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太着急了,我跟秦颂处太久,捡了他的脏话骂,骂完后悔但又酣畅的爽快,脏话还有这魔性。
“成成,你他妈还跟个母狮子一样,牙挺尖的,脏话说的溜啊,不谢谢你老师我?这次老子不对,不该不说就出去玩儿。”
我信秦颂的保证才真有鬼,现在只想撵他出去,我看他烦。
秦颂肯定的确是没做出格的事,但他曲解我意思,又这么明白的表现着对我干涉的不满,我也接受不了。
“说话,哑巴了?”秦颂手上的力道更重了点,压得我嘴巴挤成个小口,他盯着我脸看得直乐,我见他这不知悔改的样子,火气烧的更凶。
可能真见惯了他无赖样子,我心都厚了不少,现在只不想再看到他,正撵着,门口突然响起咚咚咚的震响敲门声。
门口的刘怡恩和顾琛已经穿戴整齐的在外面邀我们一起去工地,现在时间已经快十点。
而我穿着睡衣,秦颂光着脚,对比太鲜明。
顾琛不太高兴,他是很恪守原则的人,只给了我们十分钟时间下楼,就牵刘怡恩的手下去了。
我跟秦颂在房间大眼瞪小眼,又没时间,只能先休战。
车上刘怡恩感觉出不对劲,随口就问我是不是跟秦颂闹别扭了,我说没有,秦颂说不是。刘怡恩就没再说什么。
等到了工地上,秦颂换了套衣服进工地里忙着,我和刘怡恩留顾琛办公室里,忙到下午三点,顾琛说来了人要接待,让我跟他一起过去,我说行。
我们到机场去接的人,接到已经下午七点半,留那附近吃饭喝酒,已经快十一点,中途秦颂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我接了第一个,就说在应酬,没空说闲话,他就骂,说我膨胀了,我懒得理他,之后的电话再没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