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儿和凤儿又劝白银小姐来了。
草儿进去一看,白银小姐果然又哭了。
草儿和凤儿又给白银小姐跪下了。
草儿和凤儿继续劝白银小姐:“小姐,您别哭了。您要再继续哭,我们做丫环的实在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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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银小姐见草儿和凤儿又来了,她见草儿和凤儿吓得那个样,她就对草儿和凤儿说:“我哭,我不是因为你们刚才对我的事。我哭,我是因为白连的事。”
这时,白银小姐就把刚才她兄弟白铁到她这里来,她兄弟白铁对她说的那个事,就对草儿和凤儿说了。
草儿和凤儿这才把心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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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温夫人也来了。
刚才,温夫人让草儿和凤儿劝她女儿白银。
一会儿后,草儿回去了。
草儿说,她已经把白银小姐劝得不生气了。
温夫人听草儿说,女儿已经不生气了,她就干别的去了。
可是,又过了一会儿,她又听另一个丫环说,草儿又让凤儿叫走了。那个丫环说,她听凤儿说,白银小姐仍然还在哭。
温夫人一听,她就火了。
温夫人的火冲谁啊?
她的火冲草儿。
温夫人心说:草儿,刚才你不是说,你已经把我女儿劝得不生气了吗?你好大的胆子。你敢骗我!
温夫人就匆匆忙忙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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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夫人一来,她才知道,女儿的哭不是因为草儿和凤儿,女儿的哭是因为白连。
白银见娘来了,她哭得更伤心了。
温夫人见女儿哭得这么伤心,她这个恨白连啊。
温夫人心说:白连,你怎么是这样一个人?你干那事,你还让人家抓住!你让我女儿以后还怎么嫁你!我女儿就那么不值钱啊?我女儿嫁不出去了,我女儿偏偏嫁你这样的人?
这时,温夫人也怪那白铁。
温夫人怪白铁什么?
温夫人心说:白铁,你也是。你发现了那事,你回来后,怎么能先和你二姐说呢?你看你把你二姐伤心的!你发现了那事以后,你回来后,你应该先和你的爹娘说!那个事该不该和你二姐说,应该由你爹娘来定!
温夫人想的,也有一定的道理:我女儿和白连的婚事不是儿戏。我女儿和白连的婚事,能撮合应该尽量撮合。白连在外面如果有点事,如果不是什么大事,该瞒我女儿的,还是应该瞒我女儿。像今天这事,你在外面发现白连有事,你回来应该先和你爹娘说!
温夫人怎么这么怪白铁呢?
因为白铁不是温夫人亲生的。
白铁是温夫人丈夫县太爷的一个妾氏所生。
温夫人别看那么厉害,可她的肚子不给她争气。温夫人只生了两个女儿。就是白金、白银。县太爷的两个儿子白铜、白铁,都是县太爷的妾室所生。
为此,温夫人就特别嫉妒县太爷的那两个妾室。就是白铜、白铁的娘。
同时,温夫人也看白铜、白铁不顺眼。
白铜、白铁是丈夫跟其他女人生的孩子,温夫人当然看着不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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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白银就问温夫人:“娘,这可怎么办呢?”
“这……?”
这时,温夫人也很难说话。
温夫人心说:是啊!这可怎么办呢?如果就因为这个,就劝女儿与白连的婚事散伙,也确实不大合适。婚姻是人生的大事,能说散伙就散伙吗?可是,如果这事不散伙,白连又是那样的一个人!我再让我女儿嫁白连,我也脸上无光啊!我女儿嫁不出去了,我女儿嫁那样的一个人!可难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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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温夫人正愁女儿的事,正怨白铁呢,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来报:“夫人,您快去看看吧,二少爷白铁他……,他喝醉了!”
温夫人心说: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温夫人一听说白铁喝醉了,她急急忙忙领着人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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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夫人领着人去了以后,她正见白铁正和几个人在一块喝酒,白铁正唾沫星子飞老远说白连的那个事呢。
白铁说道:“白连这个东西,可太不给我们家长脸了。他和我二姐的婚事,完了!”
原来,白铁从白银那里走了以后,他由于发现了白连的事以后,他的心里不痛快,他就和几个朋友喝上酒了。
白铁这一喝酒,由于他的心里不大痛快,他就喝醉了。
白铁喝醉了以后,他就不假思索地乱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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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夫人见白铁在那儿乱说,她可火了。
温夫人心里所想的是:女儿和白连的婚事,能撮合尽量撮合。
白连在外头见不得人的事,温夫人不愿意到处嚷嚷。
现在温夫人看来,白连还依然是自己的女婿,白铁到处嚷嚷她女婿的短处,温夫人当然不愿意了。
谁愿意别人在背后说自己女婿的短处啊?
就算白连与自己女儿现在还没有成亲,温夫人也把白连看做是自己的女婿!就算白连在外头有了那事,温夫人也不打算女儿和白连的婚事就此散伙。
还有,这事不是越嚷嚷越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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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夫人见白铁跟谁都说那事,她可不干了。
温夫人本来就是母老虎。
温夫人本来就是经常发威的人。
这时,温夫人上去就恨恨地揍了白铁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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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夫人这一打白铁,可打出事来了。
按说,温夫人打白铁,是娘打儿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