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那时候我失忆了，王瑶想知道什么，也无从下手。
“郭依……”钟亦瑶上前，一双眼充满了哀伤看着我问道：“我听说……我哥哥追求过你，你……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所有人都说杨帆的死，跟白擎宇有关，可白擎宇已经……”
死了是吗？
呵呵……没想到……谣言还真是厉害，一个谣言恐怕能毁掉一个人吧？
“跟白擎宇没关系……其实……杨帆当年……我……”我忽然说话不利索，或许是心虚，毕竟当年要不是陈梦颖老师的话，我肯定会揭穿张教授的真面目。
时至今日，我要是说出真相……她们会不会以为我是替白擎宇辩白？
就在犹豫间，钟亦瑶上前，一把抓住我的双臂，手指甲已经扎进了我的肉里，满眼尽是悲痛的问我：“当年杨帆怎么了？郭依，你说呀！”
钟亦瑶的声音焦急，看她的样子，杨帆应该对她很重要。
我咬唇，想了想说：“我……当年我假装跟张雅走得很近，其实是为了调查张雅当年在做什么，为什么老是呆在实验室里，就是我第一次去见张雅后……我发现……杨帆的尸体在柜子里。”
“什么？”
钟亦瑶脚步踉跄，整个人犹如被雷劈了一般，石化在当场。
我长呼一口气，紧张的心情无以言表，弄得好像自己做贼心虚一般。
“当年我发现杨帆的尸体后，我本来是要报警的，但后来我没有，但第二天早上，我在操场上看到杨帆的尸体时，我才发现，原来学校还有这种悲哀的事情发生，可是……我本来是要揭穿杨帆的死因的，但陈梦颖老师却把我给拦住了，她说我即使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所以我……”
听了我的话，钟亦瑶顿时跌坐在地上，整个人犹如失去了魂魄一般。
王瑶也是，她一步步的走到我面前，满是悲哀的问我：“郭依，那你为什么不说呢？为什么不揭穿真相？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过失，死了多少学生？”
王瑶情绪悲痛，可又有谁知道，因为那件事，我跟白擎宇经历了多少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