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怎么这么难说话啊,咱们又没什么恶意,就是想跟妹子交个朋友,彼此留个联系方式嘛。
妹子这个态度可真是太伤人了。”
听到其中一个人的话,苏筠直接道:“像是你们这种人,我不喜欢,更不会跟你们做朋友。
所以请你们让开。”
苏筠心里是这么想的,直接就这么说出来了,让这几个自以为觉得手里有几个钱的青年们觉得脸上很挂不住。
一个青年就开始有点皮笑肉不笑了。
“你说清楚点,我们这种人,是哪种人?”
“说不清楚,今天你就别走了”。
几个人把苏筠围在中间。
刚才还能算是欲行不轨前的没那么明目张胆。
现在直接就把目的给表达了出来。
苏筠今天虽然没有带唐菱出来,可是她现在神识增强,手镯上还有金点,画几道符对付这几个流|氓还是不费什么事的。
正要动手画符,只是有点心疼她的金点异能,就说变成现在这模样,肯定会牵扯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看吧,这不就招来臭苍蝇了。
花太香,会有大人物想嗅,也会有蜜蜂,臭苍蝇这样的小人物。
就听到一声有点懒意的声音,似乎是难得的这么行使正义,这于他是一种难得的体验和休闲似的。
“嘛呢!”
这声京片子也算是是拉滚了圆腔,带着京城人独有的闲散和自得。
但是因为苏筠跟周元睿待一块时间长了,就知道说话人不是京城人士,这京片子显然是刚学不久。
一声地道的京片子里苏筠甚至听出了有点湿润的江南味儿。
即使不是在吴地,应该离的也不远。
苏筠和几个流|氓一起朝说话声音人望去。
一个男人颀长的身影靠在刚开出来的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幻影上。
穿着件黑色的羊绒大衣,大衣笔挺有型,衣领上是华贵的紫黑貂皮毛做成的衣领。
紫黑貂是世界特级保护动物。
只在澳洲的西北高原上的科斯修丝克山上的原始森林里还有野生。
这个人却是用了一整只紫黑貂的皮毛做成了衣领。
那小小的貂头甚至也被制成了一个像是标本的干物,却活灵活现的在衣领上。
远远看去,宛如一只紫黑貂盘在他的脖颈上,看起来有一种妖冶悸惑。
男人面容很白皙,鼻梁高挺,脸庞俊雅,薄唇有些微微翘起,看什么都像是带着一股淡淡的嘲弄似的。
他说着话,此时正慢腾腾的把手上的黑色皮手套一指指的捏掉,有一种漫不经心的闲雅。
“劝你赶紧滚,别多管闲事,不然待会儿让你脑瓜子开瓢!”
一个流|氓恶狠狠的说道。
他刚说完,就被带着劲道风的黑皮手套给砸在了脸上,接着肚子上就承受了一道难以忍受的重拳。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苏筠看了看在她脚底下倒的像是散开了的杂草七滚八扭在地上抱着头或者肚子痛苦呻吟的几个流|氓。
然后看到那个男人从身后像是管家模样的大叔手里又接过一副新手套戴上的男人。
动作依然慢条斯理。
苏筠对他说了一声:“谢谢”。
就打算转身离去。
“对待帮助你的人,你就是这样的态度啊,连说句谢谢都这么敷衍不走心”。
苏筠回过头来,看着他道:“我又没求你帮我,而且即使你不帮我,我自己也可以料理”。
男人显然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如此幽怜的小女孩,竟然说话这么硬杠杠的直接。
有一瞬间楞了下,接着又笑了,他那原本就有些嘲弄的唇显得就更嘲弄意味了。
“原来竟然是我多此一举啊”。
苏筠看了他一眼:“你知道就好”。
然后转头离开。
男人:“……”
望着苏筠离开的背影,贺祁佑摇摇头:“看来是老了,风采不在了,如今被小女孩都嫌弃了”。
老管家看着才只有二十九岁的三少感叹说自己老了,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三少,您来京里也有大半个月了,别光顾着玩,老爷交代您的事这是大事,您赶紧去给唐老爷子请安才是啊”。
“晓得了,啥物事大,今朝就去啦。”
男人往车里走去,微翘的薄唇说起上海话来很是便熟。
“我这不是也为他们唐家考虑吗,这一阵子他们家不是忙,我就是去恐怕也见不到正主吧”。
贺祁佑坐上车,电话就响了。
“三少,今天纽交所开盘时,埃克森美孚石油果然涨停,收盘时达到每股17.86,平均涨幅达到了百分之23.72,现在我们手里已经购入了三千万八千六百四十七股,是不是全部抛出?以免跳空。”
贺祁佑扬了扬眉头:“抛?”
“这才刚开始,继续从集团里抽调资金,继续填仓,这次我要做大庄。”
那边经理人劝道:“三少,这不是在国内,那里可是华尔街,财鳄遍地,被他们察觉是您在背后炒作,一口吞下我们,我们都没反应的余地。
趁现在他们没有发觉,我们这一转手,最少赚一个亿,三少抛吧?”
贺祁佑靠在椅背上,懒懒的道:“一个亿?太少,不够塞牙缝”。
那边经理人苦劝:“三少一个亿美金,大少和二少他们这些年也没赚到这么多,您随便动动手就赚到了。
老爷肯定会夸您的”。
“把我名下的股份全部折现,这次我要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