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晕湿了大片。江荷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就那么随着褚夏哭声的起伏而抽疼跳动,泪水湿透了她的衣肩的不适感远远比不上深入肺腑的心疼。

情到深处,江荷的左手指尖松动,纸袋顺势滑落在地。

她就用空出来的左手摸褚夏的脑袋,仗着自己高出来的那7cm顺理成章地带入了温柔宠溺的情境。进画展前褚夏就把针织帽摘下来了,因为她发质的关系,这会儿头发有些变得毛毛躁躁,江荷摸她脑袋,像在给一只炸毛的猫顺毛。

这只炸毛的猫很受用江荷的抚慰,倚在她肩上,哭声渐弱渐小。

江荷垂眸看她,她向来爱面子,哭也是把脸都埋在底下,就露了小小的脑袋出来。江荷看着这颗小小的脑袋,嘴角蕴起一抹笑意。

自打谌思去世,除了拍戏需要,褚夏几乎没在人前哭过。一次是在伍老师那儿纹身疼得激出了几颗泪花,一次是被雪藏后送走符倩蹲在电梯门口哭,一次是现在,也全被江荷瞧了去。

褚夏此时此刻纯粹破罐子破摔,就这么在她眼前哭吧,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多温暖多可靠多值得依赖的怀抱啊……


状态提示:44.煎饼果子(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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