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用词,贱宝一脸的茫然。

方才不是福灵郡主吗?

“福灵郡主啊!福灵……茯苓啊!你不知道有种草药叫茯苓吗?”

“奥,原来是这样……”

母子二人言罢,撤离……

穆瑾楠没有想到,她自己的脑子总是无法支配自己的手脚。

明知道今日这种情形——

刚刚得罪了“草药郡主”,不适合她这种“孤魂野鬼”大白天的在外面游荡。

可惜,当她看到某个巷子中似乎有袅袅青烟飘出的时候,她没能控制住自己贱贱的好奇心。

那烟不是从烟囱里面出来的,自然说明不是平民百姓在做饭。

这么不科学的袅袅青烟,她得亲身前去一探究竟。

这大白天,还是个大热天,又有谁在这里烧火?

为什么要烧火?

另外——

倘若不是烧火,难不成是有人蓄意纵火?

难道是为了报仇?

想到这里,穆瑾楠猛然一顿。

这种复仇之类的事情,惹火烧身等等事情,她还是不要沾染了吧!

本来就倒霉,要是再好奇,真的要害死猫了!

刚想撤离,她意外的发现,她那两只脚,早已经跨进了青烟袅袅的可视范围。

好像,她走几步,拐个弯儿就能看到袅袅青烟背后的真相。

第二次的,她的脚没能等她的大脑做出指令,已经迈出去。

然后,那真相出现了——

惊讶中,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那是一个身穿灰衣的老者。

他背对着他们跪在地上,佝偻着身子。

披在肩膀背部的稀稀拉拉的头发早已经花白,后背有些驼。

他的手中握着一根木棒,正来回挑弄着什么。

然后,那阵阵青烟缓缓升起。

还有那烧纸的味道,侵略了空气,缓缓飘进她的鼻子中。

这个背影,穆瑾楠记得。

穆王府中所有的人都喊他哑伯。

昨日,也是在这样的小巷中,她见过他。

佝偻着身子,背着一个麻袋。

昨日,她还曾冲撞过他,逼着他打开麻袋。

麻袋中装的剪好的纸钱。

她晓得,哑伯这是在纪念自己一夜之间死去的亲人。

她不晓得哑伯的亲人是怎么过世的,但是他身上那份痛苦与思念她能够体会。

昨日,已经伤害过这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了

今日,她不可以再莽撞。

穆瑾楠没有弄出动静,带着贱宝悄然退到远处。

行了!

看到这样的残忍的真相,她的好奇心也该收敛了。

她不应该再打扰哑伯与逝世的亲人们聚一聚。

只不过可惜的是,第二次见到哑伯,穆瑾楠仍旧错过了一场为真相而演绎的一场戏:

就在他们退到远处的时候,那灰衣老者,慢慢的挑动起漫天的纸灰。

模糊不清的话,断断续续地从他口中吐出:“你们……安……息……”

那是个秘密——

哑伯,不哑……

可惜,穆瑾楠这次猴急了些,好心的、早早的离开了。

正是这场错过,她没能有机会知晓穆王府中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或许永远都不会想到,那个秘密的背后藏着的故事,一直与她自己生与死的秘密息息相关。

终究,天意如此。

某些时候,人只能依从。

“呼!”

一阵微风拂过,抖落了路边树上一片枯败的树叶。

它飘然而下,又在微风的拂动下,无力的放抗,任由风儿将之吹向任何方向。

穆瑾楠暂时还不会晓得,她命运中也会有一场大风。

而她的命运,也终将会变成那片可怜的、身不由己的、枯败落叶。

那阵微风,吹着吹着,迈进了穆王府中,穆瑾楠朴素的小院中。

原本,她的小院是老穆王众多子女中最漂亮的。

因为她曾经是老穆王最最宠爱的孩子。

可自从几年前老穆王离奇死亡之后,穆瑾楠在穆王府中的地位立刻从天堂被打入了地狱。

她不受宠了,丫鬟仆人都被调走了。

小院里的树木花草没有人打理。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越发的不是原本的精致模样。

虽然长势上依旧的茂盛,可外形方面就有些寒碜。

有时候,她的小院可以用杂草丛生、荒草萋萋来形容。

当风吹进这个朴素小院的时候,穆瑾楠正躺在院中一颗粗壮的树干上闭目养神。

“呼!”

风儿穿过树叶的缝隙,抚上了一片枯黄的叶子。

它的梗蒂艰难的摇晃了几下,终究没能顶住那微风持之以恒的抚摸。

它飘落了下来。

飘,飘,飘向穆瑾楠的素面朝天,闭目养神的脸上。

“哎呀!”

她吓了一跳,狠狠地往脸上抓了一把。

睁开眼,盯着那片叶子嘟囔了一句道:“喔,是叶子!还好不是虫子!”

她一挥手将之扔到地上,闭上眼睛继续休息。

“二姐姐,二姐姐你在吗?”

刚准备神游太虚,门外,一个熟悉的女声忽的传进她的耳朵。

“老天!真的来了一头讨厌的虫子,打搅老娘睡觉。”

穆瑾楠睁开眼睛,气恼的骂了一句。

一个翻身,“轱辘”从树干上翻了下来。

这个熟悉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她同父不同母的三妹妹穆瑾环。

她这个妹妹,跟那个姐姐穆瑾莲一副德行。

从小就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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