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恍然,这才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魔障。
就如同自己不可能放弃大萌神一般,难道她就会舍自己而许他人?
若是真得不愿,又哪里容得下他平日里的肆意轻薄?
说到底,其实她早就是自己的人了啊……
一念及此,心中的最后一点迟疑顿时消失。本来就是自己的人,再坚持什么天时地利人和,那就实在有些矫情了。
“我知道了。”
肖宇微笑,低下头,轻吻她白皙而修长的脖颈,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就又舒展开来。
与此同时,他手上的动作也不停,从光滑的脊背到收紧的腰肢,开始到处作怪。
待到唇分之时,大萌神脸上已经是层霞浸染,“不要……”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肖宇坏笑。
“不……”话未说完,唇已经是再次被堵住。
很快的,肖宇就除去她的外衣,能见到银白的肚兜下,那一抹饱满与丰挺,更兼得一股馥郁的香气涌入鼻腔,呼吸立刻就急促起来。
大萌神只觉得一股热气吐在胸口,仿佛火烧一样,心中慌慌,想要遮掩一下,却又被腰间作怪的大手引走了注意。
终于衣衫尽除,雪白的颜色让肖宇为之失神,修长手臂仿佛用白玉雕成,连锁骨都带着微妙而动人的味道,双臂尽力笼在胸前,但她纤细的双臂所能互助的地方实在有限,反将**压的有些变形,更加显得诱人。纤柔的腰肢下那一点肚脐,同样精致而可爱。
“不、不准看!”羞涩的声音低低响起。
肖宇回过神,干咳一声,飞快将身上的衣衫除去,露出健硕的身躯,大萌神只是看了一眼,就低下头,心中跳的厉害。
以堪比飞人跨栏的速度将衣服tuō_guāng,肖宇重新将她揽进怀里,肌肤与肌肤直接相触,感触着她微凉的身躯,却有一种要融化在自己怀中的错觉。
轻轻的几下抚弄,大萌神已是经受不住,软在他怀中,眸中似含着一汪春水,即将满溢出来,里面全都是欢喜与羞涩。
坦诚相对,两人之间再无半片衣物。
此刻肖宇的眼中唯有白,羊脂白玉般的大萌神,鲜明而耀眼,仿佛让整个卧室都焕发了光彩,当真是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
感受到肖宇火热的带着侵略的目光,大萌神有些不安的蜷缩了一下身子,别过小脸,结结巴巴道:
“不、不准欺负我……”
“咳咳。”
肖宇大汗,这种时候若是还能把持的住,要么是与大道同化的圣人,要么是东厂里供职的公公吧。
很可惜,肖宇既不是圣人,也不是公公,所以,他注定不会放过这个欺负怀中少女的机会。
“小灵儿,咱们歇息吧。”
“嗯……”微不可查的羞涩应答响起。
肖宇再一次吻上她的双唇,一双大手也开始攻城略地,两人都是浑身一震,只觉得滋味一时之间无法形容,只感觉仿佛这只手都要随着那柔软滑腻而融化,忍不住把玩起来。
大萌神委委屈屈地咬着嘴唇,由着他欺负,只是鼻中却忍不出发出低低的**。
肖宇明显感觉怀中娇躯的温度在升高,那雪色肌肤已经染上了一层嫣红,没多会儿,已忍不住伸手掩住了唇,唯有那一双黑而亮的眼眸,还深深的望着他,眸中柔情**。
肖宇知道怀中的少女已经做好了准备,剩下的便是他的事儿。
利剑出鞘,蓄势待发。
然而就在这时候,一声杀猪似得嚎叫忽然从屋外响起:
“老爷,大事不妙,不妙啊!”
“……”
短暂的沉默后,肖宇额头青筋直跳,吼道:“滚!”
蛤蟆道人哭丧着道:“老爷,小的真有大事要禀报,耽误不得啊。”
看着身下光洁溜溜,如小白羊一般就等着自己一口吞下肚的大萌神,再听外面杀猪似得嚎叫,肖宇只觉得一股洪荒之力瞬间从脚底板涌到脑门心,整个人都不好了。
“天大的事儿都别烦我!”肖宇咬牙切齿。
大萌神噗嗤一笑,伸手轻推了他一把,“这么晚找你肯定是有正事,你快去吧。”
事已至此,自然不能再做下去。肖宇穿好衣服,铁青着脸走到屋外,道:
“看见头顶那颗死兆星了吗?”
“诶?我倒是没听说过有死兆星。”蛤蟆道人一愣,也知道自己个儿兴许是搅了好事,赔笑道,“还请老爷指点。”
肖宇冷笑:“死兆星只在人之将死的时候出现,我看你应堂发黑,显然是血光之灾,杀身之祸啊。”
蛤蟆道人一个哆嗦,哭丧着脸道:
“我真有急事儿……这次是黑风大王派我来的,据说是昆仑山的灵鹤童子听说老爷身边有神兽青鸾,不由大怒,扬言要斩了老爷,现在被大王以吃酒的名义拦住,然后特地派我前来报信来着。”
“昆仑山的灵鹤童子?”
肖宇转念一想,就明白过来,原著中许仙在端午节被吓死,白素贞前去昆仑山盗取灵药,看守药田的不就是灵鹤童子嘛。
“他为何要与我为难?”肖宇皱眉问道。
蛤蟆道人嘿嘿一笑,颇为猥琐的道:
“传言青鸾乃是神鸟,生而高贵,二者又都在西王母手下供职,兴许白鹤童子觉得老爷你身边的那只青鸾,是私自下界的呢,”
“……”
在这个世界的传说中,青鸾是常伴西王母的一种神鸟,多为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