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只有两个选择,毙了你,或者放你走……”一个痞气十足的美国军官貌似诚恳的说着。
岳灵珊打量着自己的新身体,德国军服,中年人,哦,还是个俘虏。
“……只要你的手指在地图上点一点,你就可以活着离开……”
岳灵珊看看四周,八个美国游击队员,不对,是九个,山洞里还有一个。两个德国俘虏,一堆的尸体。
岳灵珊注意到了许多尸体没有头皮,几个美国人正在割德国人尸体的头皮。
二战?岳灵珊很高兴到了一个自己微微有点了解的时代,虽然她不抱希望这个世界的二战与她知道的一样。
天知道这个世界的二战会不会蹦出个什么美国队长之类的。
“……我很高兴你什么都不说,看着犹太熊打破德国人的脑袋是种享受。”
一个壮汉拖着棒球棍阴笑着逼近岳灵珊,用力挥棍砸下。
美国人嬉笑着等着看德国人脑浆迸裂。
飞快砸下的球棍被一只手一把抓住,然后壮汉整个人就打横飞了出去。
什么!
美国人不敢相信,急忙举枪瞄准。
岳灵珊已经秒冲到了十米外两个看押俘虏的美国人身边,打到,抢枪,扫射。
枪声停止的时候,美国人只有四个人活了下来。
“你们两个,捡起武器。”岳灵珊踢两个惊呆了的德国俘虏。
两个小兵跌跌撞撞的找到了武器,控制住了美国人。
“很好,我非常高兴喜欢打碎人脑袋的犹太熊先生还活着,感谢我特意没有射杀你吧,我很愿意与你沟通敲碎人脑袋的技巧。我保证,一定会让你得到真正的享受。”
岳灵珊拒绝了援兵接收俘虏的要求,她认为有权利处理自己抓住的俘虏。
岳灵珊把美国俘虏押到了最近的大城市。
“这几个就是喜欢割德国人头皮的美国人,”岳灵珊面对着围观的德国军人和法国平民说着,
“看那个家伙,他喜欢用棒球砸德国人的脑袋。你们很多人都听说过他们。
你们会说,德国人该死,德国人杀了很多法国人。
对,这是战争。不是我杀你就是你杀我。
不管你们谁,法国人或者犹太人或者印第安人一枪打死了我,我毫不怨恨。
我是军人,杀人是我的职责,被杀是我的归宿。
德国国防军的荣誉就是不杀手无寸铁的人,不杀妇女儿童,尊重死去的人,不亵渎尸体。
假如我在战场上抓住了法国人或者美国人,我会根据日内瓦公约,给俘虏相应的待遇,不虐待,不侮辱,不杀害。
我信仰上帝,我想这是所有人应该遵守的人类基本准则。
我坚信不论是德国人还是美国人,都遵守这条准则。
然而,我发现我错了。
这几个美国人割下了死者的头皮,用棒球棍虐杀战俘。
难道美国人不信仰上帝吗?难道美国人笑眯眯的把玩着死者的头皮的时候,撒旦没有在微笑吗?
为什么美国人要这样对待其他人类,难道就因为他们是美国人,所以高高在上不属于人类?”
法国人不吭声,德国人也不吭声,几千人聚集在一起鸦雀无声的听着。
“我问自己,我该怎么办?让这些美国人继续肆无忌惮的嘲笑信仰上帝的我们,还是跪下来祈求上帝的帮助?
不要凝视深渊,因为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
上帝宽恕我,因为我将踏入深渊。”
岳灵珊拿出把匕首,将美国人的尸体的头皮一张一张的割下。
有人呕吐。
有人发抖。
有人眼睛发亮。
援兵的军官想制止岳灵珊,士兵悄悄的拉住他,军官盯着这一张张因为复仇而面色潮红的脸,退让了。
岳灵珊举起棒球棍,问犹太熊:“你听到过很多德国人的头盖骨粉碎的声音,我想你一定没有听见过自己的。”
犹太熊脸色刷白:“不,不……”
岳灵珊耻笑:“我听说虐待他人的人都是软蛋,因为当他们被人同样的方式虐待的时候,他们都会哭着求饶。我还以为这是谣言。”
岳灵珊一棍子打碎了犹太熊的脑袋,继续一棍一棍的殴打,红的白的,四处的飞溅。
“美国中尉先生,你很喜欢割头皮。我想你一定做好了准备被我割头皮。千万别学犹太熊先生,流泪讨饶就太令人失望了。”
美国中尉哆嗦着一声不吭,他知道一定会死,希望死得像个英雄。
“我听说遥远的东方有一种刑法,他们将活人的头皮割开一条缝,然后灌入水银,人会感到奇痒无比,不停的扭动,直到整个ròu_tǐ嘭的从脑袋里钻出来,完美的没有伤痕的人皮!”岳灵珊舔舔嘴唇,“想想就觉得太美了。”
法国平民已经吓得不能动了,德国军人脸色也开始和死人没区别了。至于剩下的三个美国俘虏,已经有人大小便shī_jìn了。
在三个俘虏的脑袋上被灌入水银后,美国俘虏们开始狂叫了:“杀了我!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看在上帝的份上杀了我!”
“给我情报,我就开枪。”岳灵珊掏出枪子弹上膛。
美国俘虏轻易的交代了美国和法国情报人员。
“哦,著名的电影明星也是你们的人?我怀疑你们在骗我。在得到证实前,我不会开枪。”岳灵珊道。
“我保证这是真的,我们有个刺杀德国高层的计划……”美国中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