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儿,你是说她本就是来刺杀皇上的?”欧阳辰籼恍然大悟道。
心霜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可是我却实在想不出原因,这皇上年轻,慕容允儿又远在南疆,皇上与她很可能连面都没有见过啊!”欧阳辰籼分析道。
“不,他们一定是认识的,而且一定还有一段渊源。不然她怎么会知道你与皇上不睦?又怎么会在你落难时认出你还索要三个要求?必然是注定了有一天她会来到京城啊?”心霜肯定道。
看着欧阳辰籼一脸的疑问心霜又道,“霜儿也就是分析,若是分析的不和王爷的心意那霜儿再重新分析吧。”心霜一转身背对着欧阳辰籼。
欧阳辰籼嘴角向上一翘略带笑意道,“哎呀,既然王妃都生气了,那本王就想办法补偿吧。”
“别拿你那破糕点糊弄我,我才不爱吃呢,味道那么差!”心霜一撇嘴看着那盘山药糕道。
“哦?不喜欢吃还能吃那么多,不愧是本王的王妃啊。”欧阳辰籼说着把头从心霜的身后探到心霜的脖子前诡秘一笑,又迅速将心霜拦腰抱起向卧房走去边道,“点心味道不好?那本王的味道如何啊?”
心霜挣脱着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真是一言不合就...”
“就什么?”欧阳辰籼坏笑道。
双唇相贴,一夜温柔。
清晨欧阳辰籼与心霜一同起床,欧阳辰籼还是奉命筹办公主省亲宴会,心霜则仍旧去陪伴皇后,这段时间的日子似乎是格外的平静,慕容公主没有再出现,皇上与欧阳辰籼也是兄友弟恭,就连夏氏也是异常的安稳。旁的不说,这夏氏平时的性子要么就是恃宠生娇要么就是责打宫人总之这么久的恪守本分实在难得了,大概也是皇上近半月都没有涉足后宫的原因吧。
直到那一日,就在欧阳琳儿归来省亲的前三日欧阳辰逸前朝众臣为江西水患儿烦忧,心中怒火中烧无人开解,夏妃前来请安,穿金戴银,满口儿女情长。
“皇上,臣妾今日晨起亲手给皇上做了这豌豆糕,香甜可口,皇上喝着茶吃上一两块吧。”
欧阳辰逸恩了一声,低头又看着手里的奏折认真朱批。
“皇上,您休息一下吧,看了一上午连口茶都没有喝呢。”夏氏扭着身体端着茶杯。
欧阳辰逸还未说话,小桂子进来回禀道,“皇上,幽王殿下和王妃想向皇上请安。”
“请进来吧,”欧阳辰逸说着对夏氏一摆手道,“你先下去吧。”
夏氏很久没有见到皇上,不想离开便道,“皇上,这幽王殿下和王妃是您的亲眷,妾身想在这侍奉您。”
此刻心霜和欧阳辰籼已经进来了,欧阳辰逸无奈只有道,“那随你吧。”
心霜辰籼想皇上请过安便一同坐着喝茶,心霜道,“夏妃娘娘也在这啊,听闻最近后宫事忙,怎的也有空闲呢?”
“王妃挂心了,本宫也是今日得空才来看望皇上,想必这妻子思念丈夫的情感王妃也知道吧。”夏氏自认为位分高说起话来也是张扬跋扈。
“妻子?我若是没记错的话皇上的妻子只有皇后娘娘一人吧?夏妃怎可僭越呢?”心霜多日想为皇后打压夏氏,无奈一直不得机会,今日见到夏氏又怎么能放过。
“你!”夏氏有些愤怒,但是想着皇上和王爷都在便又道,“王妃知道的,本宫说的并没有不尊皇后的意思。”
“不尊皇后?我可没有这么说啊,别是夏妃娘娘不小心说了实话吧?”心霜喝口茶看着皇上和夏妃道。
夏氏见皇上脸色有些变化也不敢再接话,于是道,“皇上,臣妾...”
“好了,喝你的茶,吃你的点心吧!”欧阳辰逸转头没有再看夏氏对着欧阳辰籼道,“王兄可听闻江西水患之事?可有什么好的见解?”
“皇上,这江西的水患是气候所致,如今雨季即将过去,皇上只需多派些人手前去修筑河堤,防护河水,在让地方官员开设赈灾,号召全国富裕百姓和官员捐助银钱,相信江西人民必定可以度过难关。”欧阳辰籼道。
“皇上,其实心霜也认为天降大雨也正是上天是恩赐。”心霜接着道。
“哦?这大雨怎么会是恩赐呢?王妃真是会说笑。”夏氏道。
心霜并不理会只是看着皇上道,“皇上,我天齐连年干旱,边界更是常年缺水,心霜觉得这是天佑我天齐,不过这甘霖没有撒对地方罢了,皇上若是有心,这洪水也可派上用途呢。”心霜道。
“王妃请继续说。”欧阳辰逸道。
“皇上可在当地低洼地区就近修建水库,当地石头、黄土、木材都是应有尽有,这应该不是难事,等水有所控制可以在派大量人马在国内开凿运河,将江西多余的水引到江北等缺水地区,此工程看起来浩大若是真的着手去做我天齐人丁兴旺想必也是不过几月的事情吧。”心霜道,看着欧阳辰籼一笑道,“王爷说呢?”
“王妃是居心何在啊?把那滔天的祸害引到皇上的身边!皇上臣妾认为那水离京城那么远,就是几辈子也危及不到皇上,何必如此劳民伤财呢?这水啊是无论如何都冲不到您身边来啊。”连心霜都想不到夏氏居然能够笑盈盈的说出这样的话!
欧阳辰逸冷眼看着夏氏道,“但这天下可是朕的天下啊!看来夏氏的确不安分啊!”
夏氏跪地道,“皇上,臣妾冤枉,臣妾无知!”夏氏声泪俱下。
“无知就罢了,还非要给朕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