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强撑起个笑容,“好好的媳妇?你还想在找一个啊?”
我说完这些话,肚子痛得痉挛,不自觉的哼哼两声,额头上又冒了一层汗。
秦颂急得狠狠瞪我一眼,给我擦汗的手劲却非常温柔,“你现在还有力气跟我贫呢?你躺好休息,我给你找衣服换。”
我想阻止秦颂,但肚子里像有两只手在不停抓扯我五脏六腑,又往里面挥了好几下拳头,实在除了大喘气外,没别的能干的事,只能由着秦颂帮我把衣服换上。
我有穿睡衣的习惯,以前买的都是长袖短袖的两件套,非常俗气但很耐穿的睡衣,我一直穿到前段时间,这样的习惯直被秦颂闲,说我在家一点不像个女人,像女汉子!
我给自己辩解,说哪有当女汉子的力气,秦颂却坚持说我衣品太差,在快递并不方便的地区,秦颂硬是在官网上给我买了两套睡衣逼着我穿上才算满意。
现在我身上穿的这件就是秦颂给我买的真丝系带睡衣,做工非常好,肩膀上两根能解的吊带绑了个懒散的蝴蝶结形状,正被秦颂伸手一扯,形状扭曲变形成两条弯曲的长带子,秦颂很方便的把睡衣往我身下一拉。
我一个没拦住,睡衣从我身上滑脱,秦颂的眼神倏地一灼。
我尴尬的伸手在胸口前比成一个叉型,虚脱的喊秦颂两声,他一开始没反应,等突然有意识后,才轻轻咳了一声,掩去了尴尬。
“我去帮你找衣服。”
他找出一身比较保守的,帮我脱了睡衣后就慢慢的帮我穿上。
他动作的确能称得上慢,每一个步骤都要拿出一点时间来思索,才又套好在我身上。
在帮我穿好上衣后,秦颂单手抓着外裤的手突然一停,他定格的视线往下一扫,又深着眼神抬眼看我。
“那玩意……是不是要换了?”
我耳根子红得胀疼,伸手绵软的推在秦颂支撑在床面上的手背上,“不用,等会儿我去厕所,自己换。”
秦颂没顾我认真的推辞,他还是在盯着那里看,看了有几秒钟时间后,才憋出句话,“我帮你把。你不方便。”
我差点因为秦颂的话乱思绪的咬到自己舌头,明明身体非常难受,却还要抽出理智很干脆的拒绝秦颂,我认真的说了好些理由,说得声音越来越虚,秦颂就静静听着,一点反应没有。
在我还想继续说下去的时候,秦颂手指头动了一下,他眼神清澈,“还是我帮你吧,你不方便。”
他说完就往洗手间方向去,我躺在床上差点直接晕过去,敢情我刚才说了那么一大通话,秦颂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等了不到半分钟,他从洗手间出来,手里拿着我熟悉的东西,粉色的一包,他脸颊微绯,扬了扬手,“是不是这个?”
我急得都快哭了,“我自己换……”
“我帮你,你说是不是这个,还有个蓝色……”
“就是这个,你别说了。”
秦颂松口气,点头朝我走过来,身体匍匐着,脸埋得很下面,手伸过来就要往我腰上的布料扯。我脸红得快滴出血。
“别做这个。”
“忍忍就过去了,很快的。”
我分明感觉到他呼吸急促很多。
身上最薄的衣物被轻易剥去,我仿佛感觉到秦颂呼出的灼热气体快灼伤了我大腿的皮肤。
他把我腰轻轻抬着,床单上垫了张干净的毛巾,“你躺这上面,这更干净。”
说完他继续帮我做接下来的事。
他拿去了裤子,准备研究怎么换上新的,我实在没脸让秦颂一直盯着那里看,灼着呼吸快速告诉他换新的方法。
他很聪明,马上就懂了,弄好了之后,再找来热的湿毛巾,轻柔的擦拭。
“你别乱扭,我快点帮你擦好,带你去看病,吃了药之后就不疼了,你乖。”
他在劝哄着我,自己声音却变了调,我又因太刺激动了动,他又低了一声,“别乱扭了,你老公是正常男人。”
我一听,只能僵着下半身不再动。
可能是我身体僵太厉害,秦颂突然发出轻笑声,“你也不用这么刻意,我这还能忍不住?你当我是qín_shòu?”
他说完,用重新浸湿拧干的温热毛巾继续擦拭,我声音含糊的仿佛直接从喉咙里出来,“唔,你本来就是。”
秦颂,qín_shòu!
“呵。这笔账记在你好了之后,你等着。”
我被秦颂威胁的声音吓出一身冷汗。
过了不到十分钟,总算换上外出衣服,这段时间对我而言像一个世纪样长。
他横抱着我,让我手臂勾他胳膊上,被他抱下楼再抱进车里。进了市区里最大的医院。
因为我实在疼得厉害,医生看我脸色太糟糕,让我做了些检查,等检查结果出来,她看了报告,挺震惊的问我们是怎么回事,难道连命都不要了吗。
一听到这话,我瞬去看秦颂的脸,崩的死灰般难看,他声骇,“什么意思?”
医生被秦颂气场吓到,连摆两下手解释,“现在病人体内的这项结果超标太严重,你们再晚一点来医院,真会出危险,最近都吃了什么东西?”
秦颂盯着医生手指指的报告一项,听医生解释,这个指标数据越高,身体造成的负荷越大,而且病人会因为这个出现严重的内分泌紊乱,来月经的时候才会痛这么厉害。
“可是医生,我之前两个月突然没有来月经。然后去医院检查,结果不孕,所以找了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