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感觉后脑勺疼的厉害,头上还套着套子,眼前灰蒙蒙的,也看不清东西。
我能感觉出来自己还在车上,也不知道他们要拉我到哪里去,当时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助感。
不过好在我的手和脚没有被绑起来,我也没挣扎,心想一会下车的时候找机会就跑。
车开了一会就停了下来,门拉开后有俩人一左一右死死地抓着我的胳膊,把我推下了车,头上的头罩也没给我摘。
我心一沉,完了,这次跑不掉了。
走了没两步,右边那人从后面一脚给我踹地上了,接着一个大手撕住我的头套就拽了下来。
突然见光,我眼一花,赶紧闭上眼,适应后才睁开眼,看到前面停着好几辆车,车前面站着一帮人,其中一个是长毛,在长毛旁边站着的是寸头男。
长毛当时看我的眼神非常的阴冷,让人不寒而粟,但寸头男看我的眼神更加的可怕,因为他就好像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长毛舔了舔舌头,没说话,走到我跟前,一脚踹我面门上,给我踹的一下摔到了后面的地上,我感觉鼻子一热,有东西流了出来,嘴里也瞬间充满了血腥味。
长毛没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冲上来又是一顿脚,专门往我肋骨、肚子和头上踹。
没几脚,我就感觉自己扛不住了,眼睛有些模糊了。
这时寸头男喊了声:“行了,华子,还要不要玉坠了。”
长毛这才停了下来,狠狠的往地上吐了口口水。
寸头男看了眼手表,说:“白夫人怎么还没来。”
他刚说完,一辆黑色的奔驰车远远地开了过来,到这停下之后,一个衣着华贵的女人走了下来,赫然是华服女人。
看到他们三个竟然聚在一起,我很意外很震惊。
华服女人下车后咯咯的笑了几声,冲长毛和寸头男说:“你说道上的人要是知道索命七和震九江被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玩的团团转,会不会笑的牙都掉了?”
长毛和寸头男的脸色瞬间都变得非常的难看,长毛骂了声草,又过来踹了我几脚,骂道:“操你妈,老子混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有人敢耍我。”
我被踹的已经说不出话了,身子疼的好似要裂开一般,蜷缩在地上,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肚子。
华服女人不紧不慢的走到我跟前,缓缓地开口道:“小滑头,我是不是警告过你,别骗我。”
华服女人抬起头,问长毛和寸头男,“这小子他妈呢?”
长毛有些不爽的说:“白夫人,你搞清楚了,咱们三个现在是合作关系,你别用这种命令的语气跟我说话。”
华服女人哼笑了声,说:“是吗,要不是我识破了这小子的诡计,你们两个现在恐怕还打的头破血流吧?”
长毛不悦的撇了撇嘴,没说话。
寸头男说下午他和长毛的人去过我家了,没见着我妈,屋子搜了个底朝天也没搜出玉坠来。
华服女人眯了眯眼,说,你们都搜仔细了?
长毛说他敢保证,只要玉坠在我家里,就一定能给搜出来,现在没搜到,说明玉坠压根不在我家。
长毛说话的时候华服女人一直盯着他的脸,等他说完才悠悠的开口道:“该不会是你们俩已经拿到玉坠了,现在联手骗我吧?”
长毛骂了声草,说你爱信不信。
寸头男说,白夫人,咱之前不是达成协议了嘛,合作之前就说好了,要互相相信,你这……
华服女人笑了笑,说她开玩笑的,接着在我跟前慢慢的蹲下来,笑着说:“小滑头,告诉我,玉坠到底在哪儿?”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说:“玉,玉坠就在,在我家……”
长毛一下火了,从旁边抄起一根铁棍走了过来,嘴里骂道:“操你妈的,小逼崽子,老子弄死你。”
华服女人站起身,冷冷的看向长毛,说:“怎么,心虚了?想要灭口?”
长毛说心虚个屁,拿铁棍指着我说:“小子,你要不想吃苦头的话,最好乖乖把玉坠交出来。”
华服女人笑意盈盈的低头看着我说:“是啊,小滑头,我劝你还是老实交出来吧,这个索命七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我忍着痛苦,轻声道:“真的,就在我家里……”
华服女人笑了笑,说:“小滑头,还想骗我,这可是你自找的。”
说着她冲长毛使了个眼色。
长毛走过来,左手一把拽起我的右手,猛地一拉我的胳膊,同时右手手里的铁棍狠狠的砸了下来,咔嚓一声,我的胳膊瞬间以极恐怖的姿势弯曲了起来,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我忍不住惨叫了一声,浑身上下腾地出了一层汗。
长毛把我的手撒开,我用左手抱着右胳膊嗷嗷的叫着在地上打着滚,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
华服女人冷冷的笑了声,说:“小滑头,你以为我吓唬你呢,你要再不说出来,你这浑身上下的骨头恐怕都得断。”
我咬了咬牙,因为疼痛,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哼哼道:“玉坠,真的……在……我家里……”
长毛骂了声,拎着铁棍又冲我走过来,华服女人伸了伸手,冷冷道:“别跟他浪费功夫了,玉坠可能压根就不在他身上。”
长毛问那在谁手上,华服女人没回答,说,他手机呢,把他手机拿过来。
刚才压我下车的那个人跑了过来,把我的手机递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