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到片刻,陈清风很快站立,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脸色煞白望向一脸无事的琴啸天,很快琴啸天怒喝起来,“如果不服,放马过来,咱们再战一场!”
这时陈清风的嘴角有几丝血迹渗出,用手揩了一下,呸呸吐了几口,“琴啸天,这也太狂妄了一点,我陈清风也不是那么好对付,我们算是战了过平手而已。”
“哈哈····”他大声恣笑起来,一道青光在琴啸天眼前一闪,便冲下山坡去了。
琴啸天啊呀一声,一阵唏嘘,埋怨起来,恨恨不平,心里有点惋惜,竟然让陈清风就这样逃了,惆怅地走下圣女峰。
自从上次,琴啸天一把大火烧光了圣女峰的半山腰后,圣女峰上再也看不到一个青衣玄门弟子,这次又让陈清风逃走,不知他又会闹出什么动静来。
这次以后,琴啸天成为陈清风公认的敌人,至于陈清风是何物幻变,他还不是很清楚,当时在山顶大战的时候,还看不出对方的真面目。既然都与他干上了,不如趁着这次,再往青衣玄门一趟,打探一番虚实。琴啸天总觉得,“这个陈清风好像不仅仅只要圣女心仙法秘籍这么简单,背后一定藏着一场很大的阴谋。”
至于是何种阴谋,琴啸天也猜不到····
于是,一路追赶陈清风而去。
可是一路上,根本看不到他的身影,陈清风仅是受了点轻伤,相信不出片刻的时间就会痊愈,关键是他会不会回青衣玄门了,琴啸天无法知道。
径直前行,约过了一个多时辰,他来到青衣玄门的附近,加上一夜未合眼,身子有些疲倦,先找过地方休息一下,再想办法混入青衣玄门。琴啸天心里一阵埋怨,自己已经两次放了陈清风,正如王嫣然所说,即使杀了他,难道真的没什么好处?遭殃的是百姓,可如果他真的是一头妖兽幻变,最终也会祸及三界,对沐浴宗一统三界的伟业不利。
离琴啸天不远处的地方有一棵大树,树下落了一地的残叶,还有些干燥,琴啸天走了过去,见四处无人,他走过去坐了下来,靠在大树下养神。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从后面的小路上走出一个身穿青衣道袍的弟子来,他肩上挑着箩筐,看见树下坐着一人,便大声问道:“喂,你小子大白天的躲在树下睡觉!”
这话把琴啸天吓了一跳,猛的惊醒过来,连忙对着那弟子嬉皮笑脸,道:“这位兄台,我是路过此地,累了就靠在大树下休息一下啊!”
“是吗?我看你是外地来的,你这是要去哪?”这里可是青衣玄门的地界,你在这里睡觉,不怕被青衣玄门的弟子发现了。
琴啸天依然满脸微笑站立起来,伸了个懒腰,驱赶浑身的疲惫,看着眼前的青衣玄门弟子,“喂,兄台,你也是青衣玄门的弟子?”
“那当然了。”那人此时是一副高冷的神情,似乎比琴啸天高尚了几分。
你挑着一对箩筐,不会是在青衣玄门打杂役吧?那人翻了个白眼,好像对琴啸天的话极不高兴,冷冷地瞥着琴啸天,“哼,你小子怎么说话了,我在杂役处,总比你在外漂泊强多了。”
对了,不妨告诉你,最近宗门里,我们门主不知从那里弄了一些女人来,个个貌美如花,在伺候那些当官的弟子呢?
琴啸天眉头一蹙,就说嘛,陈清风那个老东西根本不是众人所想象的那样,其实是个无赖。上次他掳走了王嫣然,是另有所图,才不敢向她下手!
“喂,兄台,你过来一下啊!”琴啸天向那名弟子招了招手,显得一副比较亲近的样子,当然,那弟子的确是在杂役处干活的,刚才挑着菜苗去了庄稼地,这次又要回宗里,正好路过这里,遇上了琴啸天,他见琴啸天一脸白皙,慈眉善目,只是显得有些顽皮一点,也不担心对方对他怎么样,便挑着箩筐走近琴啸天,问道:“小子,你有什么事情?不会想要我收留你吧。”
“是有点,我是问你刚才那个问题。”琴啸天上前拉住那弟子的手,兄台,先歇一下,何况现在也没人管你,可以偷懒混工。
“你们宗里究竟抓来了多少女人?这事是不是真的?”琴啸天质疑问道。
那弟子显然有点不高兴了,“咦,你又不是我们青衣玄门的弟子,这个没你的份,你瞎操心什么?”最近呀,很多当官的有了女人,连床都起不来了,所以我们干活轻松,整天在地里磨叽,也都是在混一日三餐的生活。
琴啸天哈哈大笑了,“有这般严重?还下不了床,你把女人当毒药了,我还想试一试呢?”
突然,琴啸天一手把那名弟子抓了过来,瞬间点了他的穴道,那弟子便不能言语,琴啸天极速把拖到大树后面的隐蔽处,剥了他身上的青色道袍,穿在自己的身上,又打扮了一番,心里有些得意,呢喃道:“嗯,还像个青衣玄门的菜农。”说着,从大树后面走了出来,挑起空箩筐,径直朝青衣玄门门口走去。
琴啸天一路畅通无阻进了青衣玄门的大门,却不知杂役处的在哪,四处张望了,见一处门口堆着一些农具,他便朝那里走去,还未走到门口,就听到一间屋子里有男人说话的声音,简直不堪入耳,“美人,你今天是我的。”
这大白天的,居然躲在屋子里调情?还真够龌龊,冷不防琴啸天打了一个喷嚏,顿时让屋里的男人听到了,门马上开了,一个上身赤裸的中年男人眉宇一蹙走到门口,见琴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