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船舱下还有二三十个看起来肌肉纠结不像是普通船员的男人们。ran?en .ranen`
再想到之前闻一是说的这黑船可能是金三角的势力,就更不能让他们注意到君彦了。
因此要想帮他重新包扎伤口,只能去卫生间里。
可是她们一男一女怎么好同时进去?
别人肯定会奇怪的。
苏筠正在思考着这个问题,昨天跟她谈论唐亦东的那个妇女也注意到苏筠在照顾他了。
“你昨天还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怎么现在照顾起他了?”
“我昨天之所以好奇就是看着他太眼熟了,今天把他的帽子拿掉,我才注意到真是他。
我的未婚夫。
我们一起出来来旅游的,在菲国时吵架,他出了门,我也赌气到缅甸去玩了。
后来几个国家就忽然被封锁起来了,我联系也联系不到他,急死了。
想不到在船上竟然遇到了,真的是千里姻缘一线牵”。
说成是未婚夫,这样一会儿一起进卫生间,应该没人会怀疑了吧?
想到这战乱中危在旦夕恋人的重逢,应该激动异常的,苏筠说着就眼眶蓄满眼泪水。
她本来是那种看起来就有淡淡愁绪水莹莹的在眼里的人,这么一用力的表现,真的是像灾后重逢,感恩上天的恋人。
那妇女看向仍然闭眼昏迷的唐亦东赞叹又抒发感情道:“真是不容易,都快像连续剧了。
姑娘你以后得珍惜啊,可不能再跟你未婚夫闹别扭了。
还有啊,你未婚夫长得真帅”。
三十七八岁的女人这么说着,又大喇喇的看着唐亦东的脸。
“我先前就好奇,想把他帽子拿掉看看,可是就是感觉不敢拿掉。
似乎有一股气势影响,说到这,我得问问你,你未婚夫是做什么的啊?
怎么会感觉有一股普通人没有的气势啊?”
苏筠看到那种女色|狼的眼神黏在他脸上,都快笑不下去了。
“他是退役军人”。
“哦,那就怪不得了。难道还是特种兵?”
这个妇女却是更感兴趣了。
“他怎么还在睡?我们说半天话了,他怎么不醒?”
这个女人似乎是对唐亦东睁开眼的风采很期待,一点都不觉得人家未婚妻在这,她还表现的这么奔放,有什么不妥。
现代女性嘛!呵呵。
追求个性自由,不是没结婚吗,多看几眼有什么。
“他在发烧,可能是上船前感冒了”。
船舱里很寂静,女人八卦的话吸引了人注意到他们这个角落。
苏筠继续说着话,把这些托词都说完,接下来,就没有人好奇为什么她要托着他进卫生间了。
“发烧了啊,我看看”。
女人说着就伸手要去盖在他的额头上。
苏筠赶紧把她的手抓住:“呵呵,他不喜欢陌生人碰”。
大姐,我怕你没命啊。
女人被苏筠握住了手,不高兴的说道:“我知道你们为什么吵架了。
小姐,我看出来了,你这醋劲儿太大了,护得这么紧。
我只是看看他有没有发烧,要是真的发烧了,我这正好带着退烧片呢”。
这个女人念着“小姐”两个字总觉得有股恶意。
而且苏筠都换了几次毛巾了,要不是发烧,谁会在这个时候,把水这么浪费。
那最后的话说的语气,就像那退烧片是“嫖|资”,只需要让她摸一下的威胁感。
苏筠该说的都说完了,听这个女人说这话,也不想再理她了。
自己就是没带退烧片,也不稀罕她的,再说自己有比退烧片更管用的东西。
这个女人叫汪珊,是高级白领,在东南亚从事国际贸易风险投资的,向来是单手拎冰箱的汉子|婊。
看到苏筠这种表现,不屑的哼了声,也不再理苏筠。
公用卫生间有人出来,正好空了,苏筠正准备把唐亦东托过去。
听到楼下船舱里传来啪嗒啪嗒的上木楼梯的声音。
“真他妈|的晦气,一夜竟然输了七十万,气的老子一肚子火”。
上来的男人穿着个花短裤,一双凉拖,上身没有穿衣服,露出一身腱子肉。
说的话是汉语不过带着一股东南亚的海风味,应该是华裔。
“老三,降火去找女人,再骂也没用,今天晚上我们再来翻本”。
旁边的同伙建议的拍着他的肩膀。
“这在大海上哪找女人去!老子都三天没泻火了,快憋成前|列|腺|炎了。”
叫老三的男人说着话掏了掏裤裆。
旁边的同伴用眼神点了点船舱里的人:“这批人里倒是有两个可以看的”。
叫老三的男人犹豫道:“我昨天不是听徐老大说过,既然收了船票钱,就会负责把他们送到吗。
这动了客人不太好吧”。
闻言,同伴大笑道:“老三你是第一次来押这‘人货’吧,你以为这些人跟我们在金三角的那些大客户是一样的?
还需要讲诚信?
太傻了你,刚才的时候徐老大还说,要是碰到老挝的海警,这船舱吃水线太深。
怕引起怀疑,不行的话,就扔十来个人到海里去。
我跟你说,这次是徐老大闲着也闲着,正好这阵子不出货,有了个大好机会,就出来捞一笔。
一次的买卖,顾忌个蛋|蛋啊!”
“那昨天徐老大还那么说?”
害他以为这次跟他们和那些大毒|枭做买卖一样要认真呢。
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