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眼,你别不是为了让玫姐给你出头故意编话的吧,这女孩子能挡住你拐了好几个路子才从梨花门里买来的机巧,现在竟然还看出来是我拿了她的东西,怎么可能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儿。我跟你说啊,我们这次进藏是要替老板寻摸东西的,不是给你报私仇的,万一真的惹上隐世家族的人,我们真是得不偿失。”
“你少狗嘴劝架了,现在是你被人喊出来,听到没有让你还东西呢,现在是你惹的还是我惹的”。
眼镜男人笑道:“笑话,从来进了我的手里,就断没有再拿出来的道理。”
眼镜男这么和他们自己人说了句,就笑着对苏筠道:“捉贼拿赃,捉|奸在床,小姑娘你这上下嘴唇一碰就说我拿了你的东西,你爹妈难道没教过你,不要污蔑人吗?”
“王莱,别以为你戴着眼镜别人就认不出你是河里的王八还是地上的蛇头,你上次拿我七哥的画,他老人家可是说了,要找你好好说说呢”。
苏筠直接说出了王莱的名字,而且还故意提到了七夜。
王莱把眼镜直接抹掉了,睁着俩大眼珠子有点结巴的看着苏筠道:“你你——您和七爷是什么关系?”
玫姐也看着苏筠紧紧的皱起了脸色,像是碰到了很棘手的问题。
显然鼠眼也听说过七爷。
不相信的对玫姐道:“您别听她吓咋呼,我听说七爷从来都是单枪匹马的,什么时候有个妹妹的,她指定是从其他地方听说过的七爷,在这里装高深呢,玫姐您千万不能被她迷惑了。”
凌沼则是有点懵逼的问凌起:“三叔,七爷又是哪根葱,很牛逼吗,我怎么不知道?”
凌起没有回答,也没有反应。
项伯代为答道:“五少爷您还记得湘贡地区的那片养尸荫尸的悬棺崖区吧?”
凌沼点头:“是记得啊,前年我们家的人去,连三叔都差点被那老粽子王给咬到,怎么了,难道还有人进去过?”
不待项伯回答,凌沼已经不置信道:“不可能,除非流着我们凌家人的血,任何人进了那片地方,都世代不得好死,代代都得出怪物和畸形,真当阴尸地是好闯的啊。”
凌沼看着项伯的脸色,不可置信的道:“难道就是那个叫什么七爷的去过?!”
项伯也似乎是不能接受的道:“五少爷那时候不在中原地区,不知道,的确是那个人进去了,当时咱们这个行当的人都震惊了,我们家的人也去调查过,可是那个七爷就像是雁过无痕,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们家调查过很久,也没找到他的线索。后来又有两三次,那个人都是出现在一些绝世大墓里,又加上踪迹神秘,也就越发的在行当里闯出了名声,他本人我倒是没有见过。”
“其他人都怀疑他是我们凌家的人,不然也不会这么有本事,可是我们自家人是知道的,这个人跟我们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族主也对这个人很有兴趣,不知道是不是其他隐世家族的人,没想到这里碰到的女孩子竟然自称是他的妹妹”。
凌沼摆手不同意的道:“不可能,如果不是我们家的人,也不可能是其他家族的人,还有哪一家有我们凌家这样的手段来下墓。”
项伯高深道:“五少爷别忘了,八大家族里,还有最后一个家族失去了联系,我们七大家族都不知道这一家是什么,而这一家族有统率我们七大家族的族令,他们这个家族通晓什么本事我们也不知道”。
“你刚才看到这个女孩子竟然可以徒手挡住梨花门的银针,她的目力和手法身形之快,都不容小觑,这是归类到什么专门的手段里面,也没有定义,难道是我们不知道的第八大家族?”
凌沼喜道:“看来我们这一次出来多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
凌家人这边在用唇语讨论,那边苏筠和鼠眼几人的恩怨还在剑拔弩张。
“我的东西我只要一遍,你还是不还?”
苏筠看着王莱轻言细语的道。
可是就是这轻言,听在王莱的耳朵里似乎都带着如刀尖刮着的威胁意思。
此时那藏人老板终于看出这帐篷里的客人是打算打架的意思,用藏语喊着什么。
他儿子翻译道:“各位客人都是远道而来,都是为了来欣赏我们藏区犹如天堂一般安详美丽的景色的,何必在这里动手,大煞风景呢,有什么讲不开的事情呢,请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都住手吧,我请客人们喝奶茶”。
如果真的是要动手报复的话,苏筠要对付他们,大概要用到符咒或者是风水阵之类的,预热都比较费时间。
而他们一行五人,直接动起来,苏筠这边也只有苟大克一个人。
因此苏筠现在纯粹是摆气势攻克心理战。
她跟着唐亦东在一块时间长了,又加上苏老爷子的教导,明白攻心的重要性。
这么一个冷言冷色的甩了出来,加上她刚才接住鼠眼的银针实在是漂亮,就是那个叫玫姐的女人自忖都没有这个手段。
还有凌沼在一边的助威。
对于凌沼几人的来历,同样鼠眼几人都是行内人,虽然不认识却不眼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