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毋庸置疑,正因家庭的存在,人类社会最杰出的美德才得以创造、加强及传承。
“阿迦,我保证每天都会和你讲述他的艳&遇。”白沐琛冷酷的话语,如钢椎一般一下下戳进她的心窝,她不敢置信的抬头望着他冷淡的眼眸,反问道,“阿琛,你这是在惩罚我吗?”
白沐琛听到她的质问,没有着急回答,他抬手捧住她的脸颊,大拇指的指腹抚摸着她的嘴唇,他垂眸看着她的面容,视线在她的五官上游弋,就在刘凡旭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方才慢吞吞的低喃道,“当初不碰你,是怜惜你,可是你却将自己交给了别人... ...”
听到他这么说,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图,她伸出双手死死握住他的手腕,最后恳求道,“阿琛,不要这么对我。”还要让她如何求他,她只是渴求着这仅有的幸福,仅此而已,难道就连这一点奢望,他都要夺去吗?白沐琛看出了她的想法,他抬手抚过她的脸颊,淡淡的说道,“你许我一生,我给你永世幸福。这岂不是更好?”
刘凡旭摇着头,不知道该如何说服他。她看着他冷淡的面孔,心底升起了前所未有的绝望。白沐琛看懂了她的情绪,却不打算顺从她的想法,尊重她的意愿,他俯身亲吻她的嘴唇,语调轻柔的说道,“在森林里转了那么久,一定饥肠辘辘了,我去为你准备些吃的。”语毕,他转身走出这间书房,房门在他的身后渐渐闭合。
房门被关上的刹那,她抬起双手捂住眼睛,泪水顺着指缝滚落。她在难过的同时,也在痛恨着自己,因为即使到了现在,她也没有想过要杀死白沐琛。她不想选择,这两者都不是她想要看到的结果。反手抹去遮挡住视线的泪水,刘凡旭站在原地深吸几口气,慢慢平复自己的情绪。
“艾玛。”她低声喊出家养小精灵的名字,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对此,她其实原本也没有抱多大希望,毕竟这种细想之下就能发现的漏洞,在白沐琛那里根本不会存在。她抬手去掏衣袋,却没有摸到熟悉的触感,她不确定自己是什么时候遗失了手机。也许是在法阵内也许是在法阵外,即使手机没有丢,它也不见得可以正常使用。
虽然早就想到自己根本找不到方法和外界取得联系,但是等真正确定这个事实之后,她还是感到了一阵阵的失望。如今她只能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艾玛身上,是的,艾玛,尽管她无法响应她的召唤出现在她的身边,但是艾玛是可以感应到她的呼唤的。
只是不知道,她的艾玛在没有她明确命令的情况下,是否会想到找人求助。而即便她找人求助,艾玛所选择的人也是一个变数。刘凡旭抬手揉着眉心,她现在身体无力,她不确定这是白沐琛在她身上下了药还是魔咒的作用导致的。空间里的魔药拿不出,魔杖也成了摆设,她更加不可能破除他的法阵。
真是糟糕透了,想到这里,刘凡旭已经无法维持站立。她只能勉强挪步到贵妃榻前,扶着榻沿,慢慢坐下。她倚靠着背枕,困倦的垂下眼睑,她动了动手指。尽管心里十分清楚自己这样变得嗜睡是拜白沐琛所赐,但她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看着自己失去意识。
在刘凡旭被白沐琛困住之后,英国这边老宅里,斯内普教授正在大发雷霆,因为马尔福又一次搞砸了他的魔药,如果不是因为身体不允许,他绝对不会让别人碰他的坩埚,当年他怎么会以为德拉科马尔福还算有些魔药天份?这一定是他当时太绝望了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
他毫不留情的喷洒着毒液,只恨不得将一直还算爱护的教子喷的狗血淋头,可惜,德拉科马尔福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只要他吼一吼就会立刻抖三抖的被溺爱宠坏的孩子了。他在斯内普教授不间断无差别的毒液扫射下,依然勾着唇角乐呵呵的准备着第n锅魔药。他边心情很好的敷衍着教父的怒火,边在心里对刘凡旭一连声的说着抱歉,浪费她这么多魔药材料,等她回来他一定会再遭受一番毒液洗礼的,不过,也希望她能够看在他是在帮助她拦下教父的份上,能够不要太生气的好。
这个时候,他也只有这一个办法可以拖延住教父的脚步,不然真的让这个刚刚能说就开始暴怒的人形生化武器冲到美国去?那刘凡旭绝对会立刻被押送回英国,和她的那个麻瓜丈夫‘天人永隔’,咳咳,这么说虽然夸张了些,但是他相信这个时候的教父,绝对能做出手撕婚姻棒打鸳鸯的事情来。
这么想着,德拉科马尔福正准备悄悄再一次故技重施搞掉手下坩埚里的魔药的时候,艾玛忽然出现在他们中间,不仅如此,她还是以极其狼狈的扑街姿势着陆,样子十分滑稽。马尔福挑起眉峰,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无论何时何地,艾玛都把持着那个界限,绝对不会这么有失体统败坏刘凡旭的脸面。除非是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以至于让她不再顾及这个,而能够比刘凡旭的脸面还要重要的事情,只有她的性命。
显然,斯内普教授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们不约而同的对望一眼,都是眉头一蹙。艾玛趴在地上,顾不得站起身,就伸手扯住斯内普教授的衣摆,尖叫了起来,“艾玛找不到主人了,艾玛听到主人的呼喊,但是艾玛找不到主人,呜呜呜... ...”艾玛痛哭流涕的伸直了双手,死死拽着斯内普教授的衣摆,不停地哭喊着,“先生,帮帮艾玛,帮帮主人,艾玛想不到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