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分明是要把我这个熬上来的所长给拉下马。”
李学鑫想想这么多年的忍气吞声,觉得心痛的肝儿都颤抖了。
“怕什么!是非曲直,怎么全由着他一张嘴?
要告就让他告,看最后谁能赢。
他告不赢,我非得让他赔偿百八十万的精神赔偿,赔死他那条贱命”。
张艳抱着胳膊,咬着红唇恨声道。
“你怎么没听明白啊。
我说的是舆论,舆论。
先不说儿子当初是不是拿局里的资源去威胁了人家忍气吞声,收钱了事。
就是新闻一出来,人家第一反应也是我这个所长,滥用职权,纵容儿子。
我还想进一步,那是痴人说梦!
我这身警服都得给脱了。”
张艳这才明白过来,紧张了:“那可不行,你做到今天的位置,我爸爸上下为你活动了多久。
到时候你被我爸给骂死就算了,连我也得跟着被扫地出门”。
夫妻两人相对愁眉苦脸。
一向不讲道理的张艳此时也没法不讲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