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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为定,咱们就以武汉日军的动向为准。”马玉名觉得这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到时候再看,日军不动,也就可以拖延下去。
当然,马玉名所说的上报也不是虚言。经过生俘日本将军,以及“钢拳”等事,戴老板已经对杨天风颇感兴趣,要马玉名多加留意,也有监视的意思。杨天风的战略分析报上去,马玉名就不管准不准了。准了,也有他的功劳;不准,就当是日常汇报罢了。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外面警卫来报告,三夫人来了,正在外面。
“杨兄啊,马某先行告辞,可不敢耽误杨兄和三夫人——”马玉名带着男人那种猥琐的笑,起身离去。
唉,哪有那好事儿呀!杨天风心中暗叹,把马玉名送至门口,又把赵雨柔领了进来。
“吃饱喝足,这又想起缺啥了?”杨天风往椅子里一坐,揶揄道:“反正你找我呀,都是你所认为的正事。嗯?胆子大了嘛,怎么没带着那个谁,自己就敢来了。”
赵雨柔也不否认,撇了撇小嘴,说道:“我可不怕你,还得带着伴儿才敢来。不过呢,你还真猜对了,我确实是有事,正事。”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杨天风打了个呵欠,懒懒地说道:“你看着办吧!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咱就早点休息。”
“耍赖呀?”赵雨柔到底还是不敢离杨天风太近,坐在桌子对面用力敲了敲,秀眼瞪圆,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夺了县城,连缴获带抄家,可得了很多钱财物资呢!再说,你还,还走私,这没冤枉你吧?”
杨天风斜着眼瞅了一下,叹息道:“你呀,什么也不懂。光看见进项,怎么不算算支出?三纵有多少兵马,武器弹药、军饷粮草,还有伤残、阵亡抚恤,要花费多少?我杨家在涡阳的田地都无偿地拿出来,抚恤伤残、阵亡将士了,你当缴获和走私的钱财物资都进了为夫的腰包不成?”
赵雨柔眨着眼睛,有些无语,但又不想就此收兵,歪着脑袋在想说辞。
“我舞弊但不营私,我没亏了随我征战打鬼子的将士,也没象土匪那样横征暴敛地对老百姓,更没光顾着自己发财。你说说,这么大公无私,这么……”杨天风扳着手指,越说越觉得自己简直太那个,伟光正啊,高大上啊,正在沿着成为圣人的道路飞奔前进。
“哎呀,快擦擦,嘴角都起沫儿啦!”赵雨柔听得直翻眼睛,头一回听见有这么夸自己的,想都没想便扔过去手帕。
杨天风伸手接过,坏坏一笑,在鼻前闻着,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还我!”赵雨柔脸腾地泛起了红云,伸手就要。
“过来就还你。”杨天风晃着手帕,象个拿着糖果进行诱惑的坏蜀蜀。
赵雨柔轻咬着嘴唇,还真不敢过去。这张桌子就是她的防线,尽管弱得不堪一击。
杨天风嘿嘿一笑,也不想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而是把手帕珍而重之地叠好,揣进兜里,又示威似地冲赵雨柔挑了挑眉毛。
“拿去就拿去,反正用旧了,我也不要啦!”赵雨柔气哼哼地翻着眼睛,“正事儿呢,你可得答应。”
“你呀,什么也不懂。”杨天风又叹了口气,沉吟着说道:“三纵马上要大幅扩充,准备迎战鬼子的报复。武器装备、军饷服装、粮食物资,可都不是那么充裕。游击武装啊,没有正式的番号,国府的拔款也很少。你所办的正事儿,大概离不开钱和物。嗯,让我想想,想想啊!”杨天风半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冥思苦想,嘴里喃喃地说道:“不会逼着我连杨家老宅都卖了吧,不会让秋兰把私房都拿出来吧……”
赵雨柔看着杨天风犯愁的样子,突然有些不忍。说起来,杨天风拉队伍、打鬼子,不仅光复了很多的地方,还确实投入了很多杨家的财产,比如土地。若论贡献大小,赵雨柔还真找不出超过杨天风的。可就这样,自己还跑来胡搅蛮缠。自己都干了什么大事,付出多少,理直气壮的凭什么呀?
“你——”赵雨柔的声音缓和下来,“算了,别犯愁了。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至于我要办的事情,以后有了富裕再说。”
杨天风睁开眼睛,很有些不可置信地瞅着赵雨柔。这家伙,怎么转性了?好象关心体谅起自己来了?
赵雨柔被盯得发窘,秀目却又渐渐瞪圆,起身一甩手,“切!”了一声,转身走了。
还“切”,这可是我惯用的台词,她什么时候学会的?这家伙,没理了,就会摆出这副样子。杨天风苦笑了一声,抽出手帕,轻轻嗅闻着那女儿香,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
日军三路扫荡永城共持续一个多月,包括在周边地区的清剿打击。而三纵和六十一团的联合反扫荡作战只进行了不到十天,便三战三捷,不仅歼灭性地打击了夏邑和砀山两路敌人,还趁虚攻取了砀山县城,可谓是大获全胜,令人惊讶。
正如杨天风所猜想,人们大多都认为此番作战主要是六十一团的功劳,三纵只是敲敲边鼓,是助攻的作用。包括日本鬼子也是这样的判断,把失败归结于情报不准,归结于各路部队步调不一,给对手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