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君祁,自从回了太子府她便在没见过他,君祁每日早朝后都会去唯一阁,唯一阁,是君祁专门为锦瑶建的住所,唯一,唯一的方锦瑶,瞧,他就是个这么深情的人······
今日,花梨心情还算不错,小雪小月从第一楼带了许多好玩的给她,三个人在屋里待了一整天,听小雪说,她们一大家子十分喜欢小月,司徒墨的父母已经给小月和司徒墨定亲了,两月后就完婚,不过司徒墨似乎不满意,溜了出去,现在,就连君祁云辰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哥有了锦瑶,你去和太子哥哥说,你们和离吧,我不想看你整天愁眉苦脸。”上官雪善于察言观色,见花梨自回来后瘦了不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花梨姐姐,我们蓬莱最不缺的就是好男人,我两个哥哥都非常不错,花梨姐姐你别要那个太子了,我把我哥哥介绍给你,他肯定会对你很好很好的。”弥月很单纯,很直率,她只知道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她只知道她最爱的花梨姐姐很难过,而她不想看到花梨难过,才不管令她难过的人是谁,是何身份。
闻言,花梨微微弯着唇角,深深看向上官雪与弥月,她能认识她们,已经很荣幸了,其他的,顺其自然。一年后,她会离开,离君祁远远的,她会带着这份心意,在属于她的地方祝福君祁与锦瑶。
不知为何,脑海里突然浮现一张绝世面容,妖孽倾城,魅惑众生,浑身充满了黑暗气息,那个男子,那个叫月阡容的男子,他是魔界之王,却说会等她,如果,如果她在缥缈山遇到的不是君祁而是他,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
今日是太子殿下玉君祁迎娶方锦瑶为太子妃的日子,京都里到处张灯结彩人人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那十里红毯,从城门口一直铺到了皇宫,天空是彩色烟雾弹,绚丽的犹如那七色彩虹,大街小巷挂着艳红灯笼,各型各态引人注目。
道路两旁,百花齐放,美不胜收,太子殿下给了太子妃最盛世的婚礼。
太子府前,此时早已人满为患,侧妃方弯弯身着天蓝色宫装候在大门口,身后站的是一身新衣的奴才们,那雄伟壮观的大门上,贴着大大的红色喜子,皇上专门从宫中派来的嬷嬷公公们笑弯了腰,太子殿下迎娶太子妃,举国欢庆。
与外面那热火朝天的氛围不同,梨园倒是显得寂寥安宁了许多,一棵有壮男腰粗的大树下,出尘女子坐在草地上,清明透彻的美眸蓄着泪,脸色有些苍白。
“你是说,锦瑶因为我,逃婚了!”坏颤着音注视着面前跑的气喘吁吁的如儿,如儿昨儿就被遣去唯一阁伺候锦瑶,今早她给锦瑶送嫁衣去,发现屋里没人,以为锦瑶时紧张出去散心了,命人在府里巡了好几圈都没看到人。
“那,那······”她这下是真的慌了,她隐隐感觉到,接下来,她会过的生不如死,真正生不如死。
太子书房,玉君祁一席大红喜袍着身,头戴玉冠整个人看上去英姿煞爽玉树临风,此刻却是满面怒火浑身散发着骇人气息。
他手中,是一张薄薄的信纸,信纸上黑色字体娟秀清新。
殿下:
锦瑶今生无爱,注定不能与您在一起,锦瑶知道殿下对锦瑶的好,锦瑶很感激,如果可以,锦瑶愿意与殿下成为红颜知己,而非夫妻。花梨是好姑娘,太子妃之位,她再适合不过,望您珍惜,锦瑶这一生有必须要找到的人,所以,原谅锦瑶不辞而别。
方锦瑶留
方锦瑶虽然看不见,但是仍旧能写的一手好字,玉君祁见过,自然敢肯定这事就方锦瑶留下的,紧紧捏着手中的信,面容狰狞,双眸幽深晦暗,隐着能毁天灭地的火焰,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花梨,花梨!”
“来人,带花梨来见我!”
“是。”
花梨自知道方锦瑶逃婚后,眼皮就一直在跳,一见玉君祁那边来了人叫她过去,整个人更加恐慌,她其实很迷茫,她不知道锦瑶为何要逃婚,明明君祁对她那么的好,好的她都嫉妒了。
“殿下,花梨夫人带到。”
玉君祁还穿着那套大红的喜袍,整个人依旧那般俊朗非凡,绝世无双。见花梨到来,只微微抬了抬眼,挥挥袖袍,声音冰凉刺骨毫无感情,“你下去。”
“是。”
下人们都被遣了下去,诺大的书房里,只剩下她与玉君祁,花梨心突突的跳的厉害,小心翼翼抬眸打量玉君祁,却在抬起脑袋的下一秒,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钳制住了她的下颚。
一阵疼痛自下颚传来,深吸了口气,对上玉君祁难得有了情绪的双眸,努力扯扯嘴,声音极为沙哑,“殿,殿下,您······”
“呵,”玉君祁却是仰头大笑起来,他向来都是冷冰冰极为孤傲的,鲜少这样笑,虽然很惊艳,却充满凌厉肃杀及毁天灭地的愤怒憎恶,“花梨,你好本事,故意在本太子出巡时做出那些事,让本太子对你刮目相看,然后与锦瑶打好关系,就是为了赶锦瑶走吧!”
“没,没有,殿下你怎么,怎么能这样说我,我没有,我没有!”想摇脑袋,却奈何下巴被捏得紧紧的,令她动弹不得,她从未想到君祁会如此看她如此想她,难道在君祁心目中,她真的就如此不堪吗?
“没有吗,花梨,锦瑶在信里说,你适合坐上太子妃的位置,可是怎么办,除了锦瑶,谁也不能成为太子妃,而你,这辈子,下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