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我给吴太太发了条短信,说我这边的第一步已经开始,她那边准备上没有。她过了好半天才回我,说在时间范围内能处理完毕。
吴太太提出的计划让我挺心动的,甚至感觉精妙。可这一步一步背后的牵扯总让我心不安,她可能意识到这点,又回我条短信。
“除了天收的贱人外,整件事谁都能获得自己所需,在你看来别人亏了,可你站她角度上去想,那是明摆着的赚。你不肯跟我互相帮忙,我肯定也找别人,好处分不到你头上,你等着哭吧。”
想想是这么个道理,我依然不太能过去心里这关,只好先走一步算一步。
只是吴太太这么对汪文下死手,肯定另有深意。
到凌晨我刚睡着,汪文的电话不间断的打进来,一遍没接他又打一遍。我烦躁的按开通话键,那头汪文阴阳怪调说,“挺厉害的啊,认识不少人。怎么,这次又起了什么心思,你对吴老板有什么打算?!”
他啊,是怕了。好不容易攀上个高枝,给他钱花给他奢侈品,还可能答应给他个好工作,他怎么可能在这节骨眼上放手。他见我这时候出来,怕我坏他事。
“我能有什么心思,我有自己靠山。就是不小心遇见你,你新找的这个还不错,比温白强多了。”
我拿温白呛他,汪文估计眼睛都恨红了,可惜我这见不着具体样子。
“你还有靠山?谁?秦颂?”
他这么反问我,我应该随便回答说是他的,可我竟发不出声音来。
“哦,是他啊,那行啊,你看你到底能跟他走多久,别以为你这样的还想高攀上,还不是被人耍完甩的命。”
“嗯,我也只想玩玩看,没别的打算。”
说完我匆匆挂了电话,脑子转着自己刚才说出的话,越想越糊涂,没得出个答案来,竟想得失了眠。如果我真想玩玩看,为何要避秦颂。
如果秦颂也这么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