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路走去时,她二人自然也是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高傲模样,很显然,似乎表明了自己的底气十足。
师师倒也不跟她们多废什么话,反正她们不问什么,她也懒得主动提,等到时证据摆在面前时看她们怎样说再说。
然后就一路走过去,终于算是走到了那荒凉偏僻的住所所在,只不过,今儿这里似乎有点奇怪啊,因为这平日里似乎连鸟都懒得过来拉屎的地方,居然好像很是热闹,居然聚集了好些人,当然了,她们的身份不过都是长居冷宫的各种被弃被废之人罢了。
“你们一个个的都在这里做什么啊?大清早的,这是遛弯呢还是散步呢?还蛮有兴致的哈!”
那男人婆一见,便就先拿出了一副领导的姿态,很是高调的对那些正围站在师师房前的女子们嘲讽了一句,而后煞有介事的命令道:“都散了吧!”
“我们有事儿,所以先不能散、、、”
谁知其中一个胆大的,居然今儿像是有人给撑腰一般的,就那么对着她的命令应付了一句,让那男人婆很是没有面子,不觉间怒从心起:“有啥事儿?你们能有啥事儿?我看你们是一个个想要找事吧!”
这要搁在往日,她这淫威一发吧,那些平日里被她们给欺辱怕了的女子,自然就马上知趣的该离就离开、该散就散了,谁还会无端端的等着招来一顿皮肉之苦之类的呢!你说是不?
只是今儿,她们却偏偏就那么直愣愣的站着,并且目光中还满含着一些类似仇恨的东西,让那男人婆顿时的心里就没了底,忍不住朝着肥婆多看了几眼,似乎想要探寻她内心的想法。
只可惜肥婆向来只是个酒囊饭桶罢了,所以正经的事情上根本不会有她,所以此时,她居然像是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同伙正被对立一般,居然一丁点的反应都没有。
相反的,那李师师却是微笑着开了腔:“既然她们说有事儿,那肯定就是有事儿了,先等等看呗!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咱每个人都得有自己的想法和发言权不是?”
“啊?喔、、、”
男人婆感到语塞,于是干脆将话题转向了李师师:“你大清早的把自己弄得这幅不人不鬼的模样,不是说抓到了什么图谋不轨的qiáng_jiān犯吗?人在哪儿啊?快拿出来啊!”
“好的,就在屋里,请进屋看,顺便请您二位将他给弄出来,因为我昨晚与他搏斗的实在有些劳累,已经完全没有将这恶贼拉出门外的劲儿了。”
“我们进去!我们一起进去,将他给弄出来再说!”
那些女子听闻,却是顿时的就不约而同的齐声嚷嚷了起来,似乎对于屋内的人物都很是好奇。
“好的,姐妹们,那就谢谢你们了啊!”
还不不及那两婆娘说些什么,师师就已经非常自我的做了决定,那副若无其事的自信模样,好像压根就没把那两人看在眼里一般,让她俩很是心塞。
但生气归生气吧,反正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见那些女子中的部分人已经跟着那李师师进到了屋里,并且没费多大的劲儿就像拖着一头死猪一般的将一个男人给拖拉了出来,虽然那男人体型实在不算太小,但却奈何不了人家人多力量大啊,呵呵,所以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个人到底是、、、”
眼见得那人已经被丢在了自己脚底下、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那俩婆娘似乎有点儿手足无措般的相互对望了一眼,问出的话语也有些模棱两可。
“嗯,就是他,那个夜班偷窜进我的屋子,想要图谋不轨之恶贼!若不是我奋起反抗,只怕如今就早已让恶贼得逞了,反而还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找不到!姐妹们,你们说说,这样屈辱的事情,该不该声张?”
师师此时才指着那个恶贼,言语间满脸的悲怆与恼怒:“我是真的不知道,如今这样的恶贼仅仅只是作恶在我身上吗?还是、、、”
“你一说这样的事情,我也感觉好气愤啊!这样的事情,我先前也遇到过一次,只可惜,我当时比较软弱,让他逃脱了,后来也没有说理的地方,所以、、、”
“是啊,我也遇到过,我们虽然都是身处冷宫的废人,可我们毕竟也是人啊!为什么我们就要受此屈辱?能抓到这个贼人,早已是我多时的愿望了!”
谁知师师话音刚落下,其中几个女子就已经义愤填膺的讲了起来,那一脸的悲愤暗淡之色,真正是看得让人替她们的生活担忧。
“什么什么?你们这都是什么意思啊?结起伙来的想要、、、、”
那男人婆见状,生怕再发张下去局面无法控制,于是就着急着想要狡辩制止,只可惜她的声音才刚刚发出,就已经被其它的呼声给压了下去,似乎像是根本没人顾忌理会她一般?
“姐妹们,先揭开这恶贼头上的布袋,让我们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如此的胆大妄为,在这冷宫里色胆包天、横行霸道!”
随着又一个女子气愤的呼唤,转眼间,那恶贼头上的布袋便就被撕扯了下去,由于嘴巴此时还被堵着,而他却早已经清醒了过来,此时眼见得一张张嫉恶如仇的面孔直视着他,他就忍不住“呜哩哇啦”的叫了起来,似乎像是在为自己狡辩。
“啊!正是他!这个恶贼,只怕是化成灰我也记得!想来也真是丢人啊!我居然就眼睁睁的被他欺辱了两次,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原以为此种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