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岳,你也太污了,这样的视频怎么能乱发呢,真是的,也不怕警察上门抓你,你这是传播不健康思想呀。”我冷着脸说道。
安岳眉头一皱,“明哥,这可是……”
“别说是我让你做的,我让你这样做了吗?”我冷冷看着安岳,指指囚笼之中已经精疲力竭的左之助等人,“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将他们赶出去,好好的地方看看被他们给糟蹋成什么样了。”
安岳懵了,我这是算后账吗?
他有点想不明白自己究竟什么地方做错了。
我微微叹口气,拍拍安岳肩膀,“你这小子做事情不地道,这样精彩的演出,怎么就能让几个大佬的欣赏,找个懂翻墙的电脑黑客,发旭日国那边去,左之助第一次出境,咱们怎么说也要给他一个盛大的宣传。”
“啊?”安岳惊讶的叫一声,看我的眼神,就好像看到了恶魔。
真要是这样做了,左之助这个人就完了。
虽然认识他的人不算多,可是每一个都是有头有脸的,这视频让人看到了,谁见了他还不好像是见到瘟神一般啊。
“主席教导我们,对待朋友要向春天般的温暖,我们直接一步到位,多好啊。”我拍拍安岳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你要记住了,送佛送到西,千万不要半途而废。”
“那个,我先走了!”
一直站在我身后的刀疤脸满脸惨白,结结巴巴的丢下这么一句,几乎逃一般跑出精厅。
“刀疤兄这么快就要走吗?我还想请你吃饭呢,送佛送到西嘛,大家可要尽兴的!”我大声喊道。
只见刀疤脸一个踉跄,差点摔个狗啃屎,速度再次加快了几分。
“他这是被狼黏上了?”我疑惑问道。
安,他哪里是被狼撵了,而是被你给吓得。
我猛然在安岳脑门弹了一下,“还不赶紧做事!”
安岳捂头,转身就要走,我突然拽住他,好奇问道:“你小子究竟怎么做到。”
“什么?”安岳不解的看向我。
“他们。”我指指囚笼中的左之助等人,“距离那么近,你小子怎么保证我不被那药控制?”
“明哥你真想知道?”安岳突然笑着问道。
我感觉到他笑的很贼,可还是点点头,说实话我还真的很好奇。
“就不告诉你!”
丢下这么一句,安岳快步离开,我一囧,脑门挂满了黑线,特么居然敢涮我!
后来安岳还是说了,只不过那时候他已经不是我身边这个逗比的小弟,而是一个大洲声名赫赫的大佬。
不过当时我喝醉了,只是迷迷糊糊听到了什么空气微粒子流动,什么万有引力定律,反正是到最后我也没搞明白他是怎么做到的。
只是一句话,我记得特别清楚。
“明哥,人蠢就要多读书呀!”已经半百的安岳语重心长的说道。
为了这么一句话,那家伙被我满天下追杀,愣是三年多不敢出现在我面前,即便是后来,他也经常因为这件事情被王猛等人取笑。
会所开业,只不过生意真算不上好,几乎可以说没有生意。
我知道开业那天发生的事情让众大佬们心里有阴影了,谁知道我在会所里面安装了什么机关,左之助能悄无声息的中招,他们谁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变成下一个左之助。
这件事情还造成一个后果,那就是大佬们从此以后如非没有十万火急的重要事情,绝对不会出现在别人地盘上,从根子上解决了不少打斗。
会所开业第三天,三菱重工一位副经理在广省红灯街被发现,马上风,还没送到医院就死亡,让旭日国本来就不好的名声,再次狼狈几分。
第四天,广省北郊的别墅区,鹰扬集团的一个项目经理,死在了自己情人的肚皮上,经过法医鉴定,属于吃的春药多了,马上风。
第五天,广省一位四十多岁的公务员开车喝酒,连人带车掉进了护城河,最终也没爬出来。
第六天,心肌梗塞。
第七天,感染上了艾滋病,自己想不开自杀了。
第八天……
整整半个月,每天都有一人死于各种意外,看起来都属于正常死亡,在广省这样千万人口级别的大城市,他们的死,就好像掉入了海洋的水滴,连浪花都翻不起来!
可是只要认真查一查,就会发现这些人,和鹰扬集团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哪怕看起来和鹰扬集团没有丝毫关系的人,也最不可能是鹰扬集团名下的人,只要时间倒流,就会发现他行踪很是诡异。
整个广省诡异的安静。
每天一人的死亡还在持续,医院之中的左之助,整个人都快疯了。
“八嘎,八嘎!该死!刘明该死!你们告诉我,那混蛋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左之助眼珠子都红了,鼻孔之中几乎喷出火来!
他手中死死攥着一张报纸,在报纸的第一版面文字配着图画,图画之中,一人站在广省第一大桥顶端,然后一跃而下。
标题是,千万富翁一夜破产,飞身自杀。
看起来这新闻很正常,左之助却不相信这人会自杀,他可是他手中的一张王牌,整个广省隐藏最深的棋子,为了这个棋子的发展和安全,他在十年间提供了数千万美金让他发展,而十年之中,他只联系了他三次!
鹰扬集团的困境,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了,他也明白,鹰扬集团唯一的出路就是华夏,想要进入华夏,就必须得到一块地盘,没有比广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