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命中注定,我们无法独自找到人生真谛,需要和爱的人一起。
瑞德摇摇头,皱着眉,语速极快的纠正道“中世纪所谓的猎巫,不过是对一群普通女性的残忍虐杀。那时候女人的社会地位低,男人会把自己的失误和弱点归咎于女人。甚至因为当时生产力简陋的、过度依赖自然因素造成的生存中遇到的各种困境,比如饥荒、流行病、天灾等等归结于女人,男人们需要一个转移责任的借口。不仅如此,这个通用罪名还能用于泄私愤报私仇,甚至因为嫉妒和求而不得就可以引发某个女人的惨死。总之,在当时的那种情况,是巫师会被烧死,不是巫师会被沉湖淹死。”他看着她因为他的话,逐渐暗淡的眼神,下意识的改口道“好吧,你说的是一种假设,这没什么,虽然很不科学。但是,我想说,不会,我不会将你烧死,你怎么能以为,我会因为一个愚蠢的理由,将你送上绞刑架,眼睁睁的看着你被活活烧死?这太愚蠢了,阿迦!”
刘凡旭专注的凝视着瑞德棕色的眼睛,那里面有她最喜欢的光泽,她抬手描摹着他的眼眶,看着他轻轻闭上眼睛,握着她的手贴着她的掌心,她咧开嘴唇,无声的笑着,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显而易见的欢快“斯潘塞,你是对的,这太愚蠢了。你简直是个奇迹,亲爱的,是的,我要告诉你,我是个女巫,来自英国魔法界,一个古老的传承了千年的魔法世家,最早甚至可以追述到梅林时代。不过,那都是过去的辉煌了,如今这个家族只有我一个人。”瑞德动了动肩膀,低声笑着“阿迦,你接下来是不是就要告诉我,因为你是个女巫,所以你会很多魔法,包括如何快速愈合伤口,甚至连疤痕都不会留下。”他抬起头,伸出手指轻柔的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得意的说道“哦,这个动作我早就想做了,好吧,你这么说不过是因为想要陪我去拉斯维加斯,我知道,但是我们还得经过检查才行,我必须确定你真的可以负担那么长久的舟车劳顿,不然我是不会妥协的,所以,我的女巫,即使你会魔法,也不能逃避检查。”
一定是她开口的方式不对!刘凡旭目瞪口呆的看着瑞德得意的笑脸,缓缓收回双手,拉住被子,抬起盖住脑袋。梅林,请还给她被瑞德笑掉的勇气,她发誓这一次她是真的想要告诉他的。瑞德皱着眉头,猛的扯掉刘凡旭蒙在脑袋上的被子。他烦躁的抿着嘴唇,为刚刚看到她被白色的被子整个盖住时那一瞬间的联想气恼。面对她疑惑的目光,他僵硬的开口“求你,阿迦,以后都不要蒙着头,求你。”看到她的眼中滑过恍然,他狼狈的低下头,垂下眼帘,挡住眼底涌起的泪意。
“好的,斯潘塞,我以后都不会这么做了。”刘凡旭心疼的看着他的面庞,几天没见,他更加消瘦,胡子茬覆盖住了他的半张脸,眼底是乌青的阴影,又黑又厚的眼袋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颓废,她颤抖着嗓音承诺着。她知道她这一次险些丧命,给瑞德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他需要时间来愈合心中的伤口,而她会陪伴着他直到他完全释怀。她眨掉睫毛上的泪珠,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颊,掌心的温度贴合着他的体温“看,斯潘塞,我在这儿。我是个女巫,我会魔法,所以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瑞德破涕为笑,他抬起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刘凡旭,轻声回应“是的,我的女巫,你无所不能。”她得意的扬了扬下巴“那是因为有你在我的身边,你说过的,这是我最强大的幸运。”他的眼睛凝视着她的笑容,眼中的紧绷逐渐松缓“哦,对了,我有东西要还给你。”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握着她的双手,将它们从他的脸颊上拉开,立刻跳下床。她缩了缩双手的手指,感受着突然失去的温度,有些失落,她看着他走到旁边的柜子里翻出两个朔料袋,是那种取证时常用的证物袋,里边装着的东西,她很熟悉。
手里拎着袋子,重新坐回到床前,朝刘凡旭比了比,说道“摩根拿回来的。”隔着透明塑料袋,看着里边的手机,上面仍然沾着血渍。瑞德犹豫了一下,没有将它掏出来,连着证物袋一起放到了床头柜上。刘凡旭垂着眼帘,似有似无的注视着他手里剩下的那个证物袋,心里一紧,那是她掉落的二手魔杖。他皱起眉头,疑惑的从袋子里掏出她的二手魔杖,举到眼前仔细打量,嘴里嘟囔着“这是什么东西,装饰品?”她抽抽嘴角,微阖眼眸,一指粗十厘米长的黑sè_mó杖被误以为是装饰品?她的品味有这么奇怪吗?不过,她还真的无法解释为什么会揣着这么一个坚硬的木制品。
她游弋着目光,漫不经心的解释道“它能帮我解决很多事情。”瑞德嘟嘟嘴,眉心紧蹙,听到她的话,拿在手里又看了半晌,才一脸古怪的开口“这个能解决很多事情?哦,是代表幸运的幸运符一类的物件吗?哦,这大多都是一种心理暗示。”他伸手将魔杖递给她,脸上带着笑意“不过,既然你认为有用。”刘凡旭捏着魔杖的另一端将它从他的手指间一点一点的抽离,她看着黑色的杖身逐渐回到她的掌心,脸上绽开一抹清浅的微笑“斯潘塞,这可是我的魔杖,我用它施展魔法。”
瑞德笑得更加开心,他眉眼弯弯的点点头,欢快的说道“好吧,我的女巫。你现在想要用它施展什么魔法?”刘凡旭攥紧魔杖,同样眉眼弯弯的回答“我想要陪你去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