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吃完早饭,简单收拾了一下,随即便揣着一叠湿漉漉的钞票出发了。 一路春风拂面,很快赶到了学校里,然后找到了谢伊琳。 谢伊琳已经准备完毕了,随时都可以出发。她对于我的身高自然也是有些好奇,但是却被我轻松忽悠过去了。 我告诉她说我修炼的神功在昨夜取得了大突破,洗髓炼筋,所以身体就长高了。 见到这个状况,我们二话不说,背包往肩上一背,直接就出了校门。 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妥妥的私奔行径。 我们也没有骑车子,到了街上,我们拦了一辆面包车,一路赶到了县城,准备买票坐火车奔杭州先。 不过,到了县城之后,我突然就想起了一个事情,于是就让谢伊琳先等等我,我要去办点事情。 谢伊琳问我有什么事情,我没有跟她具体说,只是拦了出租车,一路赶到了县城的警局。 到了警局,我直接找到了赵国华,问他戒头在哪里,我要见戒头。 赵国华安排吴振峰带我去见戒头。 戒头被关在了沭河县少管所里,位置在城东。 我们到了少管所,在会客室里坐了下来,所里的接待人员让我们等一下,然后就转身出去了。 接待人员出去的当口,我给吴振峰和谢伊琳互相介绍了一下。 直到此时,谢伊琳还不知道我这是要做什么,所以她一直满脸好奇地坐在我旁边看着。 不多时,接待人员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那人正是戒头。 戒头的头发被剃光了,面容灰黑,神情木讷,穿着一身粗布的衣服,看着很黯淡。 “戒头,你怎样了?” 见到戒头进来,我连忙站起身,迎了上去。 “请保持距离,”接待人员把我们分开了,让我们隔着桌子坐下说话。 戒头神情木讷,怔怔地看了我半天,一句话都没有说。 “戒头,你怎么了?”我察觉到戒头的情况异常,禁不住就皱眉问道。 “兰小东从一进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他失声了,生活自理能力也基本丧失了,我们找医生给他查看过,初步推断是因为受到了太大的刺激,大脑机能局部丧失。”接待人员在旁边给我解释道。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紧,下意识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那接待人员的衣领道:“你,你说什么?!你放屁,戒头一直都好好的,怎么会傻掉?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说,是不是你们收了秦家的钱,故意把他害成这个样子的?我告诉你,戒头是我亲兄弟,你们居然敢这样对他,你们死定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喂喂,你,你做什么?你不可以冤枉好人,我们压根就没把他怎么样,”那接待人员连忙辩解,但是我压根就受不住怒火,抬手就要朝他脸上砸过去。 “小师父,息怒,息怒!” 这个时候,吴振峰抢了上来,把我抱住了,谢伊琳也慌忙上前拦着我。 “吴振峰!” 吴振峰不上来还好,他上来之后,我立时怒不可遏,回身就给了他一拳,随即咬牙瞪着他叫道:“你给我说,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戒头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是不是你们干的好事?” “小师父,您别激动,这个真不管我们的事。兰小东是突然之间就变成这个样子的,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一下老师父,那天是他亲自送兰小东来少管所的,当时兰小东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吴振峰对我说道。 听到这话,我不由是眉头一皱,察觉到事情有些蹊跷。 原来老头子已经知道了戒头的情况了吗?可是他为什么没有跟我说,而且还表现地没事人的样子呢?这是怎么回事? “吆喝,这么热闹啊?” 就在我们正吵闹的时候,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抬头看时,才发现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老头子。 老头子手里提着一个小包裹,里面似乎放着一些吃的东西。 “老师父,您来了,真是太好了,您来的太及时了,您快给一痕小兄弟解释一下吧,这兰小东当天可是您亲自送进来的啊,他那时候就失声了,变成这个样子了,这可不管我们的事呀。” 见到老头子,吴振峰就连忙上前哀求道。 听到这话,老头子就点头微笑了一下,敲着拐杖走上前,把东西递给了接待人员,对他们嘱咐道:“麻烦你们了,帮我多多照顾这个徒弟啊,辛苦了。”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老师父拒放心吧,”接待人员说话间,提着东西,扶着戒头离开了。 看那接待人员的神情和举动,显然和老头子早就认识了,这说明老头子应该早就来看过戒头多次了,不然的话,不会和接待人员这么熟稔。 接待人员扶着戒头离开之后,我就一拍桌子,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斜着眉毛瞪着老头子问道:“你说你能搞定,结果却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您老到底安的什么心?” “呵呵,小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你真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的话,就跟我来。”老头子说完话,兀自转身朝外走去了。 我听出来老头子的话里有话,当下禁不住是带着谢伊琳跟了上去。 吴振峰也跟了上来,但是却被我撵走了,我让他回警局去,甭跟着我们。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城郊一家小饭店的包厢里,我们围着桌子坐了下来,老头子一边抿着小酒,一边就问我道:“你这是要赶往浙江吧?” “嗯,”我点点头,随即对他道:“不要岔开话题,你先告诉我戒头到底怎么回事?” “嘿嘿,别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