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啸天已将所有仙丹装入一个预先准备的大袋里,往前抛出,众沐浴外宗的弟子纷纷扑着去抢,就在仙丹将要落地的刹时,他已晃动身形,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仙丹盒子,攀上一颗参天大树,翘着二郎腿坐于树叉上,笑嘻嘻道:“来呀,既然你们想玩,我琴啸天就陪你们玩到底!”
一名沐浴外宗的弟子自倚是四段真之气高手,大喊一声:“这点伎俩有何难的。”
旋即往上一跃,如同一只飞燕掠空而过,一副飘飘然,落在琴啸天身前的另一枝树叉上,或许是他身躯笨重,树叉一阵摇晃,沐浴外宗弟子脸有难色,连忙伸手抱住粗大树干。
“站稳了啊,师兄,千万别摔下去了!”琴啸天手扶树干,脚下用力一摇,想把那名弟子摔下去。
这一摇晃,那弟子原本攀在一枝细小树叉上,树叉受到强烈的震荡,将要破裂。在这为难之际,弟子想借助琴啸天用力摇晃之力,跳至另一枝大的树叉上,可试了几次都未成功。
为首的沐浴外宗弟子气的暴跳如雷,大声骂道:“你这饭桶,连一个小小的琴啸天也对付不了,还想当抢头功!”
琴啸天也想不到自己有如此神力,居然将一颗参天大树摇的枝叶乱颤,落叶如同雨点飘下。
正在这时候,两名壮汉和几名仆人坐在马车上,朝这边疾驰过来,一壮汉大声道:“师弟,仙丹哪里去了?”
琴啸天突然松手停止了摇晃树枝,大喝道:“我不陪你完了,下去吧!”一脚踢向还未站稳的那名弟子。
“啪啪!”
接着是几声惨叫,那名弟子从四十几米高的大树上跌在地上,顿时昏死过去了。
为首的沐浴外宗弟子冷眼上前,踢了他一脚,“蠢货,你真活该!”吐了几口唾沫,自认为是四段真之气高手,你活的也真失败!
“还不将他抬起来,如果死了,将地埋了!”为首弟子命令身后的弟子,可想这些段真之气弟子地位,还不如一条狗。
此时马车也奔到琴啸天的眼前,“快,快点下来!”琴啸天纵身跃出巨树,如同一只蜻蜓一般飘落在马车上。
“拦住琴啸天!”为首的弟子在短暂消沉中恢复了理智,刹间将两辆马车团团困住,琴啸天眼中带着一种蔑视,大声道:“给我冲过去!”挡我者必死无疑,手中的烈焰剑旋即指向沐浴外宗等弟子,你们不怕死的赶紧闪开,我琴啸天因有事不能耽搁,不想陪你们玩了!
一沐浴外宗弟子原本畏惧琴啸天,不由自主退至一旁,让出一条道来,琴啸天趁机冲了出去。
为首的弟子见他有意放走琴啸天的两辆马车,呼的一声,一枚暗器射向那名弟子,弟子应声倒地。
马车一路疾驰,远远将沐浴外宗弟子甩在后面,众人见仙丹完好无损,一颗颗悬着的心才平静下来。道路越来越宽敞,越来越平坦,两辆马车齐驱并肩而驰,胆小仆人望着外面迷人的景致,脸上有股惊讶表情,呆滞地看了许久。
突然咧嘴道:“一定是上仙在暗中帮助,否则我们劫数难逃!”待我们到了沐浴外宗,一定要让苟豹请我们大吃一顿,来弥补我们这几天来的劳累和损失!
“这是自然啊!”冷峻仆人附和着,总算度过难关了,说不定苟豹带着沐浴外宗弟子在门外迎接我们呢?
琴啸天噗嗤一声,掩嘴而笑,“你们做梦吧!”
苟豹一向霸道贪婪,不将你赶出沐浴外宗就是万幸了。“小师傅,你别吓我,早知道这样,我宁可不来了,一路上凶险重重,危机四伏,我还想留着性命修仙呢?”
一壮汉双目紧闭,背靠着坐垫的后背,像是在养神歇息,但神色黯然,“你也想修仙!”让贼人一剑穿心的话,你就去见上仙了,也可以了结你一生的夙愿。
这话让胆小仆人心头一凉,迫不及待地说,“师傅,我可不想死啊!我连个媳妇也没有,这样,这一辈子岂不是白活了!”
众人哈哈大笑,唯独冷峻青年仆人噗嗤一下,但没有笑出声来,“像你这种滑稽胆小的家伙,还想着媳妇,还是当你的仆人吧!”不知不觉,马车已进入沐浴外宗境内,冷峻青年仆人把包里的食物分给大家,算是填一下饥饿的肚子。
正欲前行,忽然从草丛中窜出几名道袍打扮的修士来,为首的是一名三十几岁的中年人,他双目炯炯有神,器宇不凡,高鼻梁,嘴角留着几撮坚硬笔直的胡须,他嘴角微微一咧,胡须隐隐泛起一片青光,腰间挂着一把短剑,可见一定身手不凡。他跨步上前,朝琴啸天所坐的马车微微一躬道:“车上可否坐的是琴啸天小师傅?”琴啸天怔了怔,来人知道我的名字,他探出头来,微微一笑道:“这位师傅如何知道我的名字?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
但看装束和表情,不像是打劫的山贼,琴啸天示意,仆人嘘的一声,这匹独角兽的高大骏马停止了脚步,昂首平视着前方,偶尔发出嘶嘶声响。冷峻青年仆人第一个跳下马车,掀起幔帘下端的一角,“小师傅,要不要下车看看!”如果是自己人,大家也好结伴而行,彼此有个照应!
琴啸天斜了他一眼,用手扒开幔帘,走了下来。接着两壮汉也跳下马车,大大咧咧朝来人问道:“你们也认得我师弟?”看来,他小小年纪,也是名满江湖各大宗派了。
中年修士微微一抬手道:“这位是???????”
壮汉看着琴啸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