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吓了一跳,连忙停下脚步,苏珏却在这时,走了上去,一脚将棺材踢了个粉碎。
棺材是空的,没有任何东西,可苏珏的脸色却阴沉的可怕。
只是瞬间,周围猛地响起一阵阵诡笑声,吓的我头皮一麻,正想回头看看是谁在笑,苏珏却在瞬间,将我朝着出口抛了出去,留下一句:“你先走,我会去找你!”
话音落下的刹那,我正想回答,却已经来不及了,刚被抛出墓穴,便从山坡上滚了下去,好久,才停了下来,浑身疼的不行,更有不少枝条插进了我的手臂里。
此时已经接近黎明,刚才滚下来的位置是在半山腰的一个陡峭的斜坡上,单靠我自己根本不能爬回去,只得狠狠一咬牙,从地上爬起,朝着山下走去。
在村里找了户可靠的人家住了好几天,苏珏却都未曾现身,我之前逃出来的那个山坡上也没有其他人走过的痕迹,我顿时有些担心了起来……
就在我出来后的第五天,陈浩带着剩下的土夫子从墓穴里逃了出来,一行四人灰头灰脸的,身上沾满了泥巴和鲜血,就像是从外面逃难回来似得,我见到后,被吓了一跳。
直到他们吃饱喝足,洗漱完毕之后,这才和我说起了我离开之后,墓穴里发生的事情。
陈浩说,他们在几天前,也就是我逃出来的那天,已经找到了出口,正打算出去的时候,那出口却莫名其妙的被堵死了,墓穴就像快塌了一样,不断的震动,碎石落的到处都是,他们被吓的连忙调转方向,想找其他出口,找着找着却碰见了苏珏和霍然。
霍然抱着一位身穿鲜红嫁衣,头戴凤冠,脸色苍白的女人,一脸凶狠的怒斥苏珏在骗他,说那女人的棺椁是苏珏打开的。
苏珏却说是那女人自己迷惑张铁蛋打开的,霍然不信,大骂苏珏一直在骗他,还暗地里请了阴碑来镇他。
苏珏听后,却不反驳,只是在那笑着,霍然被气的都快没有了理智,将手上抱着的女人轻轻放在地上之后,直接和苏珏打了起来。
对苏珏说什么,他要是出不去了,苏珏也别想出去。
躲在暗处的陈浩他们一听这话,更是被吓的屁滚尿流,连忙逃离这儿去找寻出口了。
可谁知,整个墓穴的风水本来就已经乱七八糟了,被苏珏和霍然这么一打,更是触碰了墓穴里的机关,苦了陈浩一行人,走到哪机关就动哪,死了两个土夫子不说,陈浩的性命差点也搭了进去。
最后,还是其中一个土夫子,有些门道,用六爻卜了个卦,找到了墓穴里一处受影响较弱的地方,生生挖了三四天,才挖出一个大洞,能让他们离开这个墓穴。
说完这些,陈浩见我不说话,连忙问我是从哪儿出来的。
我找了个理由敷衍说自己随便起了个局,找到的出口就这么出来了。
陈浩一听,随即拍了个马屁:“铁蛋兄就是不一样,我们这么多人在墓穴里差点被机关和阵法害死,你轻轻松松的就从里面出来,简直是刘伯温在世。”
我傻呵呵的对着陈浩笑了笑,没在说话,心里却焦急的不行。
难怪苏珏一直没从墓穴里出来,原来是被霍然缠上了,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霍然身边有白震,还有那个穿嫁衣的女人一定是和他一伙儿的,苏珏只有自己一个人,可千万别出事。
漫不经心的和陈浩坐在院子里聊了一下午,他带来的那几个土夫子里其中有一个,一直盯着我看,看的我后背发毛,总觉得他的眼神不对。
而我看他的面相,又觉得他和其他的土夫子似乎有些不太一样,其他的几个土夫子由于常年呆在地底,面色发白,黑眼圈极重,可他的脸色虽然有些苍白,却又有些红润,总让我感觉他处处透露着几分不同。
据陈浩所说,这位土夫子名叫周祁,就是他带着大家从墓穴里逃出来的,也是这几个土夫子里最厉害的以为。
入了夜,陈浩提出想和我同住在这户人家里,可这户人家只剩下我住的一间屋子,没有其他空屋了。
陈浩非但不介意,还说什么能和我睡一间屋子是他的荣幸,大家都是大老爷们的,大晚上刚好可以唠唠嗑。
我被他这话说的没辙,只好找床被子,在距离他们几个最远的地儿支了个地铺。
入了夜,陈浩也不知道是打了鸡血还是怎么滴,一直拉着我扯东扯西的聊天,聊到了凌晨,我俩都有些筋疲力竭了,他这才放过我,跑去睡觉。
一夜无梦,莫名的睡的有些深沉,就像酒醉了醒来似得,浑身疼的不行,我刚从床上爬起来,正想喊陈浩他们,却发现他们全都不见了!
一打听才知道,天还没亮的时候他们走了,说是怕吵我睡觉,所以才没告诉我的,可昨天还和我说,要在这村子呆几天呢,怎么走的这么着急?
我正想给陈浩打个电话问问,却猛地发现,自己放在枕头底下的背包没了!
我被吓的顿时僵在了原地,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连忙给陈浩打了个电话,却发现他的手机关机,我根本联系不上人。
此时的我坐在屋子里,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整个人都傻了,陈浩他好不好的偷我背包干嘛?
我急的不断在房间里渡步,想自己跑到落龙村里看看陈浩有没在家,又害怕苏珏找不到我,想在村里等他,一时间,根本想不出对策。
就在这时,村里忽然传出一道巨响,我连忙追出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