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林雨桐想的一样,九重宫很快就乱了起来,进进出出,好似皇上也解禁了。
宫里瞬间就热闹了起来。
林雨桐出宫要比进宫容易的多。出去之后,林谅在等着,手里拎着包裹。
找个叫角落,将湿衣服换下来,已经过去大半夜了。
等回到东宫的时候,太子正在鸾祥居的正厅里坐着。
林平章冷笑一声:瞧瞧,瞧瞧,瞧瞧咱们大靖的太孙,有多能干啊。白天高坐庙堂,夜里飞檐走壁。
林雨桐尴尬的笑了笑:父亲不至于飞檐走壁的
林平章把手里的书往榻上一扔:没飞檐走壁还不满意是吧?
李长治就给林雨桐使眼色,平时挺机灵的,怎么这会子倒是开始犯倔了。赶紧认错吧。
林雨桐无奈的跪下:父亲今晚真是有急事您不知道,要不是我去的巧,玉玺都别人给偷走了。
什么?林平章愣了一下,玉玺?
就是玉玺。冯千恩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这俩贼子,怀里揣着的正是玉玺。
宣平帝咳嗽着扶着冯千恩往御书房去:怎么摸到这地方的?
谁说不是呢?
宣平帝将暗格打开,果然里面空空如也。
他转身从冯千恩手里将玉玺接过来,确认玉玺完好无损之后,才缓了一口气。继而又皱眉:确定他们只是现了暗格?只为了玉玺而来?
冯千恩朝寝宫看了一眼,其实他是不敢保证的。但此时皇上的状态他咬牙:是!密道的暗门不曾被打开过。陛下放心。
宣平帝抱着玉玺软软的倒在榻上:那个贱人,你看紧了。另外,那两个贼子,弄醒,好好的审一审,看看谁的手这么长。
冯千恩应了一声:要查东宫吗?
宣平帝摇头:盯着点武安,他这性子刚烈少谋,却偏还爱自以为是。跟太子不一样。这事可能是任何人,独独不可能是太子。
冯千恩就不问了:知子莫若父,知父莫若子。皇上跟太子这一对父子,真说不上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武安王府,武安王在书房,一夜没有合眼。等到天快亮的时候,依旧没有等到要等的人回来。
可宫里也没有更多余的消息传出来。
哪怕是叫他进宫问话,他心里也能安稳些。毕竟万一失败被抓了,该怎么辩解,他已经演练了很多遍了。
可就怕这样的,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的。
这到底是成了还是没成,是被人活捉了,还是被直接杀了。
百爪挠心之下,他去了正院找王妃:今儿得空,你去宫里转转。该给母后请安了。
王妃眼睑都没抬,只道:母后如今特别不待见我呢,我去了,她老人家只怕更生气。您要是想知道什么,为什么不去一趟东宫?
胡说!
去东宫做什么?
去东宫,太子不搭理您,那是他的错。要是搭理您,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王妃对武安王所谓的放不下脸十分的不以为然,您啊,也太把脸当脸了。
说的这都是什么屁话!
武安王重重的放在茶盏: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哪里要啰嗦这么多?
王妃沉默了半晌,慢慢的福身:臣妾领命。
武安王轻哼一声转身离开了。王妃这才叫人:给宫里递牌子求见陈妃娘娘,就说安庆公主有东西要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