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迷迷糊糊睡觉呢,一听到有人喊我,吓了一跳,猛地惊醒了,抬头往外看去,只见外面站着三四个个子挺高的男生,双手插兜,冲教室里面大声的喊道:“王雨!王雨!哪个是王雨?!”
我骂了草,回头看了眼胖乎乎说,妈的,你不说我现在可以在学校横着走了嘛,咋还有来找麻烦的。
胖乎乎站起来,喊了后面几个男生,冲我说,走,我们跟你出去看看。
我们出去后,胖乎乎不耐烦的冲他们说:“别喊了,找王雨干啥啊?”
那几个男生见胖乎乎说话有些冲,不高兴的说:“你是王雨不?不是就滚蛋。”
我见胖乎乎要发飙,赶紧说,我是。
他们打量了我一下,说,你就是王雨?走,雪姐叫你。
我有些纳闷,说:“雪姐?”
他们点点头,说,对,让你过去一趟,要见你。
我心想,这雪姐排场够大的,要见我,自己不过来,还派人过来叫我过去。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说:“不去行不?”
那几个男生脸一沉,说:“你说呢?”
胖乎乎拿手推了我一下,说:“你傻啊,雪姐叫你你还不去。”
可能在胖乎乎看来这是一个巴结的好机会,但是对我而言,真的挺不爽的,搞得就好像跟古代的皇帝召见奴才似得。
不过我见那几个男生来者不善,也不想起冲突,就跟着他们去了。
我以为要去高二级部,结果他们带我去了操场,到了乒乓球台区之后我看到雪姐跟一个女生在那儿打着乒乓球。
那几个男生带我过去后喊了雪姐一声,说人来了。
雪姐一把抓住弹过来的球,看向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说:“好了?”
我手插在口袋里,懒洋洋的说道,好了,谢谢你帮我。
她笑了笑,说,不客气。
我问她为什么帮我。
她眨眨眼说,因为我欠你一根鸡腿啊。
我笑了笑,没说话。
她问我,我让你弟弟把我的手机号给你,他没给你吗?
我说给了。
她有些不高兴的说,那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说,给你打电话干啥,请你吃鸡腿吗?
她扑哧一声笑了,说,就知道鸡腿,你可真是个鸡腿。
说着她晃晃手里的乒乓球拍,说:“你会打乒乓球吗?”
我点点头,说会,小学的时候练过,还参加过比赛。
雪姐瞬间兴奋的问,真的吗?来,咱俩打会吧,我看看你有多厉害。
我注意到雪姐的普通话挺标准的,没有丝毫的东北口音,所以让她不会让她显得很汉子。
我问她全名叫啥,我怎么称呼她。
她一边反过手去扎了扎头发,一边说:“你跟大家一样,叫我雪姐行了。”
我摇摇头,懒洋洋的说,我跟大家不一样,要么你告诉我你的全名,要么我就叫你雪儿好了。
我这个发音不是雪和儿俩字分开一个一个发音,而是儿做儿化音,连起来念,所以不像分开读那么好听,给她气的翻了翻白眼,有些生气的说她不喜欢我这么叫她,说我不尊重她。
我说尊重是自己挣出来的,打十个球,要是她能赢一个,我以后就叫她雪姐,要是十个球我全赢了,我以后就叫她雪儿,而且她以后见了我都得叫我一声雨哥哥。
她听完骂我,说我想得美。
我故意激她说,怎么,你这是不相信自己的能力吗,打十个球你连一个都赢不了吗?我够让你的了,我可好久都没打了,你要是不敢的话,那咱就不打了,我先走了。
说着我把拍子一放,转头要走。
“等下!”
不出所料,她一下喊住了我,抬着头,看了我一会,说:“行,这可是你说的,十个球我赢一个就行是吧?”
我心里有些偷着乐,有时候性格太要强也不太好,容易被人抓住弱点。
我点点头,说,你赢一个就算我输。
她点点头,说,行,那我要赢了的话,我不要你叫我雪姐。
我说那叫你啥。
她昂着头,有些得意的说,我要你叫我姑奶奶。
我忍不住笑了笑,说,成,那咱一言为定,你要输了的话,你叫我什么来着?
“雨哥哥。”
“哎,好妹妹。”
我笑着应了一声,给她气的,冲我说,行,敢占我便宜的人你还是第一个,等会你要输了,我就割掉你的舌头。
我学着武侠电视里大侠的样子,站直身子,把拍子一伸,说,请赐教。
她一弓身子,猛地一个球发了过来,大声喊道:“开始了!”
草,给我吓了一跳,我赶紧一个大跨步,接住了弹过来的球,她哼了声,猛地扣了下来,我再次轻松接住,打了旋球,她再次扣的时候,力道一偏,扣台下去了。
我摊摊手,说,不好意思,运气好。
给她气的,翻着白眼,说我也就是靠运气。
说实话,对于别的球类运动或许我不咋在行,但是乒乓球,就算我好久没打了,只要一摸拍子,瞬间感觉就回来了。
我六年级到初二,不只是参加过比赛,还拿到过全市的一等奖。
上了初三之后,为了不耽误学习,我妈极力反对我打乒乓球,说打乒乓球是不务正业,只有学习才有好的出路,所以,一个好好的未来的乒乓球世界冠军就被这个思想封建迂腐的女人扼杀在了摇篮里。
不过就算能成世界冠军,在世界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