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秉贤先让医生替朴幼熙治疗,他强忍住心中怒火。
希望女儿能得到治疗,身体早日康复。
朴幼熙是宫颈糜-烂,而且有炎症,需要先做根管治疗,然后在做其它的治疗,需要住院治疗。
朴秉贤坐在床边,看在床上天真无邪如婴孩般的朴幼熙,眼眶发热,心疼之余却更多的是满腔怒火,怎么能,赵志国那个家伙怎么能够对幼熙做出这么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来?
为什么,他是幼熙的姑父啊
!
即使他不将幼熙看做侄女,可是幼熙才这么小,他怎么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
“爸爸,你看。”朴幼熙将手中的画板递给朴秉贤。
画板上画着一片花海,一个男人牵着小女孩的手。
朴幼熙指着画中的人,甜甜的说道:“爸爸,熙熙。”
朴秉贤鼻头微酸,他双手紧紧握着画板,吸了吸鼻子,“熙熙。”说罢,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朴幼熙看着朴秉贤哭了,伸手替他擦拭着脸上的泪水,着急的说:“爸爸,不,不哭,大人,不,不哭。”
朴秉贤伸手拦住朴幼熙在怀里,哽咽道:“熙熙,爸爸对不起你啊!对不起你啊!都是爸爸的错,都是爸爸的错!啊!”他说到最后更是嚎啕大哭,他无法想象朴幼熙所承受的痛苦,她只是一个心智不全的孩子啊,为什么要在她的身上留下这么沉重的伤。
照顾朴幼熙的护士听见了声音,跑了进来。
护士小姐才刚从护校毕业,约莫二十出头。她是知道朴幼熙的情况,她起初还埋怨朴秉贤这个做父亲的为什么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女儿?此刻心疼之余,更多的是无奈,哪位父亲愿意发生这样的事情呢?此刻这位朴先生的心里也十分不好受,她走上前,安慰道:“朴先生您别难过了,幼熙会没事的。”
朴秉贤深吸了一口气,松开了朴幼熙。
抬起头来看着护士小姐,护士小姐吓了一跳,因为朴秉贤的双眸不满了血丝,充满了愤怒仇恨,她只听朴秉贤恶狠狠的说道:“怎么会没事,这对幼熙造成了一生的伤害,那个qín_shòu,怎么能对幼熙下这个毒手啊!”他捂住自己的胸,大口地喘着气。
朴幼熙从未看见这样子的朴秉贤,被吓得一下子哭了,“爸爸,不哭,爸爸,爸爸,不哭。”她被吓得只重复这句话,生怕自己的爸爸出了什么事儿。
护士小姐连忙拍了拍朴秉贤的后背,“朴先生,你别气坏了身体,现在幼熙还需要你了。”
朴秉贤抬头看着朴幼熙,伸手紧紧握着朴幼熙的手,柔声说道:“幼熙,爸爸不会再让人欺负你。”他的声音铿锵有力,语气坚定。更也不会放过欺负你的那个坏蛋,他要让他受到惩罚。
夜晚。
朴秉贤躲在病房的阳台抽着烟,心里想着怎么报复赵志国。
他突然想到了给自己打电话让他带幼熙去医院检查的那位神秘人,他掏出手机,试着拨了过去。
不一会儿便接通了。
这次对方变声的是一位声音慈爱温和的女声,“朴先生,终于等到你的电话了。”
素媛并没有监视这朴秉贤的情况,而是监视着赵志国的一举一动。
“你需要怎么帮你。”朴秉贤直言说道,他并不是笨人,自然知道这位神秘人告诉他朴幼熙的情况有所要求,但是他唯一能确定的是,神秘人与他有共同的目标,那就是赵志国
。
素媛轻笑了一声,说:“我想杀掉赵志国,但是就这么杀掉他,太便宜他,我要让他生不如死。可仅凭我的力量,杀他容易却不能让体验生不如死感受,所以需要你帮忙。”
此时的朴秉贤是疯狂的,他全身的血液在沸腾,在燃烧。无论付出任何代价,他都要报复赵志国这个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
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幼熙承受这些痛苦,这个qín_shòu却逍遥法外不受惩罚。
“你要我怎么帮你?”
“我记得你是在医药公司上班,那你因该很好找到能让人昏迷的药,你只需要将赵志国迷晕,丢到福运玻璃工厂不远处就行。”
朴秉贤听见了素媛的办法,却犹豫了,这办法并不可靠。
如果这神秘人杀害了赵志国,那么他就是帮凶了,若是警察查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坐牢了,幼熙该怎么办?自己那个混账妹妹是不能指靠的了,孩子她妈,已经另外重组家庭,并已怀孕,不会将太多心思放在幼熙的身上。
素媛似有读心术般,看见朴秉贤的模样,她能猜出他心中所担忧的问题,他是一个好父亲,这恍惚间,她想到了自己的任东勋,在法庭时,法官宣判崔宗淳十二年时,父亲悲恸欲绝的表情,他目光愤怒地看着崔宗淳,若当时不是她紧紧抱住父亲的腿拦住了他,或许父亲会当场杀了那个人渣。
谁能理解受伤的父亲,他们捧在手心视作珍宝的孩子遭受了那样非人的待遇;素媛犹记得法庭之上,法官竟判了那qín_shòu十二年,十二年啊!十二年能抵消她所承受的痛苦吗?如果可以,她愿意去坐十二年的牢狱之灾,让那qín_shòu承受自己所承受的痛苦,十二年后的她才多大,不过是刚刚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可她却要一生都承受着挥之不去的心理阴影。
每当下雨天,她被崔宗淳侵犯的的记忆就会如乔木慢慢地浮上脑海;不论时间过去了多久,记忆却鲜明,仿佛发生在昨日。
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