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足够放心的往他面前走,一手举着矿泉水,一手是药。我站着俯视他,他坐着仰望我,这姿态令我尤其兴奋。
“汪文,你还好吗?”
他嘶咧着嘴,像困兽,露出通红牙龈,眼睛瞪出血丝来。
“你记得那一次你吃伟哥想欺负我吗?”
汪文如果不记得,婆婆如果不记得,都没关系。我刻它在我心里,能记一辈子。
“你还找人在半路上想qiáng_jiān我,记得吗?”
汪文要么不开口,要么张嘴就是连篇脏话,骂我婊子骂我烂货。
会叫的狗都不咬人啊。
“你要不记得了,我帮你重温。”我摊开左手掌,露出三四颗蓝色椭圆药片,跟曾经汪文送自己嘴里的一样,他瞥了眼,满脸惊恐的仰头后缩,那神情是有多恐惧。
我把矿泉水放地上,单手捏着汪文下巴,逼他张嘴,他死咬着牙不肯,我力气不够,掰不开,只能让旁边候命的帮手上来,两人四双手,把汪文嘴巴大打开。
他咧着嘴啊啊大叫,字眼吞吐不清,像骂人,像求饶。
“再吃一次,这次我喂你。”
我把手里的要倾数扔汪文嘴里,手掌贴着他湿润的软唇觉得异常恶心,再拧开矿泉水瓶盖,口子正对汪文的嘴,疯狂的冲水进去。
见汪文吞进了药,水柱灌进他鼻腔,呛声连连,我越来越兴奋,直到矿泉水瓶全空,我随手一扔,转身打开电视,播放里面储存的视频。
屏幕里赤裸的男女身体交缠,发出刺耳的糜音,充斥整个房间。
我再看像他眼睛里翻滚的绝望和怒意,酣畅淋漓。
“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爱男人又跟我结婚,好好只爱一个人不行吗,婆婆说你这是病了,我也觉得是,既然有病,我替你治好它,行吗,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