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回郝如月的话,跟此刻回我的近乎一样。
“没有人会比我对你们母女更好,他们怕我的方式是错的,那我就马上学会对的。每天我都会跟医生交流一个小时,看书两个小时,所以的经验都记在我脑子里。这里坏境是比不上市里,但该有的山该有的水,该有的吃喝一点不比市里少。你留在这,我的胆子才在这。”
此后我就再没问过秦颂同样的问题。
我不想给他添太多压力。
两个月时间很快过去,秦颂定期定点的带我会医院检查,他会问很多医生专业问题,把医生都问得不耐烦,到后来都无奈的作了保证不会有问题。
这是医生的禁忌,说话不能说太满,怕被有心人抓去了把柄,引起不必要的医闹。
但秦颂打扮气质,哪像是会为了钱医闹的人,更像是会因为医生这时的不保证闹出大阵仗。
每一次从医院离开,医生都会长松一口气。
到车上我数落秦颂,别每次都像黑社会口吻的去威胁医务工作人员。
“现在医患关系这么紧张,你不做贡献就算了,反而还添麻烦。”
秦颂调整好窗户程度,让车里有空气进来,但不至于直吹我身上。
“他个当医生的,不该解惑啊。”
我轻轻咳了一声,漫不经心轻轻拍了拍自己还是平平的小腹,“那要是女儿知道你这么无赖……”
那边马上软下声音来,“我改,我马上改。”
女儿成了秦颂的把柄和软肋,也成了我平日无聊调戏他的理由。
却未曾想过,幸福的时间过太快,这也成了日后割在我跟秦颂身上的利刀,差点要了我们的命。
这两个月过去,除了我体重的数字不停往上冒之外,日子平平淡淡的过去。
两个月后,秦国安来了,他敲开我房间门,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问我能不能进去。
我让开一条道,也没有关门,想帮他倒杯水,被他拒绝了。
他没有坐在双人沙发上,反而拉了旁边的一张单人椅子坐下来,他眼神示意我,我了然的坐到沙发边上,听他说来这里的目的。
秦颂不知道,照秦国安话的意思,这一次他来,秦颂不用太知道。他想直接带我走。
“秦颂年纪不小,但一直很不开窍,成天吊儿郎当没个正经。你跟他不一样。你现在应该把所有事都放下,把孩子放在首要位置。”
他越说声音越厉,后来他自己也意识到这个,语速放缓后,也柔和很多,“我们的目的一样。我向你保证,这一次秦家会保护孩子跟你的周全,到孩子顺利出生,你的身份,我们秦家也会承认。”
等秦国安把话都说完了,我才微笑着摇摇头,看他眼神变得越来越可怕,手不自禁的抚上肚子,他见我这动作,眼神一收,声音却很硬,“我开出的条件要是还不够,你可以再提,这件事情,好商量。”
“谢谢您,但是我觉得留在秦颂身边,这一想法暂时不会变。”
“暂时?”秦国安咬着字,重重的问我。
“恩,生孩子是个暂时的过程。”我拐了个弯回他,依旧把秦国安气得不行。
到最后,他见我不好对付,才阴着声问我,“你留这两个月了,就什么都没发现?”
我一愣。
除了该吃吃该睡睡之外,还真的没发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