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玦一头雾水,韩瑾却是嘴角含笑:“郑生,前几天是我无礼,郑生不要介意啊。”
郑玦心头一突,不知道他说的是那日别墅相遇还是昨天喜怒无常。
“呵呵,韩少哪里的话。”郑玦干笑道。
“郑生难道不想原谅我。”看着郑玦轻描淡写,韩瑾却是步步紧逼。
郑玦还能说什么。
“韩少言重了,些微小事不值一提,我早就忘了。”虽然根本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听了郑玦这番话,韩瑾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不少,笑着拍了拍郑玦的肩膀道:“既然如此,那以后若是邀请郑生出来玩,郑生可不要拒绝啊。”
郑玦觉得他的语气有些古怪,但是到底也明白逢场作戏必不可少,于是便也笑着应了。
两人之后的交谈可算得上相谈甚欢,韩瑾并不是不学无术的纨绔,相反的,他的能耐可比郑玦强多了,要不然也不会成为韩氏的太子爷,而郑玦重活一世,虽然比不上韩氏家世渊源,但是到底眼界开阔,比普通的青年商人都要沉稳的多,因此一来二去的,两人相处的倒也十分和谐。
直到酒会的尾声,韩氏的掌舵人韩子章又一次出现,他神情严肃而刻板,与韩瑾相似的地方并不多,说话也很言简意赅,简单的感谢了一下诸人今日到访,又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官话,便下了台去。
他刚一下台,便被一群人围住了,都是与他套近乎的,而韩子章这个人虽然外表刻板,但是毕竟是一个商人,应付起这些人倒也得心应手,不一会儿便排众而出,上楼去了。
郑玦抬头看了二楼一眼,与一楼的灯火辉煌不同,二楼的灯光有些暗淡,一排米白色的门隐藏在阴影之中,郑玦看着韩子章进了楼道最左边的一间房,心中便明白,这恐怕就是韩子章的书房了,那个房子里的人,才是港市最有权势的一批人,而温华安,正在里面。
看见郑玦死死的看着韩子章进去的房间,韩瑾倒以为他是好奇,便低声道:“那是我父亲的书房,今日酒会,父亲与几个叔伯许久不见,只怕还在叙旧。”
叙旧?郑玦心中冷笑了一声,骗小孩子去吧,谁家叙旧能叙四五个小时,这帮人控制着港市的经济,只怕是在叙钱吧。
郑玦心中波涛汹涌,脸上却波澜不惊,笑着抿了一口杯中酒,低声道:“原来如此,是我孤陋寡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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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会结束之后是susie开车送他回去的,本来韩瑾坚持要送他,但是韩瑾今晚也喝了不少,郑玦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因而便客气的拒绝了他,这使得韩瑾的脸色又黑了下来,只是此时郑玦却有些顾不得了,他今晚喝的有些多了,胃里十分不舒服。
susie与他会和之后也是被他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也不敢回家,直接将他送到了医院,最后竟然被诊断为胃溃疡,需要住院治疗。
郑玦一时间有些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