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提到夏仪诗,周元羽撇嘴不屑道:“切,她有什么资格生气,苏大哥知不知道她还是两说呢。? ? .ranen`
要不我说,政|委那边的女孩子就是虚伪就是不要脸,倒贴贴得人尽皆知也是绝无仅有了。”
周元羽咬着小小的白牙,说的很是怨气,可想她们这些女孩子是从小长到大的宿怨。
祁罗连忙捂了她的嘴:“你这嘴上能不能留点神,你看看这来的都是什么人,你就这么一竿子把人都括河里去了。
当心被人传到夏仪诗那里,她再找你说一番论理的话,保管你什么都不想吃了。”
周元羽听到她的话,朝四周望了望,没望到夏仪诗,松了口气。
“提起她就倒胃口,简直比唐僧还啰嗦,还想让人一巴掌把她给呼茅坑里去。”
听她这么说,祁罗捂唇笑道:“瞧你说的,真是太粗俗了”。
“不过真形象呢”。
说完,祁罗呵呵的笑。
周元羽显然对夏仪诗很在意,又朝四周望了望,没看到夏仪诗的身影。
问道:“对了,夏仪诗那花痴今天怎么没来?”
“听范宝之说,好像是去妙应寺为了去年除夕许的什么事,到寺里还愿去了。”
年轻女孩子还有个特点,就是越是心烦谁,就越是控制不住非要去关注谁。
她们对夏仪诗就是这样的感情。
知道她干什么去了,然后在私下里组团讨论嘲笑一番,是件让人身心愉快的事情。
“她怎么不索性出家做尼姑算了,亏她还是个军校生呢,真是给我们女战士丢脸。
成天磨磨唧唧,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还去还愿,她可真是够复古的”。
祁罗制止了她接下来的吐槽:“菩萨佛门事,我们虽然不信仰,却也不好说一些亵渎的话,管她干嘛。
不说她了。”
周元羽碰了碰她胳膊:“怎么你也这样啊。
是不是被一些关于那个苏筠的传闻给吓到了啊?”
苏筠之前在小鸡肠胡同里帮别人看些风水的事,别人不知道,不能调查出来,他们这些圈内家族却都是知道的。
苏老爷子对易经也颇有研究,因此对关于苏筠的一些传闻,大家并没有很惊奇。
只以为是传闻过于夸大,不过是稍微了解些应该是真的。
毕竟从苏老爷子这里算,也算是家学渊源了嘛。
以前苏老爷子在易经上吃过亏,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就是老首长偶尔也会和苏老爷子讨论讨论易经。
因此圈内对苏老爷子通晓易经还是很敬畏的。
还有周元睿是亲眼见过苏筠在羊肉汤店里指导人家改风水的事,依照周元睿的性格,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苏筠整个人是怎么发着光的。
所以周元羽她们这些同龄女孩子知道关于苏筠会看风水看相的传闻并不奇怪。
只不过都在心里很不信就是了。
“那些肯定都是苏家人故意传出来的,这是给她镀金呢,祁姐姐这么明显的事你都没看出来?
别人不知道,咱们想打听还不知道?那苏筠在乡下长到二十岁出头,从小家境窘迫,能受过什么好教育。
现在就是苏爷爷想请人教也迟了,那些个舞蹈,钢琴之类的才艺,哪个不是要从小就练才能出成就的。
就是咱们练军体术,也是从小拉韧带的,所以这个苏筠现在这把年纪根本就是定型了。
跟外面那些普通女孩子一样,没有一样特长才艺,更不要说什么惊才绝艳的本事了。
苏家人肯定是觉得这样不好看,才想出个这么样的办法。
反正一般人也不会真的找她去看对吧,就说她是个天才风水师相术师之类的,谁又能说什么。”
祁罗点头,“是在理”。
“欸?那是不是魏慕岚来了?”
周元羽眼尖,一下瞅到个在那一群穿着各色晚礼服中间的秀雅女孩子。
祁罗望过去,魏慕岚穿着件高腰紫色典雅长裙,看起来高贵优雅。
周元羽就有点想不通:“祁姐姐,你说苏家怎么还请了魏家人来了啊,不是说苏家和魏家有矛盾吗?”
祁罗拍了拍她:“亏你是在圈子里长大的,什么叫有矛盾?
就算是心不合,也一定会做到面和,请了魏慕岚来有什么稀奇。
只不过魏慕岚回来的倒是巧,正赶上苏家办归来宴。她之前几年不都在德国柯斯蒂音乐学院留学。
现在钢琴应该过十级了吧,听说去年维也纳金色大厅,请她去做开场嘉宾秀,都被她拒绝了。
今年开春的时候,白金汉宫邀请她去给女王做生日会的表演,她倒是去了。
今天她能来这苏筠的归来宴,恐怕在心里得觉着苏筠要跪迎,才能不辜负她的大驾光临。
你看她那表情上分明写着,尔等都是废物几个大字。”
祁罗指着魏慕岚站在那里像个傲立的天鹅般,看好戏一样对周元羽道。
周元羽抚掌笑道:“真是妙极。
待会肯定有好戏看。
以前我最讨厌这魏慕岚自视甚高的样子,今天却觉得她格外可爱,咱们怕回去被爷爷教训,今天怎么都要给苏筠点面子。
可这位不怕啊,嘿嘿,我看今天苏家真是要搬起石头砸脚了。
你说干嘛要为了面子情,把这个是非精给请了来。
祁姐姐,我忽然觉得今晚有趣了,哈哈哈。”
祁罗也笑了起来:“最喜欢看她们这些政|委的女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