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茅山道士,不是看风水、算命、跳大神的那些骗子,而是真正的茅山派高人,这个门派很神秘,想找到他们也很难。或许师傅有门路,只是,小孙的降头随时会发作。”
青舞好像想起了什么,很担心地说:“这个降头师,可以轻而易举地避开我的符箓,下降的时候并未和小孙接触,没看到他拿任何法器,也没看到他默念咒语,好像是瞬间完成的,简直太不可思议,恐怕对方真的是高深莫测的高手了。另外,降头术和一般的法术不同,就是施将之人与所施的降头是关联的,如果他施的降头被人破解,那么降头师会遭到反噬,所以降头师要么不下降,一旦下了,基本上…”
“基本上就无可救药是吧?呵呵,死在高人手中,总比死在无名小卒手中要光彩的多。”孙近东居然还在开玩笑。
符元森似乎有点生气了:“小孙,我可要批评你了,什么死不死的,没我的命令,你可以死吗?”
“额,我,呵呵,符叔,随便说着玩呢,我相信青舞道长肯定会有办法的。”说着,笑mī_mī地看着青舞。孙近东哪里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自己基本上已经被判了死刑,这时他心里好像反而很轻松,说话做事也开始随心起来。可是刚刚说完,孙近东就不再动了,身体有点颤抖,脸上出现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
“小孙!你怎么了?”符元森和青舞齐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