远都是最厉害的。”她哄他,他又抵住了她。
杜沅觉得吊在自己眼前的胡萝卜近了些,继续说:“事实上在今天之前,我们都没有吻戏。”
他略微沉了沉,杜沅继续:“和陈叙对戏的化学反应仅限于遇到对手时的刺/激,和感情无关。能让我把持不住的,从来都只有你。”
季岩抵进去了一点,那温软湿濡的地方柔软地包裹着他的前端,让他几乎快要丧失理智直接把杜沅办了。然而他并没有,在杜沅抬腰的时候又退了退,保证不会深入,让她欲罢不能:“和陈叙拍吻戏和船戏让你很兴奋?”
“没有!这是你的错觉!”杜沅果断地说。
季岩又退开了一些:“这可是你亲口在电话里说的。”
杜沅看着眼前的胡萝卜距离又变远了,双眼愈发湿漉漉的:“我故意这么说的,其实并没有。真的,我高兴是因为我知道你肯定会来。”
季岩满意地点了点头,唇角也微微上翘:“暂时放过你。”
说着,就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