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
酒宴上韩惜玉依旧重复着昨日的剧情,酒水狂灌,旁若无人的一口接着一口。
韩辛溃走到韩侗面前,担心说道:“父亲,惜玉是不是心里有事啊,今天怎么表现的这么反常?”
韩侗眉头深皱的点点头,“我早就察觉到了,惜玉这孩子是藏不住事的,你看惜玉的目光一直在注意谁?”
韩辛溃顺着韩惜玉的目光而去,一个男人正不停的与他人杯酒不停,不是王烁还有谁。
韩辛溃面色古怪,“父亲,你该不会说惜玉也喜欢上这小子了吧?”
“唉,**不离十了,女大不中留啊!”
不理这边韩侗父子俩的对话,韩惜玉已经提着一坛酒摇晃的向王烁走去,“王烁,喝!”
随即仰头狂饮,其不羁之态连男儿都要自愧不如,王烁的酒劲也上来了,大吼一声,“痛快!”
自然也不甘落后,同样一坛酒开封,酒从口入,四散而下。
“呜呜……哇……”
突然间韩惜玉竟然哭了起来,而且越哭声音越大,引来了许多宾客的目光。
韩辛溃担忧说道:“发生什么事了?惜玉怎么会哭,她可是很少哭的,不行,我得去看看。”
韩侗伸手拦住韩辛溃,“不用,感情的事我们不便参和,让他们自己去闹。”
韩辛溃无语的看了韩侗一眼,暗自想着:也不知是谁为了小妹差点将县城的官兵都调来了,还感情的事我们不便参和,太虚伪了。
王烁扔掉手中空空如也的酒坛子,醉意盎然的笑道:“哈哈哈……,你居然又哭鼻子了,这次我可没打你屁股啊……”
韩惜玉脸上还带着酒醉的红韵,“王烁,我要走了,我要离开这里!”
王烁的醉意因为这句话似乎都清醒了一半,闻言一愣,“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就是不想再待在这里了,记得以后千万别让小妹受委屈,否则就是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你好看!”
王烁一把握住韩惜玉的小手,“你不能走,你还要帮我训练乡勇,你走了谁来帮我训练。”
韩惜玉哀伤的摇摇头,抽出手腕,带着哭泣,一摇一晃的离开了,原来我在他的心里只是个练兵用的。
“亭长,我敬你一杯!”
望柳镇一位百姓的敬酒,让王烁收回了视线,“一杯怎么够,要来就来一坛!”
王烁喝的更凶了,最后都差点走不动路了,摇摇晃晃的就进了新房。
韩怜儿紧张的双拳紧攥,等待着王烁揭开头巾,却发现门推开后就没了声响,悄悄的掀起头巾一角,发现王烁已经倒在了门口,酒醉不醒。
连忙跑过来把门关上,慢慢将王烁扶到床边,让王烁舒服的靠在自己身上,艰难的将王烁的衣物除去,为王烁细心的擦拭起来。
不知何时,王烁早已睁开了眼睛,猛然间一个翻身将韩怜儿压在了身下,红着眼睛命令道:“韩惜玉,我不会让你走的!”
“我是怜儿,不是姐姐啊。”
王烁现在正处于意识迷乱之中,韩怜儿与韩惜玉又长的一模一样,哪里还分得清谁是谁,像疯狗一样双手齐动,房间里响起阵阵布帛撕碎的声音。
眨眼间,新娘子的大红嫁衣就成为了碎布条挂在身上。
“你不是常说我是废物吗,这次就让你瞧瞧我是不是废物!”
一声狂怒,王烁发丝变为雪白,一双眼睛直接化为了猩红之色,身形暴涨,竟然发动了技能。
本是对敌用的杀招,结果却被用在了男女之事上,实在是荒唐无比。
……
第二天正午时分王烁才悠悠转醒,双臂还紧紧箍着后背贴着自己的韩怜儿,回忆的碎片一拼凑,王烁懊恼的一拍额头,“昨晚我都干了什么啊!”
“不行,韩惜玉不能走,她走了谁帮我练兵,韩惜玉必须要留下来!”
王烁为了避免吵醒怜儿,轻手轻脚的穿起衣物,然后急速飞奔向韩惜玉的住处,见到的却是一个正在打扫院子的丫鬟。
“韩惜玉呢?没在吗?”
丫鬟答道“主人今天一早就在韩县令的陪同下离开了。”
王烁立即吩咐带方俊彦准备马车,马不停蹄的赶向了县令府,从韩侗那得到的消息是韩惜玉并没有随他一起回来,而是单人独马的往辽东去了。
王烁苦笑一声,“呵……,动作可真够快的,连个道别的机会都不给。”
按韩惜玉自己所说,是怀念幼时生活的土地,想回去看看,但韩侗又怎会不知自己孩子的想法,心中一叹,暗暗想到:我上辈子可能欠你王烁的,否则两个宝贝女儿怎会都栽在了你的手上。
有些事要讲究缘分,可能王烁与韩惜玉是真的没有缘分,王烁也换了话题,“岳父,我这次来还有件事需要岳父能出手帮忙。”
“你说,能帮的我一定会帮。”
王烁开口,“我知道琅琊寨昔日的兄弟没有进入官兵的编制,属于岳父的私兵,我想让岳父借一些兄弟给我。”
“你要多少?”韩侗想了想又道:“先说清楚,这些兄弟是我的老底,不能给你太多。”
“我只要一百人就够了,而且岳父请放心,我借了是会还的,目前只是需要去东武县报个仇而已。”
数量不多,韩侗完全可以接受,不过听到王烁说要去东武县报仇又有些诧异,“你去东武县报什么仇?”
“昔日媚儿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岳丈死在了黄巾的手上,我必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