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难道我会叫自家夫郎只做个诱敌深入的饵,干等着叫你们过去支援?”特么的万一你们支援不利,我家夫郎岂不是要面临危险?!
为了不做寡妇,某殿下可是万分尽心竭力的。
帝少傲娇脸:有福不用忙,无福跑断肠。这就是爷和我家妻主的缘分了,你羡慕是羡慕不来的,嫉妒也是没有丝毫作用滴!
徐太子:这特么的动不动就被秀一脸恩爱的日子简直没法儿过!
“那现在,咱们就万事俱备,只等鱼儿上钩了?”星星眼地看着诸多外表不过普通饰物,实则精巧无比,哪个都能在关键时刻发挥超常救命作用的好物件儿。臣骝无比希望自家夫人能多多益善,给自己及收手下的兄弟们都配备一份儿。
便是碍着自家爷的醋性坚强,咱捞不着亲手制作的,给个具体的图纸也ok啊!
万分好讲究型儿,他真的一点儿也不挑的。
“错错错,臣骝你这形容词儿用得简直大错特错。咱这是等着你家爷诱敌深入,然后一起下手瓮中作弊!”徐太子一脸肃然,很是认真地纠正用词不当的臣骝。实则正暗暗上手,想要把那心仪已久的腰带扣儿顺手牵羊给牵走。
瞬发百余根淬了强力méng_hàn_yào的牛毛细针啊!
这,简直就是传说中的暴雨梨花针精装版有木有?
绝对的自保反击利器啊!
妥妥能让他堂堂元首之子化身神偷的存在。
眼瞅着目的达到,徐太子赶紧以要回去抓紧部署务必将林风一网成擒的由头告辞。
只是早就洞悉了他眼中的狂热,暗中防范十足的帝少哪能叫他从容走出这道门口呢?
就算走,也得把东西先留下啊!
“把我家妻主精心给我制作的腰带扣儿留下,不然的话,爷叫你第一个体验下被扎成筛子般的感觉!”帝少冷笑,声音中满满都是警告。
“呃……
这个,这个我只是想着拿回去叫底下的人照葫芦画瓢,没有半点儿私吞的意思你信不?”被当场抓包,徐太子的笑脸难免有些僵。
“拆了我的葫芦画你的瓢?想得倒挺美!”帝少冷哼,半点儿没给这个厚脸皮的梁上君子朋友留面子。
想要顺走自家爱妻亲手给他制作的防身武器,简直无异于老虎嘴上拔毛啊!
没啊呜一口咬死丫的,已经是看着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了好么?
帝少怒目,看着徐太子的目光犹如冰凌子般。
“可快行了你们俩,不就个小玩意儿么?回头我把图纸什么的给徐大哥一份儿,想要做多少没有呢!”当然能不能做到如本殿下我这般巧夺天工,那就看你手下的水平与悟性了。
反正她是不会罔顾自家夫郎的意愿,贸然动手给别个男子制作武器的。没那个必要惹得自家夫郎心生不悦不说,除了擎苍之外,也真是没谁值得自己费那么大的功夫!
“对对对,夫人说这个在理儿。不然等您给徐先生画图的时候告知属下一声,叫属下也备份一下呗?肥水不流外人田啊,夫人!”眼瞅着好处就在眼前,臣骝赶紧抓住机会积极争取。
夫人亲手制造的物件儿他们不敢肖想,但有了图纸之后完全可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不是?
相比于臣骝的兴高采烈,徐太子就很有些苦瓜脸了。
看着自家好友那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知道:便是有了图纸,他们想要做出媲美于安然出品也是绝无可能。
有了珠玉在前,谁还乐意退而求其次呢?
可惜任他如何的软磨硬泡,擎苍那个死轴就是不肯叫他那宝贝妻主亲手制作的物件儿被外男得了去。
被外男了的徐太子无比惆怅:挺好个精英派,怎么一遇到弟妹的事儿就变得毫无道理可讲了呢?
配备了自己出品的一应防身之物后,安然总算是对自家夫郎的安全有了一定程度的信心。
有了她的首肯,帝少一步三回头地出了家门儿,开始频繁跟许阳、李慕白等一众好友联络。外出的时间越来越多,随身跟随的人手也是越来越少。
为了暗处的林风能够便宜从事,他甚至还忍着对自家妻主的不舍来了个农家乐两日游,夜不归宿了一把。
可惜一连忙活了月余,连公司里积压了三四个月的公务、文件之类都被处理个彻底完全了。都还没见林风那个缩头乌龟从他那龟壳儿里伸出头来!
“会不会,是我们猜错了?
那货诈死一把不是为了彻底潜伏起来,更彻底地报仇。而是终于聪明了一把,知道不能以卵击石了。这才决定死遁远扬,隐姓埋名地换个地方重新开始?”虽然依着林风那睚眦必报的性子,这个可能性很小。
但那也不是没有可能不是么?
毕竟,徐家和帝家哪个都不是好惹的存在来着!
没准儿那厮就知难而退了呢。
接连月余的引蛇出洞都没收到一星半点儿的成效,徐太子觉得他们也许根本猜错了方向也未可知。
“这个可能也不是没有,但我觉得更大的可能是那厮在隐忍埋伏,寻找个更好、更一击必中的良机。譬如,后天许阳和月月的婚礼现场,就是个不错的地点来着。
行点儿非常手段,没准儿就把咱们这些个仇家一窝端了呢!”同为睚眦必报一族,安然可不觉得畏惧仇家势力而隐姓埋名什么的会是林风的风格。
若那么胆小,他当初就不会也不敢招惹擎苍和徐家!
“所以,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