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呼,低声问他想干什么。
他单手扣着我腰,不让我疼,却很用力的局限我翻身。
他压低着声音,邪魍一笑,“做……正经事。”
秦颂劲太狠了,一点不给我喘息时间,我急促呼吸时,断续的质问他。
他则用力一撞,惩罚般,哑着声音,呼吸也不太稳,“老子……好不容易偷个懒,别辜负了赵彪那小子的一番心意,你说是不是,老婆。”
我耳朵痒痒麻麻的,竟一个字都回不了。
秦颂多无赖,我应该破口大骂才是,可他像带了tòu_shì_jìng,轻易的就窥探了我的秘密,总能戳中我心坎,他一遍一遍的喊我,总不用名字。
他叫我太太,叫我夫人,叫我老婆,也叫我亲爱的。
他好像一早就知道,我对这样的称谓毫无抵抗力。
我软着脚,乱着呼吸,听他在最后关头时,才重咬我名字。
这个我爱着的男人,他叫我黎西。
一连让赵彪守了三天病房,到秦国安坐不住自己来扣门问罪,质问秦颂,是不是真如赵彪说的,是赵彪自己想去守顾琛的,秦颂也没推到赵彪头上,自己认了,就是他想赵彪去陪的。
这真实的干脆回答,秦国安来气得直接一巴掌甩在秦颂脑袋上,发出一声嘭响。
我站在秦颂身后的小客厅里,心脏一抽。
再看秦颂僵硬的后背,和秦国安怒意不掩的重骂。
“你个没用的废物!你一整天一整天的都干成了什么事!你以前什么烂账样子我不管,但现在,你要再这样正事不做,休想再进秦家门!”
我站在秦颂身后,听他漠然问,“你问过我,就知道我正事不做?”
秦国安不屑冷笑,“你还有什么正事,玩儿女人?!”
秦颂声音里升了点怒意,我知道他向来也不爱为自己的默默努力解释,不然秦家人对秦颂的误解也不会这么深。
在他们眼中,秦颂是吃喝玩乐,无所事事。
在我心里,秦颂是能抗压吃苦,能成大事。
秦颂讥笑,“你儿子和我老子的救命恩人的心愿不了了?你看要是西藏那边的烂摊子再不处理,他还能再老实待病房几天。”
秦颂找赵彪来,在他关上酒店门后的白天,我才看明白。他要重新着手西藏。
不是说干就马上能动手干的,手中积了不少资料文件要看,他做足了准备回去,为顾琛,更为他自己,也为秦家。
“这就是你的借口?”
秦国安还是没信。在秦颂愿意开口的这一次里。
秦颂半晌没说话,在秦国安骤然震怒的表情里,把房间门一甩。
“爱信不信。”
他满脸颓然的转过身来,没料到会看到我一样,眼皮子勉强一撑,才露出个比哭更难看的笑容。
“又被你看到这么不爷们儿的一面了,对不住啊。”
我心揪得难受,摇摇头,朝前走一步,去抱着他的腰。
“我会陪你。”
他好久没说话,也没抛了西藏项目的事情不做,秦国安嘴上说着不相信,但也没再来过。
第二天,我在客厅陪秦颂整理繁杂的资料,手机一响,我拿起来一看,是郝如月打来的。
她说想逛街了,但上海这边日新月异,她都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逛了。
我挂掉电话,看一眼秦颂,他也朝着我,眉头皱着,“算了,你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