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亦东走近苏筠的身体,他的眼神在苏筠身上看了一眼,立即移开了眼神。
这个身体是苏筠的,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可是……
唐亦东忽然抓住了苏筠的手腕,连带着那手腕背后正在调控着苏筠身体的琼玉,一起抓住了。
却是没有对着苏筠说话,唐亦东看着空气,就仿佛那里是有一个人的。
“你是谁?她是最矜持不过的人,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你利用她的身体来勾|引我,是想让自己还阳?”
唐亦东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可是他的逻辑推理能力非常强。
苏筠的体质很弱,且偏寒偏阴,对他的身体没有抵抗力。
这说明他的身体对于那些阴气重的东西同样是有吸引力的。
这答案就显而易见了。
再结合白天和苏筠出去时,苏筠的奇怪处,还有他听到的那一声玉碎声。
现在的苏筠头上是没有那支她很喜欢的玉簪的。
那么,很有可能苏筠的魂魄被其他的东西给挤出去了。
他之前就知道苏筠身体不好,凡是身体不好,必然身上阳气不足。
又加上那姑娘通晓一些灵异的事情,这灵魂不稳的事情,就显而易见能推出来了。
他虽然看不见这眼前的鬼物。
可是他知道自己身体里有那个元神,肯定是能抓住这个鬼物的。
琼玉大惊,没想到这个男人刚才明显是被勾|得有反应,却一下就道出了自己计划多时的打算。
更关键的是,这个男人抓住自己的手腕,可是自己竟然逃脱不了。
且手腕上传来灼伤痛感。
就像是灵魂被燃烧的感觉。
这是一种比*被焚烧还要痛的体验。
琼玉嘶厉起来,她看得出来这个男人没有看到她。
可是只是一个凡人,怎么能凭手就抓住她!
他的那个未婚妻还是个有点通灵手段的人,被她施加了从那个鬼新娘那里要来的阴气给蒙住了她手上有些厉害的手镯。
唐亦东虽然没有听到回答,可是他感觉到自己握住的东西,从一开始没有,似乎开始变得有什么在现行。
他的手像是箍住的老虎钳一样,很快琼玉就在被灼烧烫痛的嘶喊中给现了身。
苏筠的身体也软软的倒下。
唐亦东一支手抱住了她,用自己的外套把她雪白如玉的全身给裹住了。
“我说,我说,求求你放手”。
琼玉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谁。
她原本只是发现这个男人的身上有极阳的阳气可以吸收。
却没想到这阳气可以在主人的驱使下,把她的阴魂都给烫化了。
“苏筠的魂魄去了哪里?”
唐亦东直视着琼玉那张即使变成了鬼,也参不忍睹的脸。
他并不关心现在这个要还阳的女鬼是不是就是苏筑这两天一直在找的他未婚妻。
他只想赶紧找到苏筠。
魂魄不能离开身体时间太久。
不然身上生气散了,他就要去地府里去找被阴差带走的苏筠了。
“我不知道”。
唐亦东手上用了力气,琼玉觉得从胳膊处,她的灵魂都在开始燃烧了。
“我,我真不知道啊,她白天的时候和苏筑被那个鬼新娘给困住了。
现在我不知道她去了哪,可能是被鬼新娘一起给带走了。
也有可能是被路过的野鬼或者是路过的阴差,又或者是路过的阴间山大王之类的老妖给抢回去做小妾。
这些都没有定量啊。
我真的把知道的都说完了,求你放了我吧。
我也是被那个鬼新娘给害死的啊。
那个女人生前是下绕村大户木家的小姐。
木家在民国时候是做木材生意的,她最喜欢木兰花,自己就叫做木兰,他们家的生意对头嫉恨他们家生意做得大。
就给她送了一棵有毒的木兰,她闻了那毒木兰开得花,中了毒,毒素上了脸。
作对的那家生意人又请了骗子扮作郎中,告诉他们家,只有把脸割烂放了毒,才能解了脸上的毒素。
木兰生前最爱美和木兰花了,她不能忍受自己的脸变成了青色。
她自己割烂了脸放毒,毒是解了,可是那个郎中留下的药粉,根本不是治愈疤痕的,是加重加深脸上的疤痕的。
木兰的脸上变成了沟壑一样的蜈蚣刀疤,她自己照镜子惊恐厌恨就自杀了。
他们家就她一个女儿,她死了,他的父母痛失爱女,也无心家里生意,他们家也家破人亡,生意也败了。
木兰死得很不甘心,她生前最恨的就是没有嫁人,于是选中了苏筑。
她嫉妒苏筑有我,就变成了厉鬼,把我的脸也割烂,把我给害死了。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我真的是这里面最冤枉的人了,我被那个女鬼给害的毁容早卒。
我这样做,我只是想活命啊!
谁都不想死啊,有这么一个机会,我只是要试一下啊。
我不是真的要害苏筠的啊,我不是故意的啊。
一切都是那个木兰做的怪。
她死得太不甘太惨,变成了厉鬼,留在这阳间害人。
就是他们那一家生意对头,后代都被她害得连刚出生的婴儿都是满脸褶子般的疤痕。
刚出生就被接生的护士给吓得摔在地上摔死了。
她根本不直接把那家人弄死,只是让他们一家家全是满脸蜈蚣疤痕的活着。
你到下里村一问就知道那里有一家姓刀的,说是被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