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飞快的抬着退,作势要回去,他目瞪口呆,转眼就怒目而视,“你疯了,,”
“对,我要跟你一起进监狱,你别想就这么一个人,你快点下来,来不及了,”
门外动静已经靠近,秦颂一咬牙,翻身而下,手紧紧箍着我手臂,并肩站在我一侧,
“你给老子站稳咯,靠着我,”
我听话的把身体尽量往他身边靠,更容易让他单手扶着我,
这墙壁上修的称不上路,不过是打了几根粗钢柱子进去好让人落脚,每一步往下极容易踩空,秦颂必须扭低脑袋看下脚之处,先探下去一只脚,再让我往下,
两个人狼狈的逃窜,耳边吹刮的温风扑在脸上卷深了恐惧,秦颂感觉出我浑身的抖,一直反复,“别怕,别怕,马上就下去了,”
我紧闭了两下眼睛,肯定的回,“好,我们马上下去,”
不想,也怕,在这时候给秦颂添任何乱子,到窄路上等待的阿辉焦急的低声喊“秦哥快点,小心秦哥,”
我们双脚安然的踩在地平面上,仿佛隔了一个世纪,好在秦颂镇定,才缩到最短时间,
“快走,没时间了,”
“好,秦哥,这边,”
我们一行跟在阿辉身后,转着高哥曾经打通的后路走,奔跑呼啸而过的风里仿佛夹杂警察呵斥的怒吼,仿佛又没有,
等好不容易出到平安处时,阿辉联系的车辆早就停好等候,把我们四个拉走,司机恭敬的问秦颂去哪,秦颂已经嘴咬着烟,含糊说,“能去哪,老子想喝酒喝到天亮,买个醉,都一起,老子请,”
他吞云吐雾间,一脸坦荡,可额间的汗还挂在他太阳穴附近,我心疼的伸手给他擦,他却突然捉住我手,冲我一笑,“这叫生死与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