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站在空调底下,握着遥控器,如棉絮一般的冷气缭绕在面颊上,微眯着眼睛,享受。
穆潜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该死那头猪还下了药!他用手按住胯部,虽然明白这是药物作用,但还是克制不住硬了。目光转向房间另外一个人,穆潜仰起脖子,“打电话让苏小北来。”
吹着冷气的脸一动,艾伦扭过脸,穆潜睁着通红的眼睛,眼神刺探,“难道他没有把号码告诉你吗?”
苏小北确实没有留下过联系方式,艾伦走到床边,翻出他外衣里的手机,穆潜的瞳孔放大又缩小,突然直起身体压住他,打在艾伦脖子里的呼吸,像是裹了一层厚厚的蜂蜡,又甜又黏,然后下一秒被高温融化,滴滴答答耷耷拉拉落在艾伦头上,脸上,胸口,直至整个身体。
艾伦的头脸被他的气息包裹住,“算了,等他过来不知道要多久。”穆潜自言自语,他想自己大抵是非常不清醒的,手掌接触到对方衣服下的身体,他喟叹一声,手指收紧,一寸寸抚摸,特别是肌肉与肌肉连结的沟壑,他会反复摩挲,手指快速向下,拔开皮带伸进去……
穆潜停下动作,抬头,艾伦睫毛微垂,有些清醒有些倦怠,好像一种无声的讽刺。穆潜双膝压在艾伦身体两边,向上爬了一步,英俊到近乎锋锐的脸贴紧艾伦,“你不行?”他颇为自负,认为没有人能抗拒他的魅力,不论男女。
艾伦嘴角僵了一下,伸手按住他的肩膀推了推,不知何时两人变换了姿势,被压在床上的时候,穆潜仰着脖子还在等答案,艾伦拍了拍他的脸,“你还有意识吗?”
穆潜脸冷冰冰的,捉住他的手,好像是药性上来了,双腿夹住艾伦,上下磨蹭。艾伦撑着床看他,想到一件事,在很多剧情中,要是攻中了春/药,那必然狼性大发,压着受大干特干,而受的话,屁股则会自动出水,直男变荡/妇,恨不得拿根鸡/巴进去捅捅,这大抵是捍卫攻受角色最严苛的方式之一,但前提是没有碰上艾伦_(:зゝ∠)_
想要“大干特干”的穆潜,碰上“不被侵犯”的艾伦,只能说穆潜真的很不走运。
艾伦看着“哈,哈”喘气的人,手指解开他的裤子,摸了摸前面,很大,再摸摸后面,很湿。
抽出手的时候,穆潜叫了一声,艾伦没有管他,对方现在不清醒,等到醒过来,估计杀了他的心都有。
穆潜是不清醒,但还没有到失去意识的地步,他明显觉察到了身体的不对劲,从来都是做top的自己,被药物影响的有了屈居人下的想法!激烈的情绪翻涌出更为激烈的情潮,一波一波冲击他的身体,摧毁他的思维,他心里有多想弄死艾伦,身体就有多渴求对方……
“哈,哈,动一动,快”
他的容貌犹如奥林匹斯的男神,无论是小草、鲜花、柳树还是捉摸不定的风都想虏获他的目光,而这样一张脸,靠在艾伦肩上,让他动一动。
艾伦眼神变深,掰过他的脸,“是你要撞上来的。”胯下挺动,对方哀叫一声,长长似啜泣,“舒,舒服,继续啊”
穆潜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块海绵,慢慢流失水分,一想到可能会变成干瘪瘪的样子,他挣扎起来,他开始幻想自己是条鱼,能跳到海里去。身体鼓鼓涨涨的在翻江倒海,他想一定是来到了海里,可是浪头太大了,从四面八方而来,不断拍打他,撞击他,鼓捣他的肚子,他觉得好饱,仿佛一张口就要呕出水来。
他不会干瘪瘪了,现在体内体外都充盈着丰沛的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