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些乳石就是那丧尸城丧尸出现的关键点,要想彻底根除,还得毁了这数不清的乳石才行。”
“谁,是谁?”掌心酝酿起力量刚想摧毁面前这面乳石墙,一道充满警惕的声音突然从另一个洞口传来,那声音雄浑低沉,一听便知是男子所发出,并且,还甚是熟悉。
“司徒墨?”花梨诧异,循声望去,这洞不似关押方锦瑶那的那么明亮,相反的,黑压压一片,什么也看不见,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
“你是,花梨?”司徒墨总算听见熟人声音,当下一激动,身上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痛的他呲牙咧嘴面色扭曲,心中暗自庆幸,还好她瞧不见。
“你等等。”从怀里摸索出火折子点燃,这才发现这洞的四壁是有许多烛台的,甚至还有桌椅板凳,一一点燃,漆黑的洞瞬间亮堂起来,这洞四四方方的,装点得倒是像个人类所居住的地方,而司徒墨,正衣衫不整的被绑在那张石床上动弹不得。
“噗,司徒墨你是不是把哪家姑娘给玷污了不想负责,才被绑在这里的?”
司徒墨一听,俊脸立马黑了下来,瞪着花梨瞧了许久,见她没事,这才哼哼道,“还不把这该死的藤蔓给我松了,疼死我了。”
花梨却是不为所动,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打量着司徒墨,将司徒墨看的心底泛虚,这才随手拾了个尖锐东西去切割那藤蔓。
“怎么就你一人,君祁和云辰呢?”
“应该在附近,你不是和小雪在一起,怎么就你一人,小雪去哪儿了?”他们是在前往小镇的途中遇上了厉害阵法,走着走着就到了一片花海,然后便被那些藤蔓给抓到了这里。
“我与小雪去过小镇,那小镇全是丧尸,就是所谓的活死人,我把爷爷送我的镯子给了小雪,那镯子不知道带着小雪去了哪儿,救出大家后,我们就去找她。”
“你说活死人?”
“嗯,很多,他们都是要吃人的,还好后来来了个捉妖师,不然我怕是命丧在那里了。”花梨说的一脸惊恐,却听得司徒墨一阵心惊胆战,一想到花梨险些呜呼,他就觉得胸口难受的很。
“好了,快起来,我们去找君祁他们。”
解救了司徒墨,二人在四处洞里寻了许久,却是一个人影也没瞧见,倒是毁了许多乳石,看着那喷涌而出的鲜血和那条条令人作呕的虫子,二人也由最初的不适便为现在的淡定自若。
洞穴太多,有得进去后就是死角,有得却仍旧往里面无限延伸,好像那无底洞,为了以防迷路,二人专门在壁上刻了箭头,在这洞里,温度极低,丝丝阴风彻骨,刮得脸颊都生疼生疼的,花梨拍了拍冰凉的脸,清眸在这昏暗里显得格外明亮,突然,头顶一团光球吸引了她目光,那光球很大,被黑色雷电环绕着,光圈里,隐隐约约可渐渐两个人影。
“司徒墨,你轻功如何?”
“还不错,”司徒墨昂着下巴,傲娇道,“怎么?”
“喏,你飞上去看看那里面关的是谁。”玉指点了点娇艳欲滴的唇瓣,又指向头顶处,那光球外的黑色雷电看上去极为渗人,就好像那修仙之人升仙时的渡劫之雷般。
司徒墨抬头看去,顿时俊脸一黑,一口铁牙咬的咯吱作响,“你怎么不去,那雷电,会劈死人的。”
“我会轻功话哪儿会找你,就知道你贪生怕死,难怪没人愿意嫁你。”努努嘴,鄙夷的睨向司徒墨,司徒墨这人,最是受不了激将法。
果然,司徒墨俊脸愈发的黑,又抬眸看了看上方,免起衣袍下摆,又撸了撸袖子,哼哼唧唧,“去就去,谁怕谁,想嫁我司徒墨的女人都可以从我家排到城门外去了。”
一阵风袭来,只见司徒墨脚尖一点,身子腾空跃起,在接近那团光球时,他飞快抽出腰间软剑插进石壁上,高大伟岸的身体在半空中旋转了一圈,蜷曲的双腿徒然伸直踩在软剑上。
“好身手。”花梨拍了拍手,毫不吝啬夸赞道,这司徒墨其实也算是个极品男人的。
软剑不如一般佩剑坚硬,踩在上面摇摇晃晃的很是不稳,下方,清晰传来花梨的掌声与叫好声,摸摸鼻子笑的一脸嘚瑟,冲花梨挥挥手,这才敛了笑聚精会神打量着面前光球。
离光球近了,正巧看见只飞蛾扑进光球,完好无损的又从光球另一面穿出来,看来这黑色雷电并无表面上看起来那般恐怖,很可能就是个障眼法。
脚向着剑尖挪了挪,伸长脖子望了去,被困在光球里的两道人影愈发清晰,运气内力打在这光球上,‘啪嗒——’如瓷器碎裂的声音自光球表面响起,只见这环绕着光球的黑色雷电瞬间碎成碎片飘零下去。
而被困在其中的人的面容,就这样清晰的呈现了出来,“君祁,云辰?”
司徒墨诧异,玉君祁云辰紧闭着双眼,面色看上去极为不正常,苍白的脸青紫色的唇,刚想伸手拍拍他们,足下软剑从石壁上掉落,失去支撑点,身子猛然一颤也落了下去。
早在光球破裂看清里面的人时,花梨就吓得面无血色了,她怎么也没想到那光球里被困的人是君祁与云辰,看着司徒墨掉了下来,那悬在半空的二人也好似失去支柱如落叶纷飞缓缓飘落。
紧咬银牙,掌心一番正准备动用灵力,一道暖暖的青光突然从身后飞来,接住落下的三人。
“嘻嘻,花梨姐姐,小月来救你了,这是我铃铛里的力量,很厉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