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一天想了很久了呢。
迟安安当然也是不想离开的啦,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的母亲都亲自打电话来了,沈初寒知道自己的母亲不是很喜欢迟安安,她们这两个女人,作为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她们之间却还有些未解的误会,沈初寒觉得自己总要找个机会和沈妈聊聊,要知道,迟安安可是一个好女人,可不比容溪差,哦不,在他眼中简直完美啊。
沈初寒恋恋不舍地把迟安安拉近自己宽大的怀里,头抵着迟安安的头,是真的挺不想放开的,可是又必须放开,真的让人感觉很纠结、很苦恼。
好吧,沈初寒最后还是放开了迟安安,“明天见!”这是他唯一可以说出来的话,在这么一个时刻,因为沈妈的关系,他不得不妥协。
迟安安可不想看到自己的男人难过,虽然他表面上装作很开心的样子,可是心里难过也不一定啊,迟安安大方地朝着沈初寒说了一句“明天见”。
明明很好的气氛,现在被搞得像是要分别很久一样,不得不说现在,迟安安和沈初寒爱对方爱的很深,很用力,很有勇气。
迟安安送着沈初寒到了别墅的门口,小新跑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沈初寒轻轻地在自己妈妈的额头上落了一个吻,感觉很有爱。
看到这副情景,小新立马跑到了沈初寒身边然后抱住了他的大腿,然后止不住地喊了一句,“爸爸!”
看来今天自己也没有亏啊,也终于算是等到了小新的这一声“爸爸”。沈初寒都不知道自己为了等这么一句话等了多久,应该是挺久的了。
感觉自己都快激动地落泪啦,沈初寒一把把小新抱起,然后让小新在空中连续转了好几圈,小新咯咯咯的笑声响彻在整个黑夜,明明只叫了一声,却像是叫了很多声一样,“爸爸”这一句话一直回荡在沈初寒的耳边,挥之不去。
或许没有人能够理解得了自己现在的情绪,简直是开心中的开心,就是开心里面的战斗机。或许迟安安可以理解,她看着这一对父子两,脸上都挂着一样的笑容,迟安安嘴角的笑意也越来越深了。
容溪能看得出来今天沈初寒的心情还是不错的,因为他的嘴角一直都带着一抹微笑,那么他又是因为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呢?其实答案容溪早就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个可以让沈初寒这么开心的,应该也就只有迟安安或者小新了吧。
“阿姨让你过几天陪我去做产检。”容溪可不甘示弱,她要好好利用沈妈为她和沈初寒创造的机会,争取让沈初寒对自己的态度有所改观,虽然这是不太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就像是沈初寒不会爱上她一样。
沈初寒一提到这个事情,嘴角的笑意明显地就慢慢地消失了,沈初寒放下手中的策划案,望向站在自己桌前的容溪,“容溪,我说过了,我知道这个孩子不是我的,我会替他找到亲生父亲的。”沈初寒把自己的态度表示地已经够决绝了,就是想要让容溪知道,他沈初寒不她任意可以欺负的人。
容溪听到这句话就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很好笑的样子,“沈初寒,你现在不是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个孩子不是你的吗?”容溪的嘴角带着一抹不知意味的笑容,沈初寒知道容溪担和他差不多,够狠的。
沈初寒的确不知道容溪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但是他可以保证的是,绝对不会是自己的,正因为这个,沈初寒才会竭力找出容溪肚子里这个孩子的生父,因为容溪想要凭借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把他绑在她的身边,当然了,这是不太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因为沈初寒是不会随便受人威胁的。
“虽然现在不知道,但是总会有证据的,你迟早会害了你自己的。”就像是坏人不管怎么样,结局都会是受到惩罚一样,这是自然界不变的定律,人类生存不变的定律。任何人并不是想为所欲为就可以为所欲为的,所以容溪如果再这么执着下去,只会害了自己,这应该能算是沈初寒对容溪的最后一次劝告。
容溪却不怕,至少装出了一副自己什么都没错,而是沈初寒理亏的样子,“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只要等他长大不就好了?”
当然了,还有另外一套方案可以实行,就是这个孩子养到六月大,瞒不住所有人的时候,沈初寒就会被迫和自己结婚,那个时候再自然地让孩子流掉也行,就是有点风险;第二个方案就是让自己的这个孩子流掉,当然了,还要栽赃到迟安安的身上,让沈妈更讨厌迟安安,这样自己可以争取沈初寒的时间就变得更多了,但是这一个方案结果可能也不好,所以容溪现在心里挺慌的。
看着自己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慢慢地长大,因为这个,她最近都不敢接戏,自己就只能每天带着墨镜出没,不让别人认出自己,所以容溪挺慌的,这个孩子要是在自己的肚子里成了形,到那个时候就麻烦了。
沈初寒当然知道容溪打的什么算盘,起身慢慢地走到容溪的面前,“容溪,你这样最后会一无所获的。”沈初寒丢下这句话,径直越过容溪,走出了书房。
而身后容溪说的一句话,让沈初寒前进的脚步顿时停了下来,“那我,什么时候拥有过一切呢?”表面上的荣光都不是容溪想要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