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熊很紧张地捂着下巴后退:“不不不,不不不,我这个胡子留了七八年了,好不容易长能在下面编辫子。”
……
“左微喜欢阳光帅气的男人。”她想了想:“像美国队长,像x战警里的x教授,像……”
每一个都和粗狂的列夫有天壤之别,特点都是没胡子。
男人倍受打击。
提起左微,列夫猛地一拍脑袋:“哎哟我好像带了包,包里还有她留下的半瓶伏特加。”
真是只要跟她挨边的地方都会有酒。
列夫美滋滋地翻出那大半瓶的酒,从没觉得烈酒和饼有多配,此时此刻觉得两个组合真的是绝美。
只可惜刚才忍不住已经把吃的一口吞了。
“来来来,都喝一点,难得今晚这么高兴。我们一起祝寿星!”
苏夏主动举着要了浅浅一层,乔越无奈:“你别喝多。”
可她今天真的很高兴,捧着碗跟女侠似的高举:“好,谢谢大家!”
然后一口干了。
伏特加入口浓烈,刀割入喉,直辣得胃火烧火燎。而心情大好下,酒精腾升让浑身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苏夏索性将乔越碗里的酒倒了半出来:“这杯我敬你们!”
“老实说,在国内我没想过做一个无国界医生会这么辛苦,真的。”
“我以为大家都很光鲜,以为这边的政.府会给很多的帮助,以为生活上至少会有很好的保障。”苏夏说着说着,发现大家都有些沉默。
可不是吗?
有时候连最起码的安全都顾及不了。2015年10月3日凌晨的那次袭击震惊世界,哪怕事先提醒过医院的位置,某国军方依旧进行空中打击,造成19民无国界医疗组织的员工遇难。
谁又能给个说法,谁又能为之负责,谁又能在他们保障别人生命不受危险的情况下,保障他们的一切。
她轻轻叹了口气:“是我错了。你们很不容易,更多的不容易我都还没能经历。因为我这几个月和你们一同面对的,不过只是其中一段小小的插曲。”
“我敬你们。”她看着眼前每一个人,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尼娜捧着碗,闷头喝了忽然开始哭:“其实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要熬不住了,可是每次看着那些人的眼神,我觉得坚持下来心里才舒坦。我庆幸我的父母和爱人都很支持我,但估计这次回去后,我也差不多会在家里做全职太太。”
列夫咧嘴:“你们都要走。”
他感叹:“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
苏夏敏锐地捕捉到那个词,酒意正在上脑,她重重地放下碗,双手撑着桌子凑列夫面前:“什么叫‘都’?”
“还是让你男人说吧。”
苏夏转身时有些晃,眼前那张英挺的脸忽近忽远:“你也要走?”
乔越放下碗,认真地看着她:“我想给你更稳定的生活。”
“放弃这个,你甘心吗?”
男人忽然一笑:“甘心。”
苏夏觉得今晚喝酒后,脑子转得比平时还快:“可我不甘心。我不想成你的枷锁,如果这边还需要你,就去吧。”
腰身一紧,整个人撞入坚实的怀抱里。乔越的声音有些哑,抵着她的耳边:“你总在考虑我。”
能不能提点自己想要的?
他忽然希望苏夏再任性一点,说出她想要的,哪怕再困难他也会想办法弄来来哄她高兴。
可她每次什么都不提,好像对什么都很满足。
尼娜看着相拥的两人,悄悄拉了把列夫的衣袖。男人了然地比了个ok的收拾,一群人流水般地悄悄往外撤。
人出去的时候苏夏没察觉,当列夫去而复返偷偷在门缝里提醒:“我们出去玩玩啊,这外边还在热闹估计要通宵的节奏。今晚这个地方就让给你们了。”
苏夏的脸刷地一下红透。
这个便宜卖得太明显,以至于初衷达成的她忽然就乱了阵脚。
乔越的手指穿过苏夏的黑发,轻吻她的额头:“你要是不想,我们也一起到外边去——”
“谁说我不想?”
被这句话刺激的她反口一说,见他嘴角继续上扬的弧度,原来正中下怀。
忽然有些不甘心,不甘心每次都是乔越来做主导,不甘心每次迷失恍惚的那一个都是自己,而他总保持着一份自持和镇定。
苏夏酒意上涌,借着这份不甘心凑过去。
这次比列夫说的吻更激.烈,也比他要求的时间更长。“观众”已经离席,两人就更加投入。
苏夏的手钻入着他的衣摆从往蜿蜒攀爬。乔越身上的皮肤像是裹着热铁的丝绒,让人爱不释手。
爬过迷恋的腰腹,爬上紧实的背。
那是她最喜欢抱着的地方,宽厚、韧性、力量、蓄.势待发。
唇若近若离地接触,他靠近,她就轻啄后滑离。
男人压着她乱动的手,呼吸都是紊乱的。
乔越想起乡野间的那晚,和今夜的感觉格外像。唯一不同的是苏夏已经是他的女人,抛去当初的羞涩和对未知的恐惧,绽露三尺桃芳,甚至开始似有若无地诱.惑。
苏夏红着脸凑过去,他的耳边轻声说了句:“我……了。”
中间那个字若隐似现,
乔越压着她的下巴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他听见了,从没觉得苏夏有这么磨人过。
“真的?”他的手敏捷地钻进去,感受到之后抱着人就往里边走:“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