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扭头看向韩逸,问他为什么这么确定,
韩逸眯了眯眼,道:“刚才雨哥逼供的时候我观察过那个人,发现他的眼神坚韧,能够在那种疼痛感之下还能做到守口如瓶的人,肯定经历过特殊训练,他要么是特工出身,要么是特种兵出身,而且都应该是顶级的,所以如果这么推算的话,他是雷歇手下的可能性最大,”
一旁的军师听完沉默半晌没有说话,接着抬头问我道:“小雨,你说你在别墅内被人用狙击枪暗杀的事儿是发生在今天是吧,”
我点点头,
军师道:“你妈遇刺的事情也刚好是发生在今天,如果你说他杀你妈是为了击溃你的精神防线,那么他今天原本是要杀了你的,这么做的话,不是多此一举吗,”
我想了想,道:“或许他没有把握能够杀死我呢,”
军师疑惑道:“那也没有必要在同一天动手啊,就算动手,也不一定要杀了你妈啊,你妈活着的价值明显大过她死了的价值,但是今天这人,明显是抱着要你妈死的目的来的,”
我把手里的烟掐灭,眼神望着前方阴冷道:“那他可能单纯的只是想让我妈给我陪葬,他这种人,心理不正常,做什么都是可能的,”
军师拧着眉头,轻声道:“我总觉得不是这么简单,说不定这件事另有其人,”
我当时颇有些烦躁,摆摆手,索性不去想了,冲他们道:“我先回趟家拿点换洗的衣物,然后直接回医院,”
到了家之后,我就让他们在下面等,我自己上了楼,
收拾衣服的时候,我突然从我的抽屉里找出一把匕首,
这把匕首是我当年跟大白腿订婚的时候钱宗禄派人送给我的,与这把匕首一起送过来的,还有一尊玉观音,
我把匕首收起来,去柜子里把那尊玉观音拿出来,玉观音通体翠绿,很是好看,
我不由的想起当年钱宗禄派那人去给我送玉观音的时候跟我说的话以及赤火死前留下的两个字,突然恍然大悟,念叨道:“玉观,玉观,玉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