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学姐,是不是还有别的事?”张天赐主动问道。
“我没事……不,不的确有点事,我想、我想找你单独谈谈……”弥静兮低声说道,神态之间,扭捏而又急促。
张天赐一笑,道:“单独谈谈?就在这里,可以说吗?”
这时候,金思羽恰恰从另一间卧室出来,揉着眼睛,看着弥静兮。
弥静兮不认识金思羽,脸红了一下,点头打招呼:“你好……”
“不客气,我是这里的保姆,你们要干什么,继续啊,别在意我。”金思羽一笑,走进了卫生间。
弥静兮扫了一眼卫生间的门,低声问张天赐:“你家的保姆,这么年轻漂亮?”
“她哪是保姆啊,她是这里的皇后娘娘……”张天赐一笑,看着弥静兮,道:“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弥静兮左右看了看,红着脸,道:“我还是希望……单独说。”
一定要单独说,不是要向我表白吧?
张天赐想了想,起身走向卧室,道:“那就来我卧室吧,这里面……隔音效果好,不管说什么,外面都听不见。”
弥静兮脸红红地一点头,跟着张天赐走进了卧室。
张天赐关好门窗,拉起窗帘,打开灯看着弥静兮,道:“说吧学姐。”
“好……”弥静兮扭捏了一下,道:“我最近睡眠不好,一闭上眼睛……就做梦。而且很奇怪,每次都会梦到同一个人……你说,我这是不是遇上什么鬼了?”
“梦中遇鬼?不会吧?”张天赐皱眉,道:“是不是思想压力大了,导致神经衰弱啊?注意调节,适当放松自己。”
“不是的!”
弥静兮断然摇头,道:“这个梦困扰我很久了,最近半个月来,每次一闭上眼睛,就会梦见一个古装男子。他、他……是坏人,对我……做那种事。”
“啊?”张天赐大跌眼镜,道:“古装男子,在梦里非礼你?”
“何止是非礼啊,就是、就是那种事!”弥静兮的脸羞得通红,道:
“就是我们中文系学生常说的……敦伦,他整夜整夜地纠缠我。而且不怕你笑话,梦里的感觉很真实,就和发生在现实里一模一样。我能记住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场景,记住那个人说的每一句话!”
我靠,这就邪门了啊。张天赐紧皱眉头,思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弥静兮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件事实在难以启齿,我想来想去,只好找你商量一下。天赐同学,都说你有大本事,女生宿舍里的鬼,都被你抓住了,能不能帮我摆脱噩梦啊?”
“别急,别急……总会有办法解决的。”张天赐安慰着弥静兮,皱眉问道:“梦里的详细场景,是怎么样的,可以说说吗?哦对了……敦伦的细节,若无必要,可以免去。就说梦里看到的场景,和那个男人的话语。”
弥静兮点点头,在床沿上坐下来,道:“我每次一闭眼,就会梦到一个花园,过去的花园。花园里有一处阁楼,古装男子就在阁楼里面。我逃不出花园,因为花园的前后门,都有小鬼把守……”
张天赐默默地听着,弥静兮默默地说着。
等到弥静兮说完了,张天赐想了一下,问道:“在怪梦发生之前,你有没有遇到过什么诡异的情况?比如……有没有去过坟地,或者玩过笔仙碟仙之内的通灵游戏?”
“没有……”弥静兮摇摇头,却又忽然说道:“对了,怪梦发生之前,我去过附近县城的一个农家乐,在那里住了一晚。回来以后,也不记得是第二天还是第三天,就开始做怪梦了。”
“农家乐?”张天赐揉了揉太阳穴,道:“这样吧,我先给你一道符咒,再加上铜钱护身符,你回去以后试试效果。如果不行,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目前,仅凭着弥静兮的叙述,张天赐实在不能确定这件事的性质,所以只好先做一些试探性的布置。
再说了,横塘小区的老鬼婆没有解决,张天赐也抽不开身子,来安心解决弥静兮的事。
“那真是太感谢你了,我最近被这个噩梦,闹得一点精神都没有,唉……”弥静兮又感谢又叹气。
张天赐微微一笑,打开房门,走到外间画符。
金思羽已经洗漱完毕,坐在沙发上喝茶,淡定地看着张天赐和弥静兮。
两分钟以后,张天赐把晾干的纸符,交给了弥静兮,道:“贴身放好,然后一切照旧,该干什么干什么,装作没事人的样子。”
“谢谢啊天赐同学……”弥静兮接过纸符,红着脸,低声说道:“这件事,希望你为我保密。如果传出去,风风雨雨的,我就没法做人了……可以吗?”
“这是当然,隐私问题嘛,我不会乱说的。”张天赐一点头,道:“除非……有些朋友,对这件事有帮助,我可能会与之商量。至于无关人等,绝对不会说起的,你放心。”
弥静兮又再三道谢,转身而去。
张天赐走到沙发边,挨着金思羽坐了下来,端起金思羽为自己泡的茶,道:“姐姐,刚才这个美女,叫弥静兮,你猜她找我干什么?”
“看她那羞答答的模样,是不是找你看妇科病啊?”金思羽吹着水杯上漂浮着的茶叶,淡淡地说道。
“噗,你还说我污?跟你比起来,我就是小污见大污!”张天赐一笑,道:“不是妇科病,是一件很古怪的事,以我的渊博,竟然都没听说过。”
金思羽放下茶杯,道:“刚