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在这儿已经不是问题了,问题在于谁若能赢了瘦猴,谁就将是江湖至高神。瘦猴在青云县游戏界,就是个独孤九剑的令狐冲式存在。
“没人我就走了。”瘦猴拿起游,照例想在中午下课前,回到学校亮亮相,以便给自己找些心理安慰,嗯,也算在学校到此一游,老师您就别到舅舅家告状了。
围观者终于有人发声:“瘦猴,我怀疑你作弊。”
瘦猴猛地转过脖子,反应极为激烈:“玛蛋,哪个怂种说老子作弊?打游戏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老子怎么作弊了?”
已经走出人群的那个社会青年,突然间停住了脚步,转身朝瘦猴走来:“卧槽,这一说老子倒想起来了,刚才打得最激烈时,你头向后转了好几秒,眼睛根本没在游戏上,但方块却放得整整齐齐,这怎么可能?说,是不是作弊了?”
人群顿时嘈杂:“对,我们都看见的,不看屏幕,怎么可能做到如此精确?”
社会青年被别人怂恿,猛地揪住了瘦猴衣领:“卧槽泥玛,老子在你手里输了两百多元,如果你在游戏机上动了手脚,老子非打残了你不可。说,怎么作弊的?”
瘦猴朝赵磊投来狠狠的一瞥,那意思相当明显了,你丫的不挤老子椅子,老子怎么地被别人当贼?
社会青年人高马大,瘦猴瘦儿叭叽,两人在外观上首先不成比例。
瘦猴被勒得呼吸急促、脸色变红,虽然还嘴硬着,但明显有了求饶的滋味:“大哥,游戏机是老板的,又不是我的,地方是你选的,我怎么可能在游戏机上作弊?要不信,你再任意选台游戏机,我们重新比一局如何?”
社会青年心痛那输的两百多元,今天逮着个上风机会,他不依不饶,轮圆了拳头:“老子就不信了,这么快的速度,你丫的居然可以不看屏幕就战胜我。今天,非得搞清楚了不可,要么说清楚怎么作弊的,要么还老子的钱,老子数三下,一……”
瘦猴脸色有些苍白了,眼前这些人,全是社会混混,说得出可做得到。
“大哥,做人得有信誉,咱是公开比赛,这么多人在场,不可能作弊……”
“二……”社会青年额头青筋暴露,有些兽性毕露。
“大哥,别……别这样……”
“三!”
随着三字出口,社会青年抡圆了巴掌,就朝瘦猴薄薄的脸上狠命扇去。游戏上输得这么惨,今天自己说的话,若再收回,这江湖今后还怎么混?
“蓬!”
赵磊早就盯得真切,抢先一步,伸出右手,硬生生地接住了社会青年这一掌。
“朋友,瘦猴是我兄弟,他不可能作弊,不信咱拆开游戏机检查。”
社会青年不认识赵磊,鼓圆了眼珠:“你玛的管什么闲事?”
“也不是管闲事,刚好路过,提醒一下。要证明瘦猴作不作弊很简单,你试一下就行。”
社会青年悻悻而去。
“大哥,谢了,这钱孝敬你。”瘦猴递过刚赢的5元钱。
赵磊没上大学前,也混迹在这儿,两人当然认识,但关系不深。
赵磊毫不客气,接过钱,顺手拉住了拔脚要走的瘦猴,把他拉进隔壁小吃店,将5元钱拍到桌上,点了份花生米,两瓶啤酒。
“磊哥,我得去学校报个到,你有事?”瘦猴不知赵磊用意,试探地问道。
丢了粒花生米嚼吧嚼吧,赵磊笑嘻嘻地:“别急呀,哥不是也旷课了吗,老师不会在乎你逃不逃的。来,喝几杯再说。”
瘦猴明显不愿跟赵磊多相处,把杯子放到桌上,站起了身:“不不,我得走了,否则老师准去舅舅那儿告状,日子不好过。有事的话,磊哥请明说,小弟只会打游戏,你若有仇家,我替你报仇。如果没事,恕小弟告辞了。”
赵磊“滋”地灌下一大杯,脸色一沉:“那好,哥也不绕远路。你确实作弊了,逃的金睛,哥还知道你的作弊方法。”
“纳……纳泥?”瘦猴脸色登时发白,口舌结巴,“磊……磊哥,别……别乱说,这是要砸……砸饭碗的。”
望着被吓得不轻的瘦猴,赵磊开心地笑了,哈哈,老天不负我也,让我回到这世界上从头来过,知道俺小赵实现计划缺钱少人才,还帮着送来了这么一个天才宝贝。
除了电子游戏,瘦猴的身上应该还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不透露,所有人都不可能知道。
如何收服这天才宝贝呢?赵磊即将抛出一个致命的问题。
在抛出这个问题前,赵磊将谆谆善诱地将瘦猴引入自己的伏击圈,直到最后一击而使其崩溃。但是,这里面有个最大的不确定因素,如果瘦猴不想发财,那么赵磊所有的努力都将付之东流。
刚才,他在专心打游戏的瘦猴身后看了良久,已经确定瘦猴的独门绝技是什么,而这个独门绝技,正是自己所需要的。
望着垂死挣扎般抵赖的瘦猴,赵磊缓缓开口:“你丫的把俄罗斯方块的源代码,全部背出了,无论出现哪种方式的开头,你都知道后面出现的方块是什么,而且知道它应该移动几行,放在什么位置,所以刚才你不用盯着屏幕,就能准确地完成盲打。是也不是?”
瘦猴浑身一颤,厚酒瓶底眼镜从鼻梁上滑落一半,死死地盯住了赵磊,两片嘴皮哆嗦着,却什么也说不出。
赵磊当然清楚地知道,俄罗斯方块这类的电子游戏,其运行全部依靠源代码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